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谢景辞有种被审视的感觉,心虚的捏了捏手心。陈媛推开.房门,“下次做了虚心事记得先把额头上的冷汗擦掉。”随着门被阖上,谢景辞后知后觉的抹了一把额头,上面果真沁了层薄薄的汗。当下她便明白了,自己的好闺蜜应当是察觉了什么,不过见自己这般隐瞒,便也没追问。谢景辞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庆幸陈媛没发现和自己做亏心事的那位正是她的弟弟。送走了陈媛后,谢景辞快步走进卧室,乔韵这个始作俑者却和没事儿人似的,自在的靠着衣柜摆弄手机。
谢景辞现在听到林晨就恶心,但陈媛还不知道渣男的真面目,说的过多也无益。
她挑了挑眉,“这事不急,我们都商量好了。放心吧,到时候肯定第一个叫你。”
瞧着她如往常般俏皮的模样,陈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抹笑,“知道了。”
陈媛又问了几句,谢景辞长话短说,滴水不露。
很快,两个人的谈话到头,谢景辞不免松了口气,忙起身,“我要去应酬了,就不送你了。”
陈媛点头表示了然,默然的走到玄关处,提起高跟鞋。
见状,谢景辞猛地松了口气,正欲转身,陈媛突然若有所思的瞧着她,眸中尽是深意。
不知为何,谢景辞有种被审视的感觉,心虚的捏了捏手心。
陈媛推开.房门,“下次做了虚心事记得先把额头上的冷汗擦掉。”
随着门被阖上,谢景辞后知后觉的抹了一把额头,上面果真沁了层薄薄的汗。
当下她便明白了,自己的好闺蜜应当是察觉了什么,不过见自己这般隐瞒,便也没追问。
谢景辞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庆幸陈媛没发现和自己做亏心事的那位正是她的弟弟。
送走了陈媛后,谢景辞快步走进卧室,乔韵这个始作俑者却和没事儿人似的,自在的靠着衣柜摆弄手机。
谢景辞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门喊,“你姐走了,你也走吧。”
瞧着她气愤的模样,乔韵眉目染上笑意,刻意抻长了音调,“有没有感觉有种偷.情的感觉……”
他话没说完,便被谢景辞一把推出门,顺便砸了个枕头过去。
乔韵抬手接住,顺势放在沙发上,轻嗤了声,“还挺有脾气。”
他没久留,推门走了。
屋内的谢景辞骤然泄了气,将自己埋在柔软的床铺间,只觉得浑身疲软。
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尊大佛呢?
翌日。
谢景辞照旧起早上班,路过早餐铺时顺手买了份早餐,觉得心情甚是不错。
今日的工作不多,谢景辞早早做完,一时间没了事情要干。
正当她预备做出明日的量时,工作室的门被推开,陈媛拎着一袋子奶茶进屋。
对于陈媛的探班,谢景辞见怪不怪,但想到昨夜蒙混了她,内心还是有些心虚。
“冰的,喝了凉快下大脑。”陈媛放下一杯,话里话外尽是揶揄。
谢景辞顺势接过,喝了一口,冰凉清甜。
旁侧的同事深陷于工作中,极为羡慕的瞧了眼谢景辞,猝不及防又瞧见她隐于衣领下的斑驳红痕。
她一时间想到前不久,在杂乱昏暗的杂物间,乔韵掐着谢景辞的腰笑得肆意,脸上溢起八卦之光。
“姜姐,要不要创可贴?”
顺着同事的目光看过去,陈媛也一眼看到她脖颈上发红的痕迹,登时蹙了蹙眉。
据她了解,谢景辞和林晨理应没进行到这种地步,那这吻痕是?
谢景辞暗道不妙,内心咒骂起乔韵那个小兔崽子,脸上却波澜不惊的接过同事的创可贴。
“你……”陈媛犹豫许久开口。
谢景辞则及时打断,“过来和你说。”
说罢,拉着陈媛走到角落,嘬了口奶茶道,“林晨出轨了,当着我的面。”
简短一句话,骤然点燃了陈媛的怒火,“他怎么能这样?”
见状,谢景辞捂住陈媛吼叫的唇,安抚道,“别为了人渣动怒。脖子上这就是我知道他出轨那天,随便找了个看得过去的男人。”
她随口胡诌,把乔韵的存在感一降再降。
而陈媛却不疑有他,反而皱眉嘱咐,“我不反对你找男人,但是千万别再找个和他一样的人渣。”
大家都是成年人,欲望利益交织,有点个人生活都是很正常的。
所以陈媛并不会阻拦谢景辞,况且这本就是林晨出轨在先,谢景辞起了这样的心也情有可原。
因离得近,陈媛这会儿倒是将她脖子上那记吻痕瞧的真切,啧啧称赞,“看来技术不错啊……”
“嘶。”谢景辞挑眉,试图制止她胡言乱语。
但陈媛也好奇了起来,贴近谢景辞几寸,压低声音,“在哪儿找的,人靠不靠谱啊?”
被问及细节,谢景辞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乔韵那副情.欲满满的模样,耳根霎时滚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