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缈,22岁生日快乐。”在寂静的车厢中,男人的声音显得又低又哑,不断撞击着郁偲缈的耳膜。她感觉自已心脏都要出了问题。扑通扑通....跳的格外用力。谢砚铭什么都不用做,光听见他的声音,对她而言就已经非常诱人。郁偲缈一直垂着头,没敢去看谢砚铭的视线,伸手往他方向探,“谢谢,你送的礼物,我都很喜欢。”话落,她的手覆在了圆润饱满带着凉意的佛珠上。她像是触电一般,将手缩了回来,抬头撞进男人深邃的黑眸中,小声道歉。
带着热度的手掌紧紧拽着她的手腕,她明显感觉那块皮肤变得灼热。
郁偲缈视线从男人眉眼间晃过。
“我.....落下东西了?”
谢砚铭将手收回,转而从一旁的车柜中,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礼物盒递到她面前。
礼物盒并不是很大,上面打着精美的丝带,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郁偲缈怔愣的看着,并没有伸手去接。
谢砚铭扬着眉,又将礼物盒往她面前送了送。
“今年的生日礼物,不要了?”
郁偲缈视线微微晃动,难怪她迟迟没有收到今年的生日礼物。
她还以为是海关出了问题。
谢砚铭眼底很沉,一眼看穿了郁偲缈的心思,视线落在礼物盒上,跟她解释。
“今年的我想亲自送上,所以没有邮寄。”
他说着身子朝着郁偲缈的方向倾斜了一些,那股沁人心脾的木质檀香显得更加浓烈。
“缈缈,22岁生日快乐。”
在寂静的车厢中,男人的声音显得又低又哑,不断撞击着郁偲缈的耳膜。
她感觉自已心脏都要出了问题。
扑通扑通....
跳的格外用力。
谢砚铭什么都不用做,光听见他的声音,对她而言就已经非常诱人。
郁偲缈一直垂着头,没敢去看谢砚铭的视线,伸手往他方向探,“谢谢,你送的礼物,我都很喜欢。”
话落,她的手覆在了圆润饱满带着凉意的佛珠上。
她像是触电一般,将手缩了回来,抬头撞进男人深邃的黑眸中,小声道歉。
“对不起。”
她真不是故意去摸他......
谢砚铭眼底含笑,唤了她一声,“缈缈”,见她抬头,打趣道,“我不是礼物”
“……”
末了,将礼物盒亲自送到了她手边。
同时从一旁取出了一张名片,“上面有我电话,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联系我。”
“好。”
“早点回去,要关门了。”
郁偲缈将西装外套递还给了谢砚铭,拿着礼物盒下了车。
谢砚铭降下了车玻璃,视线一直追随着郁偲缈的身影,直到她走进了美院,身影融进了夜色,直到彻底看不见。
镜片后面的黑眸微垂,所有情绪被掩住。
谢砚铭重新发动车子,驶离现场。
郁偲缈捧着礼物盒,脚下步伐有些发飘,晕晕乎乎的从美院里面穿过,径直朝着后门方向走。
因为着急,所以她步子迈的很大。
她不止好奇谢砚铭送了她什么礼物,甚至她已经想好了《偷恋》后面的剧情。
郁偲缈路过了体育馆,穿过了几条小路,这才走出了后门。
就在她准备过马路时,她余光瞥见了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的宝马。
她没多打量,刚想收回视线时,发现那辆车子微微晃动了两下。
不到十几秒,后门打开,一双银色的高跟鞋踏了下来,紧接着一位卷着大波浪穿着斜肩紧身连衣裙的女人从上面走了下来。
郁偲缈短暂的跟她对视了半秒,便移开了目光。
只是她没想到竟然在这里会碰见周婉。
周婉同样很诧异,脸上从容不迫,将卷上去的裙摆不动声色的往下拽了拽。
她没吭声,只是轻渺的瞥了郁偲缈一眼,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黑色宝马在周婉下车的那一刻已经驶离。
郁偲缈并未当回事,加快脚步朝着自已家的方向走。
十分钟后,她进了家门。
将手中的包随手扔到了沙发上,便迫不及待的坐在地毯上拆着礼物。
丝带和包装被她完好无损的放到了一旁。
里面是一条潘多拉的手链,最中间缀着一颗镶嵌钻石的爱心。
她将手链取出,径自戴在手腕上。
弄好后又拿起了手机,按着谢砚铭名片上面的电话添加微信。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远处的电脑屏幕亮着。
月光透过玻璃落在了地上,光影微微晃动。
郁偲缈坐在地毯上举着手机百无聊赖的等了片刻,见谢砚铭迟迟没有通过,索性扔了手机,便跑到了椅子前,重新拿起了画笔。
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看见谢砚铭后,灵感说来就来。
郁偲缈在电脑前一坐,便是一个多小时,等她再次起身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她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起身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瓶凉牛奶,掏出了自已的优盘又重新坐在了电脑桌前。
等她双击点开优盘时,她整个人都傻了。
只见屏幕上,密密麻麻并列在一起的文件夹上写着一堆她看不懂的内容。
这是......
中病毒了吧!
绝对不可能拿错啊!
等她浏览完整个页面后,整个瘫坐在了椅子上,随后双手烦躁的抓着自已的头发,将它彻底揉乱。
她竟然将自已的优盘,
亲!自!送到了谢砚铭手中。
郁偲缈慌乱的从一堆画稿下面翻出了手机,因为手抖,好几次没解开屏幕。
她看着微信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通过的好友申请,面如死灰。
犹豫再三,还是选择给谢砚铭拨通了电话。
.......
公寓。
随着谢砚铭离开客厅,身后的灯全部熄灭,他看着手中响个不停的手机,抬手推开了书房门。
电话接通,那人的声音混着嘈杂的背景音乐一同传了进来。
“谢总,最近忙吗?”
谢砚铭动手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他唇角带笑。
“顾成风”
电话那头顾成风懒洋洋的陷在沙发上,身上的衣襟开了两粒扣子,隐隐透出了里面锁骨。
他眯着眼看着不远处把酒言欢的几个人,语气淡淡,“谢砚铭你回来了,也不联系我,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好歹他也算是谢砚铭大学同寝加好兄弟。
“嗯,刚回来有些忙。”谢砚铭走到电脑桌前桌坐下身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顾成风手指上夹着雪茄,送到嘴巴吸了一口,吞云吐雾间喃喃自语,“忙?忙什么啊,除了娶老婆的事情你可以称之为忙,剩下的还有什么?”
谢砚铭轻笑出声,没接话。
顾成风身子坐直,身下的皮质沙发被压的咯吱咯吱发着响。
他舔了下唇,单手托腮,若有所思道,“哎砚铭,我明天有个局,你来不。”
谢砚铭掀起眼皮,“什么局?”
顾成风也不藏着掖着,“我朋友买了幅画,这不是想让你把把关。”
谢砚铭余光瞥了一眼还亮着的屏幕。
提到作画,他想到了郁偲缈。
他拿起一旁的文件翻开,同时拒绝道,“没兴趣。”
“我就知道,所以明天的局主要是谈关于鹿江市建投的。”
谢砚铭动作微顿,“地址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