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谢景淮退开,沈韵才好像到达了一条名叫安全的界限,她腿软得不行,几乎要站不住,动也不敢动,也不敢去开灯。沉默在房间里蔓延,黑暗将两人裹覆,火星在谢景淮的指尖明明灭灭,沈韵心里却害怕得直哆嗦。“去把灯打开。”沈韵愣了一下,摸摸索索的去开灯,灯光亮起来,沈韵完全看清了谢景淮的脸。他的脸像雕刻,锋利沉邃,峻厉的眼瞳依旧平静,但沈韵知道,他平静的眼瞳沉下来的时候,里面蕴藏着怎样可怕的旋涡,像是能将人围剿倾覆。
他那个“嗯?”也像是卷着沈韵的心脏,让沈韵的心脏和脉搏一起跳动。
沈韵背靠着墙壁,紧紧抿住唇,心脏一阵紧似一阵的紧缩。
她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呼吸像是被剥夺。
谢景淮却半点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黑暗里,他的声音伴随着沈韵的心跳声,显得更加的骇人:“如果你再这样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不介意再次把这件事做到底。”
沈韵被他这句威胁的话给吓着了,整个人害怕得呼吸都在颤抖,她像是又回到了谢景淮回海城的那个晚上。
那天晚上,夜色也是这样黑,他的凶狠,蛮横,毫无遮掩。
她也是这样被谢景淮抵在墙壁上,一寸寸被剥夺。
沈韵害怕过去被重演,害怕他不给自己留退路,紧张的嘴唇都在颤抖,声音却很小:“我没有不把你的话放在心上。”
谢景淮的手指却依旧钳制着她的下颚,没有给她半分退缩的余地,好像下一刻就又会朝着她卷土重来。
沈韵生怕他真的做到底,她小声的说:“我真的没有不把你的话放在心上,我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谢景淮却冷冷的沉默着。
他的沉默也像是一种过界的施压,压得沈韵喘不过气来。
沈韵紧张的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说完以后,空气里归为寂静,沈韵像是等待一场审判。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只是一小会儿,又像是过了半个世纪,谢景淮才一点点放开了她。
他坐回了沙发上,侧头点了一支烟来抽。
“蹭”的一下,火苗窜起来,照亮了他半边脸,沉得要命。
直到谢景淮退开,沈韵才好像到达了一条名叫安全的界限,她腿软得不行,几乎要站不住,动也不敢动,也不敢去开灯。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黑暗将两人裹覆,火星在谢景淮的指尖明明灭灭,沈韵心里却害怕得直哆嗦。
“去把灯打开。”
沈韵愣了一下,摸摸索索的去开灯,灯光亮起来,沈韵完全看清了谢景淮的脸。
他的脸像雕刻,锋利沉邃,峻厉的眼瞳依旧平静,但沈韵知道,他平静的眼瞳沉下来的时候,里面蕴藏着怎样可怕的旋涡,像是能将人围剿倾覆。
谢景淮也没有让她坐着的意思,他的声音很沉:“去将夜干什么?”
沈韵愣了一下,这会儿哪里还敢撒谎,说:“是被人叫过去的。”
“被谁?”
沈韵沉默了很久:“萧梁。”
“他叫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沈韵不吭声了。
谢景淮并不是她父亲,没有义务管她。
而且依照两人的关系,她躲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去找他。
谢景淮没等到她的回答,沉默的抽着烟,他今天比以往沉默的时间都要长,也都要有力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问:“什么时候出的事?”
“去了没多久,去上洗手间的路上。”
“出事了为什么没打我电话?”谢景淮转头看着她:“我记得我有不止一次让你存过我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