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湄,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用了十年青春陪我成长,却要在我终于学会爱你的时候离开吗?”“江衡那样的公子哥又怎么会懂得人心的可贵。”苑秋湄怒极发笑:“封禹,我最后告诉你一次,就算有一天,我和江衡分开,他给我的爱,也是我这辈子最值得珍藏的东西。”“他的爱意坦坦荡荡,世人皆知,是他教会我,真正的,会让人变好的爱是什么样?”“是光明正大毫无保留,不是偷偷摸摸躲躲藏藏。”“封禹,一定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苑秋湄冷漠又讽刺地吐出致命一击,“你以前的行为,说客气点叫没担当,说难听点,叫PUA!”
而在事情落下后没多久,许久不见的封禹出现。
这日,苑秋湄刚打算出门,就见自己的门口站在一个颓丧的人影。
她辨认片刻,犹豫着开口:“封禹?”
封禹转头看她,一张原本清隽的脸十分消瘦,两颊的肉都凹进去。
“阿湄,你跟江衡……是真的吗?”
苑秋湄毫不迟疑地道:“是,你该知道的,我从不屑用这些事情炒作。”
封禹痛苦地闭上眼,露出一个绝望的笑。
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灭了。
他从德国回来后,一直没找到苑秋湄。
后来,之前签下的一个电影开机,他无奈之下只能进组。
那电影在沙漠里拍,沙漠里信号不好,封禹除了偶尔打打电话发发信息也从未上过社交软件。
谁曾想,再得到苑秋湄的消息,竟是这样的方式。
“为什么是他?”封禹又问。
苑秋湄笑了:“不为什么,因为我爱他,而他也给了我,我从未得到人尽皆知的偏爱。”
偏爱这东西,对三十岁之前的她来说,是奢侈品。
封禹靠近苑秋湄:“阿湄,我也可以。”
苑秋湄不为所动,冷笑一声:“你在说梦话吗封禹?”
“请你离开,跟着封影帝的狗仔不少,我实在不想,跟你名字出现在同一个版面上。”
一句话,便将封禹刺的遍体鳞伤。
曾经的温柔早已不存,如今每一个字吐出的都是伤人的利刃。
封禹定定看着这张朝思暮想,夜夜在梦中出现的脸。
“阿湄,江衡才二十三岁,比你小七岁,少年人的爱又怎么能有定性。”
苑秋湄猛地抬头看他,眼眸里淬满寒冰。
封禹心脏疼得抽搐,却仍旧一字一句道:“你就确定,三年五年后他不会厌倦,男人的本性都一样。”
光影绰绰约约撒下,曾经的爱人无声对峙。
每一句话都力图割下对方心尖上的肉。
良久,苑秋湄露出一个凉薄的笑:“男人的本性,就如你一样吗?”
“封禹,你现在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往我心上种下一根刺,让我日日夜夜难受,你就舒服了是不是?”
封禹粗重的呼吸骤顿,快要崩溃的弦又将将绷住。
“阿湄,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用了十年青春陪我成长,却要在我终于学会爱你的时候离开吗?”
“江衡那样的公子哥又怎么会懂得人心的可贵。”
苑秋湄怒极发笑:“封禹,我最后告诉你一次,就算有一天,我和江衡分开,他给我的爱,也是我这辈子最值得珍藏的东西。”
“他的爱意坦坦荡荡,世人皆知,是他教会我,真正的,会让人变好的爱是什么样?”
“是光明正大毫无保留,不是偷偷摸摸躲躲藏藏。”
“封禹,一定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苑秋湄冷漠又讽刺地吐出致命一击,“你以前的行为,说客气点叫没担当,说难听点,叫PUA!”
“我被逼到那境地,你责无旁贷。”
封禹煞白着脸,嘴唇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苑秋湄连眼神都懒得给他,越过他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