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热气喷洒在耳边,让穗安耳垂发烫,但她的脸色却很白,因为被他抓到了她的伤处。她缓了下,才道:“少帅,今晚不用那个了好吗?母亲总是给我送汤药,可一直用那个,我也不能生。”男人脸色一沉,眼中的欲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沉冷讽刺,“除了生孩子,你就没有别的事可做了?”穗安空着眼,耳朵的热度也渐渐散去,“身为霍家媳妇的一天,本就该为霍家子嗣考虑。如若你不想我生,我就给你纳两房妾……。”
“你要干什么?”
热气喷洒在耳边,让穗安耳垂发烫,但她的脸色却很白,因为被他抓到了她的伤处。
她缓了下,才道:“少帅,今晚不用那个了好吗?母亲总是给我送汤药,可一直用那个,我也不能生。”
男人脸色一沉,眼中的欲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沉冷讽刺,“除了生孩子,你就没有别的事可做了?”
穗安空着眼,耳朵的热度也渐渐散去,“身为霍家媳妇的一天,本就该为霍家子嗣考虑。如若你不想我生,我就给你纳两房妾……。”
“你住口!”男人容颜冷峻,一发火自有一番威严气势,“阮穗安,是我母亲催还是你怕祖父时日不多,再也无人保你少帅夫人的位置,想生个孩子当筹码?”
他的羞辱就像一把刀,狠狠戳在穗安的心上,她忍着疼笑了一下,“是呀,你我关系薄如蝉翼,总要有个牵绊。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如果是少帅你生不出,我也可以委屈下,去借个种!”
霍櫂一下黑了脸!
他拿了衣服起身,厌烦的不想再看她一眼,“少胡闹,我现在根本不会要孩子。”
穗安唇边的笑一点点淡去,看着他挺拔离去的身影,忽然道:“霍櫂,你是不想要孩子,还是觉得没上过洋学堂的我不配给你生孩子?”
“不知所谓。”
男人扔下四个字,摔门而去。
穗安的手紧紧抓住丝被,心尖儿泛起绵长的疼痛,眼中一片水光。不要孩子,那柳梦萍肚子里的又是怎么回事?
天刚亮,督军夫人就带着两大碗熬好的汤药杀到了穗安的西院儿。
霍夫人四十出头,岁月在她脸上没什么痕迹,就是鼻孔看人,盛气凌人的很。
她指着汤碗厉声训斥穗安,“上好的方子上好的药材,都是我求爷爷告奶奶才弄来的,你可倒好,说不喝就不喝了,知道的是我们霍家娶了房媳妇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供在家个祖宗!”
因她是长辈,穗安也就忍了。
见她不出声,霍夫人变本加厉,“若不是我儿常年征战,哪轮得到你个乡野长大的丧母女生下霍家长孙,你可别不识抬举。“
辱及亡母,穗安冷冷一笑,“婆婆,这药您不如给少帅喝,他比我更需要。”
霍夫人先愣了愣,随后大怒,“你什么意思?竟敢说我儿……”
穗安做出羞赧为难的样子,“您也知道当初我嫁过来的时候少帅重伤昏迷,后来虽然好了,难免留下病症……“
霍櫂从书房里出来就听到这话,顿时脸黑的能滴墨。
这女人,昨晚在房里诋毁他就罢了,现在在母亲面前也如此的口无遮拦。
“你跟我进来。”
穗安不肯,“少帅,婆婆还在这里呢。”
霍夫人对穗安的话半信半疑,上下打量着高大精壮的儿子,“行舟,不如我陪你去西医院检查……”
霍櫂不耐烦的挥挥手,“我好的很,现在就回房给您生孙子。”
说着,竟然一把扛起穗安,往楼上走去。
男人肩背宽阔骨头坚硬,硌的她胸口疼。
刚要挣扎,就给男人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屁股上,“老实点,不然我在这里扒光你。”
穗安不敢动了。
这男人说到做到,虽然是留过洋的大少爷,可在军营待久了,兵痞子的匪气十足。
进了房间,男人用脚勾上门,把她扔在床上。
西式床很柔软,可穗安还是晕了晕,等反应过来已经给男人撕开了衣襟。
雪白肌肤裹在湖蓝色绣樱草的肚兜下,格外的惹眼。
男人喉结滚了滚,俯身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