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眸色寒冷,“你在我家,到底做了些什么?”周见川身体前倾,眼睛锁定着许默言的瞳孔。他薄薄的唇掀起,吐出的字像刀一样锋利。“当然是做——爱做的事。”许默言的拳头快捏碎了。从脖子到脸,青筋爆起。如果不是他的腿坏了,他现在一定已经一拳打在了周见川那张欠揍的脸上。许默言咬着牙说:“周见川……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周见川斜眼看他:“彼此彼此。”大学的时候两个人就不对付。
医院楼下的咖啡厅里,周见川连表面工作都懒得做,一杯咖啡也没买。
离开了李怜安,他露出了真实模样,看向许默言的表情只有高高在上的冷傲。
他挑眉:“你到底有什么要和我说的,说吧。”
许默言知道他看不起自己,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封口袋,放在了他们面前的桌子上。
“周见川,这是你留在我家的吧?”
封口袋里的烟蒂,细长而特别的女士香烟。
周见川脸上不仅没有半点被抓包的惊讶,他反而笑起来了,双腿交叠,身体后仰。
“你发现了啊,我还以为,你看不到呢。”
许默言说:“你特意留给我的,我看不到岂不是可惜。”
他抬眼,眸色寒冷,“你在我家,到底做了些什么?”
周见川身体前倾,眼睛锁定着许默言的瞳孔。
他薄薄的唇掀起,吐出的字像刀一样锋利。“当然是做——爱做的事。”
许默言的拳头快捏碎了。
从脖子到脸,青筋爆起。
如果不是他的腿坏了,他现在一定已经一拳打在了周见川那张欠揍的脸上。
许默言咬着牙说:“周见川……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周见川斜眼看他:“彼此彼此。”
大学的时候两个人就不对付。
许默言从开学第一天起就对学校里的李怜安一见钟情,他还没有鼓足勇气,开始自己的追求,李怜安就已经和周见川在一起了。
同学总是喜欢把他们两个放在一起比较,因为他们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一个是吊车尾的富二代,除了成绩之外都是长处。
而另外一个只有成绩,除了引以为傲的分数以外一无所有。
许默言会输,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和李怜安离婚,条件随便你开。”
周见川摸了支烟,想抽,发现是室内,所以只能拿着烟在桌面上敲。
许默言脸上流露出了胜利者的神情,“不可能,我和怜安是真心相爱,我们不可能离婚。”
周见川的眼神阴冷,“许默言,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现在是在给你机会,你不要的话,我可就只剩手段了。”
许默言笑他:“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一个见不得光的老鼠。只能用这些下作手段来吓我。你一定不知道吧,在很久很久以前,你就已经输了,输得很彻底。所以这一局,你是扳不回来的。”
周见川察觉到不对,他坐直身体:“你什么意思?”
许默言启动了自己的电动轮椅。
他不急不忙地说:“诺诺就是我和怜安的孩子,你不用做梦了。但其实,你和她之间也有一个孩子,不过那个孩子,早就死了。”
周见川没忍住,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力气大到差点把桌子都掀翻了。
“许默言你说什么?!你把话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