“祖母,孙儿还有要紧的事情得做,能否先行告退。”“去吧,别忘了每日按时食用乳水。”望着孙儿远去的背影,长公主忧心重重。这门婚事,不仅萧家愿意,只怕长子顾珩也是乐得顺手推舟。如今边关不太稳定,陛下正需要文臣武将同心同德,而联姻是最便捷,最有效的方法。她是长宁侯府的媳妇,更是皇家人,在为长宁侯府,为最宠溺的孙儿考虑时,也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责任。若是不想让孙子成为政治联姻的棋子,就必须想一个妥当的办法,既能解决问题,又不伤两家的体面。
李氏母女离开后,长公主回到内室,推了推躺在床上的顾青寒。
“行了,起来吧,不用再装了。”
顾青寒翻身坐起,神情不满。
“以后她们再来,不要叫我见她们了。”
长公主微微叹气:“倘若萧家想要和我们结亲,你意下如何?”
顾青寒神情瞬间冰冷:“祖母,你是知道的,萧佳宁心胸狭隘,自私偏激,听说脾气还很暴虐。”
“曾经因为一时心情不痛快而杖毙过婢女,这样的人我们长宁侯府可要不起!”
“你们若是非要逼我娶她,那我宁愿投身军营,哪怕战死沙场,也总好过日日对着一个自己生厌的人,后半辈子了无生趣。”
长公主扶了扶鬓发,眼神中带着洞察世事的通透。
“三郎,你告诉祖母,你不愿娶她,是为了阮家阿妩,还是你院子里的小乳娘?”
听到祖母提起阿妩的名字,顾青寒神情僵了一下,转过头去,声音沉闷。
“谁都不为,就是单纯的讨厌,看到她那张脸就倒胃口。”
长公主一脸正色:“那就好,三郎,你别忘了,你是长宁侯府的子孙,是皇亲国戚,是贵族中的贵族。”
“你可以不娶萧家姑娘,但祖母也绝对不允许乱七八糟的人进入顾家的门。”
乱七八糟的人,指的不就是阿妩吗?
顾青寒脸色极其难看,心情也瞬间跌落谷底。
他想替心上人辩解几句,但又深知祖母的脾性,最终只能做罢。
“祖母,孙儿还有要紧的事情得做,能否先行告退。”
“去吧,别忘了每日按时食用乳水。”
望着孙儿远去的背影,长公主忧心重重。
这门婚事,不仅萧家愿意,只怕长子顾珩也是乐得顺手推舟。
如今边关不太稳定,陛下正需要文臣武将同心同德,而联姻是最便捷,最有效的方法。
她是长宁侯府的媳妇,更是皇家人,在为长宁侯府,为最宠溺的孙儿考虑时,也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责任。
若是不想让孙子成为政治联姻的棋子,就必须想一个妥当的办法,既能解决问题,又不伤两家的体面。
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好?
看着长公主眉头紧蹙的模样,冯嬷嬷上前替她散开头发,力度适中的按摩头皮。
“公主可是忧心三少爷的婚事?”
“是啊,”长公主无奈叹气:“三郎这孩子性子太倔强,若是强压他的头逼他娶了萧二姑娘,只怕会让他怨恨一辈子。”
“他已经没了母亲,父亲又只是个摆设,我实在不忍心让他姻缘再度不幸……”
冯嬷嬷想了想:“老奴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长公主嗔怪:“你这老货,现在也学会拿腔捏调了,有什么主意,还不速速说来。”
“老奴想着,再过半个月就该是长公主的寿诞,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宴请京城五品以上官员家的子女。”
“从中挑选一位家世普通,品行端正,性子柔弱好拿捏的姑娘,嫁给三爷也就是了。”
冯嬷嬷说的头头是道,长公主却不甚赞同。
“你的主意恐怕行不通,且不说三郎现如今心中有人,谁都入不得他的眼。就算我强行为他做选择,那跟逼他娶萧二姑娘有何区别?”
冯嬷嬷神神秘秘一笑:“三爷不乐意,咱们可以制造机会,比如说……同时落个水……”
长公主脸上的郁色顿时一扫而空。
“木槿,你可真是我的女诸葛,就按照你说的办,要是三郎不肯怜香惜玉,那咱们就派个人助他一臂之力。”
越想越觉得此事很有可行性:“还有,大郎已经定亲,年底便要迎娶,三郎的亲事至少要放到明年。”
“不如在此之前给他选个通房,他尝了女人的滋味,对那个只会哭唧唧的女人也许就不会这般上心。”
冯嬷嬷笑眯眯点头:“长公主殿下英明。”
“对了,”长公主突然想到一事:“那小乳娘现如今养的怎样?”
“据说无论吃饭还是吃药都极准时积极,意志坚定的让人咋舌。”
长公主闻言点点头:“嗯,倒也不枉我出面留她一回。”
此时,二人口中谈论的姜宛,正捧着一匹细麻布仔细裁剪。
在柳嬷嬷每日不间断的投喂下,她身体恢复的越来越好。
除了每日按时给顾青寒供乳,其余时间全都空闲下来,便考虑做些什么回报顾家大爷。
可是她身无长物,囊中羞涩,思来想去,决定做一套衣裳给顾家大爷当谢礼。
在长公主和侯夫人赏赐的布匹中,挑了半天,终于选了墨绿色的料子。
虽说颜色重了些,但胜在稳重,再配上些低调奢华的云纹,掐好腰身,想必也很出彩。
她做的专心致志,明亮的日头从窗户照进,让她白皙的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仿佛露珠滚动在凝脂白玉的瓷瓶上,让人忍不住想去掐一把。
顾青寒从窗前路过,恰好看到姜宛正拿起那片墨绿色的布料比比划划,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嫌弃的要命。
这是什么审美?用这么丑的颜色给他做衣裳。
就算做好也是压箱底的命,他才不穿。
“姜娘子,你且歇一歇,该挤乳了。”
对姜宛双乳的养护,柳嬷嬷从来不假他人之手,生怕那些人毛手毛脚,坏了这对肥美的乳儿。
“好,我知道了。”
姜宛放下剪子,去铜盆里净了手,回到床边坐下。
柳嬷嬷撩起纱衣,险些又要落泪。
姜宛肌肤太过娇嫩,本来就属于那种轻轻一碰就会留红印。
如今挨了鞭子,即使每日涂抹宫中御制的金创药,依旧又红又肿。
她小心翼翼托起一颗饱满的乳儿,用手掂了掂,又是心疼,又是感慨。
“你的这副身子也不知是如何养出来的,都伤的这般重了,每日的乳水却一点都不见少。”
说着话,拧出一块热帕子将乳儿整个裹住,慢慢揉搓。
等把上面的药擦洗干净,才用手指顺着外缘慢慢挤压。
一股股奶白色的乳汁顿时喷出,溅在茶碗内,有些也溅到了桌子上。
姜宛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只觉得体内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聚集在了私密之处,竟让她生出难耐的痒意和空虚。
姜宛忍不住夹紧两条腿互相摩擦,想用来减轻异样感。
可是摩擦几下后才发现,好像更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