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书说话时语气平稳,眼神坦荡,让人挑不出错来。余笙瞥向“女秘书”的短裙,再短一点,恐怕就要露屁股了。只是秘书?傻子才信!“顾总用不着跟我一个外人解释那么多,我又不在意——”“原来是哥哥的秘书呀!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后面传来顾昔念清甜雀跃的嗓音。余笙的额角抽了抽,得,这里还真有个现成的傻子。顾砚书沉步走到床边,当看到顾昔念微微泛白的脸颊时,黑色的瞳眸微微闪动了一下,但也仅一瞬,他又重新管理好情绪。
余笙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嗓音略微放得轻柔,“好了,是我刚刚的话重了,你哪有你说的那么差,明明是个很有恒心的傻姑娘。”
顾昔念眼里还噙着泪花,傻乎乎地问,“这算优点吗?”
余笙坐到床边,拽过一张纸巾,温柔地替她擦去眼泪,“怎么不算,有恒心当然算是优点。”
“呜呜呜——笙笙你真好,只有你不嫌弃我了——哇——”
顾昔念扑到余笙的怀里,毫无顾忌地大哭,似乎想把这几天的委屈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余笙轻轻覆上她的背,十分有耐心地安慰着。
顾昔念是个没心没肺的性子,眼泪来得快,去得也快。
情绪发泄的差不多,她离开余笙的怀抱,这才注意到她的穿着。
她拿着纸巾擦了一下眼泪鼻涕,声音还带着鼻音,“笙笙,你这是去参加谁的葬礼了吗?”
余笙想到隔壁病房的那个纨绔,轻哼一声,“嗯,是去参加葬礼了,还是一条狗的。”
“现在狗狗的葬礼都这么高级了?”
顾昔念信以为真地看着她。
余笙看着她单(笨)纯(蛋)的样子,没去解释,换了一个话题,“你吃饭了吗?”
顾昔念揉了揉肚子,“还没。”
“想吃什么?”
“火锅,烤肉......”
“好,我去给你买碗粥。”
顾昔念一脸哭唧唧,“......”
余笙刚要出门,病房里就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顾砚书看到她的时候,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个斯文俊美的笑,“好久不见了,余小姐。”
余笙的目光落到他身侧的女人身上,然后讥讽地勾唇,“是好久不见了,我记得上次顾总身边跟着的好像还不是这位小姐。”
这话一出,除了她,在场的其余三人脸色都是一变。
“笙笙......”
顾昔念轻轻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讨好。
余笙知道,她是不想让她给顾砚书难堪。
可她一想到她为顾砚书做的那些事和顾砚书对她做的事,就无法给这个男人什么好脸色。
好在顾砚书的脾气一直都很好,外表英俊,温文儒雅,嘴角永远噙着淡淡的笑,像是永远都不会生气。
他声线低柔地开口,“余小姐误会了,茵茵只是我的秘书,她今天刚上任,知道我来看念念,就顺便跟过来问候一下,没什么别的意思。”
顾砚书说话时语气平稳,眼神坦荡,让人挑不出错来。
余笙瞥向“女秘书”的短裙,再短一点,恐怕就要露屁股了。
只是秘书?傻子才信!
“顾总用不着跟我一个外人解释那么多,我又不在意——”
“原来是哥哥的秘书呀!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
后面传来顾昔念清甜雀跃的嗓音。
余笙的额角抽了抽,得,这里还真有个现成的傻子。
顾砚书沉步走到床边,当看到顾昔念微微泛白的脸颊时,黑色的瞳眸微微闪动了一下,但也仅一瞬,他又重新管理好情绪。
他在她的发顶摸了摸,嗓音温柔地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