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她也要成为身价上千亿的资本,然后抢他赵砚之的儿子!乐正眼前一亮,“挣钱?我这个正好有个商演,绝对挣钱,去不去?”“就这点?”花满洲耸肩,“这都已经是我找邵新挖的第一手资料了,你还想要什么?”许染清虽然是最当红的小花,跟其他娱乐圈小生小花比起来却干净得像张白纸。在偏远的山村长大,后到娱乐圈闯荡,不爱钱不爱名不爱玩。因为无求,又成名得太过容易,也从来没沾染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要不是最近折腾出的一部伦理大剧,简直都不像个人。
赵砚之默了默,“我认识扎得默克导演,他新作的女主角还没定”。
扎得默克导演!
这是在暗示要把扎得默克导演的女主资源送给许染清了!
那可是宝莱坞导演中的王炸,接了那样的资源,可就算是直接冲向国际,一步登天了!又岂是一个小小的国内流量小花能比的?
听说尤影帝一直想要在扎得默克导演的新作中混个男四,都没能如愿!
这下连乐正都有些动心了,忙用胳膊肘戳了戳许染清,“快答应啊,大不了争取个探视权”。
正好能时不时在富豪面前刷存在感,好处肯定大大的有。
许染清没理他,冷着脸朝赵砚之伸出手,“不稀罕!还我!”
赵砚之抱着毛毛的手紧了紧,低头看了它一眼,到底还是没能压住心中的喜爱,再次开口,“新星娱乐虽不隶属邵氏,但邵新是我的晚辈”。
这是威胁着要雪藏她,甚至封杀她?
还真是,是个人都威胁着要封杀她啊!
许染清一双桃花眼亮得惊人,语气却反倒柔和了下来,甚至带上了几分柔蛊之意,“这样啊——那邵总你猜,我怕不怕?”
赵砚之只觉她眼底的亮光亮得他心头猛地一跳,一股说不清的情绪迅速在心底蒸腾起来。
他又抿了抿唇,竭力不让那股情绪干扰自己,冷声开口,“尤小姐,我不喜欢勉强人,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都可以”。
许染清一把将毛毛从赵砚之怀里抢了过来,上前两步,居低临上看向赵砚之,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个舔唇动作,她却做得色气无比,仿佛是在舔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
赵砚之只觉胸腔中央的那颗心脏不受控制地重重一跳,浑身都绷紧了,连连后退数步。
许染清一愣,随即轻声笑了起来,声音却压得更低,几乎是从舌尖挤出,“哟,爸爸,你这是害羞了吗?”
“你——”
赵砚之感觉到自己从脸开始,浑身都慢慢烫了起来,现在的女孩子都是怎么称呼人的么——
“那我就不客气了,提了啊!”
赵砚之稍稍冷静下来,肯提条件就好。
许染清猛地冷下脸,“那就请你离我和毛毛远一点!”
赵砚之,“……”
许染清掉头就走,万恶的资本家!
最讨厌用钱压她的资本家了!
乐正见许染清往外走,忙追上去,“哎哎,颜姐,怎么就走了,去哪儿啊?”
许染清狠狠一按毛毛的头,想跟她抢儿子——
好像她还真抢不过赵砚之!
除非她把毛毛塞回自己的脑子,否则赵砚之来硬的,她根本玩不过他!
许染清一想就更气愤了,乐正跑到跟前拉住她,“哎,不玩了?好不容易来一趟”。
“不玩了!挣钱去!”
总有一天,她也要成为身价上千亿的资本,然后抢他赵砚之的儿子!
乐正眼前一亮,“挣钱?我这个正好有个商演,绝对挣钱,去不去?”
“就这点?”
花满洲耸肩,“这都已经是我找邵新挖的第一手资料了,你还想要什么?”
许染清虽然是最当红的小花,跟其他娱乐圈小生小花比起来却干净得像张白纸。
在偏远的山村长大,后到娱乐圈闯荡,不爱钱不爱名不爱玩。
因为无求,又成名得太过容易,也从来没沾染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要不是最近折腾出的一部伦理大剧,简直都不像个人。
那声“不食人间烟火小仙女”从某种意义上说,还真不是她自吹。
“我是说毛毛”。
花满洲惊讶,“你还真看上那条狗了?”
花满洲伸手想搭他肩膀,却在他眼神的威压下乖乖收回手,“只能查到这点东西。
有几天许染清行踪成谜,连狗仔和尤远航都找不到他,谁能查出来她那几天到底干了什么?
毛毛第一次出现就是在大街上碰瓷你那次,后来许染清曾和别人说,毛毛是一位大师送的灵宠,毛毛的角绝对是天然长出来的。
但我估摸着肯定是什么天生的畸形,让人给套个模子之类的东西给养成了那样,跟种树差不多”。
赵砚之想了想,道,“我用不思归,还有扎得默克新作的女主角和她换,她不肯”。
花满洲哑然,随即笑道,“我都说她不爱钱不爱名不爱玩了,你还妄想用威逼利诱对付她,怎么可能行得通?”
许染清那双亮得惊人的桃花眼再次浮现在心头,赵砚之按了按心口,那里面,一颗心又不受控制地跳动了起来。
满洲说得对,他不该用威逼利诱那套对付她的。
“去把她隔壁的庄园买下来,我今晚搬过去住”。
花满洲,“……”
他刚刚说什么了,怎么就跳到搬家这一茬了?
第二天早晨,许染清绕着庄园外那条环湖长道晨跑,顺便遛毛毛时,就发现这厮又滋溜一声扒上了从她身后超过他的一个男人腿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货是见一个男人认一个爹吗!
亏她还怕它长胖,坚持天天陪它出来晨跑!
许染清立即跑上前把毛毛从那个男人腿上撕了下来,一抬头就和一张清雅的俊脸对了个正着。
许染清,“……”
大清早的就搞美颜杀,她的小心脏承受不来啊!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赵砚之伸出手。
许染清避开他要拉她起来的动作,抱着毛毛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爸爸,还真是巧啊!”
真是够了,一大早就又遇到了妄图当她爸爸的人!
赵砚之,“……”
赵砚之拿起肩膀上搭的汗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和蒸腾的热气,再次伸出手,“赵砚之”。
许染清嫌弃伸出手,轻轻一握,就立即放开,假笑,“爸爸晨跑怎么会屈尊跑到这旮旯角来了?”
赵砚之将左手的汗巾拿到右手上,无意识的搓捏着,面色绷得更紧了,“我住对面”。
许染清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隔壁的那座庄园。
那座庄园不像她这个样板房,明显是有人精心打理的,院子里的花开得很漂亮,前几天她还曾指使毛毛去那里偷偷折几枝花回来插瓶。
她记得里面住的是一对中年夫妻,还带着两个小孩。
许染清笑得更假了,“那还真是巧啊!不知道爸爸你什么时候搬来的?”
赵砚之抿了抿唇,“能不能别叫爸爸?”
“不能!我就喜欢叫爸爸!”
许染清说着暧昧朝赵砚之一眨眼,“爸爸,做人要诚实,您既然喜欢做人家爸爸,怎么人家反倒不能叫了呢?”
赵砚之,“……”
赵砚之又将汗巾搭上肩膀,迈开长腿往前跑去。
许染清一把按住想要跳下去跟随他脚步的毛毛,“你说他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