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看重明喻歌美貌要把她纳入房中,可这个明四却总想把这闺女买个大价钱。族长出不起这价,也就只能看着明喻歌嫁到王家。没想到第二天王家小子就意外去世,他也就熄了心思——若把自己也克死可咋办。但这次两人一合计,又有了个断绝子孙的“好”主意。明喻歌回到家时胸口还闷着一股气,她了解她这个爹,今天自己惹他不开心了,他必定会有更多的歪招来治她!她躺床上想了一夜,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婆婆一起搬到姜府去住,只是那样她想拿着这钱做些活计的想法就得先搁置了。
“明喻歌,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不下来,老子有的是办法治你。”
明喻歌不想再听下去,催促车夫快点。
车夫也不想纠葛,看准时机驾着马车擦着明四就往远处去。
明四没想到他竟然敢直冲过来,一个躲闪不及,差点死在马蹄下。等马车过去,他这才感觉裤子当中冰冰凉凉,周围看热闹的都在指着他笑。
明四只能灰溜溜的回家去,但心里却愈发憎恨明喻歌。
路上恰好遇上明家族长,两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坏心思几乎一般多。族长一听说明喻歌去姜府做事薪水几十两,便动了歪脑筋。
他之前就看重明喻歌美貌要把她纳入房中,可这个明四却总想把这闺女买个大价钱。族长出不起这价,也就只能看着明喻歌嫁到王家。
没想到第二天王家小子就意外去世,他也就熄了心思——若把自己也克死可咋办。
但这次两人一合计,又有了个断绝子孙的“好”主意。
明喻歌回到家时胸口还闷着一股气,她了解她这个爹,今天自己惹他不开心了,他必定会有更多的歪招来治她!
她躺床上想了一夜,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婆婆一起搬到姜府去住,只是那样她想拿着这钱做些活计的想法就得先搁置了。
明喻歌本就打算拿了这些钱做些小生意,毕竟自己若是年老,恐怕姜府也不可能再让自己供乳。
她思来想去却只有这一个办法,罢了,先过去这一关再说吧。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特意打扮了一番这才往姜府赶去。
等柳枝过来挤奶的时候,明喻歌还特意问了一下姜宴州在不在。
自从上次之后,姜宴州似乎就忙碌起来,经常不在府里,只有要喝药引时才回来一会。
明喻歌本来也是打着瞎猫碰到死耗子的心态问了一句,没想到姜宴州还真的在。
“姑娘要去找少爷吗?”
柳枝与她相处月余,和她说话也大胆了些。
“嗯,昨日我……”
这没有什么好避讳的,明喻歌索性都和柳枝说了。
柳枝点了点头,“那间院子既然拨给姑娘,那你就可以随意使用,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不会有人说什么。”
明喻歌愣了愣,没想到姜府规矩竟也不算严苛。
她本是想去求姜宴州的,没想到竟然直接解决了。
当下她就趁着空隙去府外买了几套被褥来,打算等晚上将婆母接过来。
可还没等她铺完床,柳枝就匆匆忙忙过来。
“姑娘,管家说你家里出事了。”
明喻歌脑子嗡的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外冲去。可姜府离家里实在不近,便求了管家借用马车。
只是马车装起来还要些时间,明喻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她急得脸色苍白,满头冷汗,也顾不得上午拍的胭脂在颊边晕染,直接要用衣袖擦掉。
姜宴州刚下马车就看到这幅场景,下意识从怀里取出帕子给她抹去冷汗。
自从上次后,姜宴州总不由得想起她垂泪的眸子,红润的嘴唇,带着浅坑的耳垂。以至于每次喝下人端上来的药乳时,也忍不住想起她来。
或多或少起些反应。
他忍不住想见她,但一想到明喻歌看到自己瑟缩的模样,他又忍不住暴戾。
这些日子就连夏可心都不太敢往他身边靠。
这小寡妇到底给自己下了什么秘药,竟让他这么神魂颠倒?
他看着眼前急得团团转的貌美寡妇,虽然不能给她正妻之位,但当个妾也是抬举她了。
明喻歌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看到他的马车在旁边便觉救星到了。
一时间顾不上尊卑贵贱,竟直接上手去扯他的袖子。
“少爷,少爷求您,把马车借奴家用用。”
小寡妇急得不轻,一双眸子又染上水露。
她是水做的吗,一天天这么多水……姜宴州想到第一天给她验身时,他火气上涌。
之前可从不觉得自己是这么重欲之人,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多年身边还没有一个女人。
“求本少,便要拿出态度来,我借马车给你,你给我什么?”
他语气暧昧,是个明眼人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可明喻歌此时心焦如火,楞是没明白他的意思。
“只要少爷肯帮奴家,要奴家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