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抬眸,看向楚帝。她心里很清楚,卢清瑶与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功劳,平白无故哪来的什么封赏。楚帝今日此举,不过是为了平息这件事情,搅搅浑水,安抚姜父和卢父而已。卢家便罢了,终归只是文臣而已。可他们姜家,是武将。这些年,姜家屡屡立下战功,楚帝早已心有忌惮。若是今日,她当真不知轻重的承下这郡主封号,只怕楚帝心里会对姜家越发生疑。程昭眼神一凝:“既然陛下问了,臣女在此,斗胆向陛下求一个恩典。”
“哦?你不要封号。”楚帝看着程昭,眼中闪过笑意,“那你可有何想要的?”
程昭抬眸,看向楚帝。
她心里很清楚,卢清瑶与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功劳,平白无故哪来的什么封赏。
楚帝今日此举,不过是为了平息这件事情,搅搅浑水,安抚姜父和卢父而已。
卢家便罢了,终归只是文臣而已。
可他们姜家,是武将。
这些年,姜家屡屡立下战功,楚帝早已心有忌惮。
若是今日,她当真不知轻重的承下这郡主封号,只怕楚帝心里会对姜家越发生疑。
程昭眼神一凝:“既然陛下问了,臣女在此,斗胆向陛下求一个恩典。”
萧顾辞言看着程昭认真的神情,心中猛然有些说不上来的茫然和慌张。
下一秒,程昭的声音响起:“臣女愿随父亲戍守边疆,还望陛下恩准!”
程昭的声音像是一道惊雷,砸在在场所有人的身上。
萧顾辞言的身体猛地一震,瞬间睁大双眼:“阿鸢!”
姜父和萧顾辞言的声音同时响起。
楚帝看着程昭认真的神色,声音威严:“为何?”
“程昭,你可知那边疆乃苦寒之地,你一个女儿身,当真要去那里。”
程昭双手交叠,伏下身子将头放在上面:“陛下,臣女父亲多年戍守边疆,我无数次听父亲说过,那里战火连天,民不聊生,臣女深知此行艰难σwzλ险阻,可臣女不愿被束于闺阁之中,臣女与父亲相聚甚少,臣女只想陪伴父亲左右,请陛下恩准!”
“好!朕准了!”楚帝一拍桌子,满脸笑意:“姜爱卿,你这女儿可真是孝顺啊。”
姜父看着程昭,心中微微一动。
而一旁的萧顾辞言,心中像是破了一个大洞一般,风从里面穿过,刮得他整个人都疼。
程昭跟在父亲回了家。
姜父看着程昭:“阿鸢,你当真要随为父去边疆。”
程昭眼神笃定:“父亲,阿鸢当真要去!”
“好,好啊!不愧是我姜镇山的女儿!”
夜晚,程昭坐在房中,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发呆。
十二岁的她,还没有被边疆的风雪摧残过,也和那些闺阁女儿一样,肤如凝脂。
禾儿推门而入:“小姐,晋王殿下派人给您送来了一只风筝”
那是一只纸糊的风筝。
程昭将风筝拿在手上出神。
十二岁的程昭和萧顾辞言,亲密无间,成日四处游玩,没有任何烦恼。
就在前几天,还一同去踏春放风筝,那天风大,风筝挂在树上,线断了。
萧顾辞言看着程昭不太高兴的神情,立刻哄道:“阿鸢,我让人再做一只。”
现在风筝送来了,可程昭,却不是从前的程昭了。
程昭将那风筝随手扔在一旁,躺在床上闭上了眼。
第二天一早,便是启程之日。
程昭一身男儿装,坐在马上,跟着行军大队往前走。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
萧顾辞言坐在马上,身穿深紫的蟒袍,那双向来淡漠的眼底夹杂着几分焦急:“吁——”
他勒紧缰绳,马在程昭身侧停下:“阿鸢,你为何要去边疆!”
“那边疆苦寒,你……你如何能够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