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几身面料不错的崭新衣衫。这箱金条和铜钱都是原主以前干活的时候,无意在田地里挖出来的。当时她挖到坚硬的东西那会,装作若无其事得继续干活,将其掩埋,直到晚上夜深人静时候才偷偷挖出来藏好。至于那几身新衣服,全部都是她偷偷藏起来的,那是以前的知青姐姐送给她的。她一直没敢穿,主要还是怕被奶奶和自已二婶以各种借口拿走。其实小姑娘一直在防备着自已奶奶和二婶,至于结婚时候那么草率。她是真的看上了那个孟老太太找来的小伙子,一时间有些昏了头。
孟月华望着眼前有些苍老的母亲。
那双沾染了岁月痕迹的眼角,泪水还在肆意流淌。
她知道这些泪都是为她而流。
现在这是自已的母亲,说不感动是假的。
她轻轻抬起左手,替孟母擦去眼角的泪,还不忘调侃道,“妈妈,您看您再哭下去可就不漂亮了。”
“你这小呢子,你妈都多大岁数的人了,早就不漂亮了。”
“您多大岁数了,那都是美的。”
实际上,孟母确实是美的,长相更是温婉大气。
孟母是村里一个老太太收养的孩子,据说是在小树林里捡到的。
因着家里没有长辈,孟母觉得好哄骗,没事儿就让自已那个憨憨的大儿子去献殷勤。
没成想,还真让他们老孟家白捡了一个儿媳妇儿。
结婚后孟母任劳任怨的照顾一家老小,承担了大部分的家务。
孟父也觉得自已娶了贤惠漂亮的妻子,一家和睦相处,很是知足。
但他不知道这些在他眼里的幸福,全部是女人得到任劳任怨与忍让换来的。
孟老太太更是使劲的磋磨孟母,毕竟孟家二婶娘家有人,几个哥哥更是孔武有力。
她虽然看似将郑翠兰拿捏的死死的,实际上,她也就是嘴上说说。
她可不敢真对自已那个儿媳妇儿咋样,她还真怕把郑家那一家子惹上了。
加上郑翠兰会哄人,又肚子争气,给老郑家添了个宝贝孙子。
孟母的日子可想而知。
“你这孩子,莫要在人前说,让人家笑话!”
母女俩唠了一会体已话儿,孟月华临行前偷偷塞给自已妈妈一包红糖。
不过是扯了商标的,她看孟最最近的气色不好。
原本她想少给点儿钱的,不过想要孟家老太太和自已那个愚孝的父亲。
孟月华还是果断地放弃了,她觉得还是给她红糖让母亲喝了靠谱,否则别再被孟老太太给拿走。
孟海山到了老宅那边,自然免不了一阵阵的鸡飞狗跳。
老太太藏得钱居然丢了,那几乎是孟老太太全部的命根子了。
她清楚地记得自已的钱放在最里侧缝好的兜里,可是她的兜还是好好地,钱却没了。
因为钱是贴着身放的,孟老太太并不认为谁有那个本事偷走。
但是钱丢了,老太太正在气头上,孟海山出现了。
最后结果可想而知,他非但没要到钱,还被迫将身上的十元钱全部给了孟老太太。
孟月华对自已那个父亲并没有抱有太大的期望,至于自已母亲,或许还是有着期望的吧!
她出门后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去了原主的秘密基地。
那是村头前山的一个不起眼的山洞。
越往里走,空间越是窄小。
在最后一堆杂草地下,孟月华几经翻找,用自已空间里的锋利匕首和铲子一点点的挖了起来。
直直挖了八十多公分深,这才发现一箱子金条,还有一大罐的铜钱。
旁边还有几身面料不错的崭新衣衫。
这箱金条和铜钱都是原主以前干活的时候,无意在田地里挖出来的。
当时她挖到坚硬的东西那会,装作若无其事得继续干活,将其掩埋,直到晚上夜深人静时候才偷偷挖出来藏好。
至于那几身新衣服,全部都是她偷偷藏起来的,那是以前的知青姐姐送给她的。
她一直没敢穿,主要还是怕被奶奶和自已二婶以各种借口拿走。
其实小姑娘一直在防备着自已奶奶和二婶,至于结婚时候那么草率。
她是真的看上了那个孟老太太找来的小伙子,一时间有些昏了头。
倒不是不喜欢崔磊,主要小姑娘胆子小,崔磊那种看着就狠厉的糙汉子真的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啊!
简直与她的喜好大相径庭。
孟月华将挖出来的东西都收进自已的空间,至于那两身衣服,孟月华是不打算穿的。
她不习惯穿人家穿过的衣服,不过她倒是在空间里找出来了一身与那衣服比较相像的衣套换上了。
这才清理好痕迹,慢悠悠的离开山洞。
她还不忘将自已长长的头发盘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精神。
简直无一处不精致。
回家路上,孟月华再次见到了村长的闺女和女婿。
男知青的眼里是毫不遮掩的惊艳。
村长闺女张丹阴阳怪气的道,“这一天换两身衣服,知道的滤昼会说孟家闺女衣服多,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故意打扮给谁看的呢!”
这话说的对面男知青眼睛一亮。
孟月华不太喜欢那男人过于直白的目光,她看了张丹一眼,转身离开。
“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还是看好自已的男人为要!”
张丹怎会不知道,旁边男人那毫不掩饰的觊觎欣赏。
若不是自已去他的新单位堵他,用孩子相要挟,他又怎么会娶自已。
不论他们的婚姻能走多久,她都会尽自已所能的牢牢抓住这份得来不易的婚姻,绝对不给任何人破坏的机会。
崔母见到大变样儿了的人,眼里忍不住的惊艳,同时也有些暗暗的担忧,
实在是自已儿子的相貌有些拿不出手了,而且还背了那么个名声。
即使村里一般点的姑娘都不愿意嫁给他,何况是这么漂亮还有文化的人儿了。
孟月华抬头见到崔母有些哭笑不得的脸,有些不解。
“您是在等我?”
“哎……”
言语里竟是带了显而易见的小心翼翼。
孟月华并没想那么多,因为崔母觉得隐瞒崔磊克妻的事儿,心里愧疚。
“我回了娘家一趟,让您跟着担心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孟月华觉得自已和崔磊关系并不明确,她还不想叫崔母妈。
她总觉得自已叫不出口了。
崔母也感觉到,自从崔磊回来后,孟月华对自已似乎更客气了,关系也变得疏远了不少。
她这放下不久的心又悬了起来。
这会儿,她真想给自已一巴掌,这办的是什么事儿啊!
孟月华路过东屋门口,见崔莹正在那里揪着头发,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一旁的崔家老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由探头问了句,“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