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市中心的一间咖啡馆里。付真真挂断程嘉裕的来电后,直接将手机关机,扔回包内。馆内是有情调的欧式装潢,背景音正放着舒缓的钢琴曲。付真真却越听越焦躁。半杯茶的时间过去,咖啡馆的门被推开。悬挂着的风铃发出清脆的铃声。付真真看见嵇绍莹走进来,茫然四顾。看到她后,先看看她又低头看看手机。比较了一番后,她才走过来,试探地问:“请问是付真真吗?”付真真看到她这番行径,抿唇笑了两声,态度凌人。她说:“你还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程嘉裕马不停蹄赶往市医院。
这一整晚,他都在来回奔波,整个人很是疲惫。
急诊室。
付真真躺在病床上。
她的面色、唇色都是惨白,毫无血色。
而左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主任医师走了过来,问他:“你是病人家属吗?”
程嘉裕点头。
他又将程嘉裕拉到一边,表情严肃:“付小姐的左手腕被刀割得很深,我们医院人员赶到时,她已经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他又翻了眼报告,“根据付小姐的病历,发现她不久前才经历过一次引产手术。我们不能排除产后抑郁症的风险。你作为病人家属,一定是时刻注意她的情况,尽早带她去做心理疏导治疗。”
程嘉裕惊诧了好一会。
他走到付真真床边,听见她嘴唇嗫嚅着什么。
凑近一听,才听见她一声声喊的是“小汤圆”。
程嘉裕心一痛。
小汤圆是当时付真真给孩子起的乳名。
程嘉裕坐在床边守着付真真。
他的电话在口袋里不停作响,他却没有拿出来看一眼。
翌日上午。
付真真猛然惊醒。
她刚才梦魇,吓得额头冒了一层冷汗。
付真真梦见,嵇绍莹抢走了她的小汤圆。
她如何苦苦哀求。
而嵇绍莹笑得面目狰狞又扭曲,恶狠狠地说:“这是我送给你的报应!”
程嘉裕冷漠地站在一边,对她说了句:“活该。”
“没事吧?”程嘉裕的声音将付真真从愣神中拉了回来。
他把手搭在付真真的额头上。
付真真却偏头躲过,“程嘉裕,你知不知道我的孩子没了跟嵇家有关?”
她刚刚转醒,说话时声音还有些飘。
程嘉裕沉声说:“我会查清楚这事,给你一个交代。”
付真真用怨毒的眼神看着他:“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现在这样搪塞我,是在维护嵇家人吧。”
程嘉裕说:“我说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午饭后。
程嘉裕看着付真真睡着后,叮嘱护士好生照顾她后才赶回公司。
解决完堆积一上午的工作,他抬起头看向窗外,已是暮色四合。
人一放松,疲惫感瞬间涌了上来。
程嘉裕靠着座椅小憩了会。
再次醒来,赶回市医院。
发现付真真的病床空空。
他问护士:“这床人呢?”
护士思索了会:“下午就自行办理出院了。”
程嘉裕拨打付真真的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挂断。
他再打,只能听见冰冷机械化的女声:“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南城市中心的一间咖啡馆里。
付真真挂断程嘉裕的来电后,直接将手机关机,扔回包内。
馆内是有情调的欧式装潢,背景音正放着舒缓的钢琴曲。
付真真却越听越焦躁。
半杯茶的时间过去,咖啡馆的门被推开。
悬挂着的风铃发出清脆的铃声。
付真真看见嵇绍莹走进来,茫然四顾。
看到她后,先看看她又低头看看手机。
比较了一番后,她才走过来,试探地问:“请问是付真真吗?”
付真真看到她这番行径,抿唇笑了两声,态度凌人。
她说:“你还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