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一握的腰肢和苍白无力的面容落在他眼里,泛起一阵心疼。“南乔……”厉靳渊声音颤抖,自己都没察觉到语气中透着一丝害怕。可怀里的盛南乔并没有回答,浅浅的呼吸和微皱的眉头告诉他,她现在状况的确很不好。“医生!医生呢?!”厉靳渊没了理智,咆哮道。医生也被目前的状况搞得不知所措,他一边战战兢兢地挪过去,一边暗中看着温雅的眼神。温雅没想到盛南乔真的晕了,她没来得及把之前的得意收回去,脸上还带着半分惊愕和愤然,显得格外古怪,不过为了不让盛南乔夺走属于她的爱,她演的更加卖力。
“南乔!”
几乎是条件反射,厉靳渊在她即将摔倒在地上时,一个闪身冲到她面前,堪堪抱住了她。
盈盈一握的腰肢和苍白无力的面容落在他眼里,泛起一阵心疼。
“南乔……”厉靳渊声音颤抖,自己都没察觉到语气中透着一丝害怕。
可怀里的盛南乔并没有回答,浅浅的呼吸和微皱的眉头告诉他,她现在状况的确很不好。
“医生!医生呢?!”厉靳渊没了理智,咆哮道。
医生也被目前的状况搞得不知所措,他一边战战兢兢地挪过去,一边暗中看着温雅的眼神。
温雅没想到盛南乔真的晕了,她没来得及把之前的得意收回去,脸上还带着半分惊愕和愤然,显得格外古怪,不过为了不让盛南乔夺走属于她的爱,她演的更加卖力。
“靳渊,我好痛,我呼吸不过来了……”
温雅顺势倒在地上,两个女人,一个在厉靳渊的怀里呼吸薄弱,一个不断地卖力挣扎。
厉靳渊没有多虑立马做出选择,他直接抱起盛南乔,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先治疗她。”
他已经失而复得,绝不能再失去。
情急之下的反应不会欺骗人,温雅的指尖狠狠扣在掌心,眼里全是嫉妒。
医生得了厉靳渊的吩咐,查看盛南乔的情况。
“盛小姐手术后有些后遗症,若是急火攻心,会导致暂时昏迷,只要让盛小姐多休息一会儿,保持呼吸顺畅就好。”
厉靳渊听了一愣,急火攻心?她刚才不想让他去救温雅吗?她想让自己留下来吗?
向来不苟言笑的男人心里蔓延出一丝甜蜜和惊喜,原来她也不是不在乎自己。
温雅看他的目光几乎锁在盛南乔脸上,再也忍不住,一把扑到他身边,声泪俱下,
“靳渊,你不在乎我了吗?我刚才痛的要死,你全然不关心了吗?”
温雅喊痛喊了这么久,却没有叫医生,反而是时时刻刻纠缠他,他不是傻子。
“医生就在你面前,你要是真的难受,就去找医生。”
“可医生被你叫去治疗盛南乔了,靳渊,你是不是不关心我了?”
温雅又用起她娇柔可怜的白莲花招数,大概是为了配合她,医生也立马附和,“厉总,温小姐的情况似乎更严重。”
“既然严重就用特效药,我请你来是当摆设的吗?”
医生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哪里来的特效药,总不能平白变出一个吧。
“药呢?”
“这……我没来得及带过来,这就去拿。”医生搪塞。
厉靳渊何等敏锐,温雅接二连三地向他示弱,医生又言辞闪烁,没点情况也要有点情况了。
“看来你的情况并没有那么严重,我让人送你回去,至于你的身体,我会请专门的医生好好给你做检查。”
温雅脸色一白,再没说话,只能用极其不甘心的眼神狠狠盯着盛南乔。
打发走了两人,厉靳渊只深深凝视着怀里的女人,眼里似乎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一声叹息。
“脾气还是这么倔,早说在乎我就好了,为什么强撑着。”
厉靳渊拉过她的手吻了吻,盛南乔感受到手心一阵温热,悠悠醒了过来。
入眼就是厉靳渊深情幽深的目光,她眉头一皱,立马坐起身,推开厉靳渊,厌恶道,“离我远点。”
厉靳渊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你还是这么口是心非,想要什么都不说。”
这话瞬间点燃她的怒火,他当她还是当年的盛南乔吗?他以为他很了解自己吗?
“你也和之前一样自以为是,总觉得很了解别人,怎么,留在这不陪你的温雅了?”
盛南乔一阵嘲讽,厉靳渊并不生气。
“她没什么事,我让人送她回去了。”
盛南乔嗤笑一声,“原来你还没瞎。”
“南乔,你可以不用这么坚强,你想要什么直接告诉我,我什么都给你。”
眼前的男人无比真诚,又满含深情,可她不需要,迟到了这么多年,现在说有什么用。
“厉总,不知道在我昏迷期间,做了什么事让你这般误解,不过我有必要澄清一下,刚才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我身体没有恢复好,容易受到刺激,如果有人自以为是地曲解我的意思,那只能说你太过天真。”
盛南乔毫不客气,当然,她也不需要客气,不管厉靳渊后来又为什么留下来,可当他说把药给温雅用时,旧景重现,噩梦一般的回忆席卷而来,让她痛到失去知觉。
瞧,她的身体都在提醒她,不能忘记那些伤痛。
“时候不早了,留在这又要被人误会,还耽误厉总的好事,先走了。”
盛南乔要离开,厉靳渊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抵在墙上,几乎是嘶吼出声,
“我在乎的是你,我也只想要你!”
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盛南乔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厉总如此喜欢我,那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你说!”他扯了扯领带。
“离我远点。”
厉靳渊浑身一僵,他半张脸埋在阴影里,眼神极其悲伤,又在强压着什么。
“厉总,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也看到我身体不好,若是再做些惹我不开心的,我身体出什么毛病我也不清楚。”
盛南乔厌恶他的任何碰触,只有刺到他的伤痛,她才有报复的快感。
“离婚协议书你签也好,不签也罢,反正也是一张白纸,关系都这样了,总不能指望一张白纸增进夫妻感情吧?”
盛南乔最知道杀人诛心,厉靳渊误以为他还是当年的盛南乔,那他就错了。
气氛有些僵,厉靳渊的呼吸声听的格外清楚,黑暗中仿佛豹子般的眼神只死死盯着她,盯的她有些发毛,如果不是及时的电话铃声响起,盛南乔恍惚有种他要扑过来困住她的错觉。
“喂?你在哪?”是陆杨的声音。
“我在……”
她还没回答,厉靳渊就劈手拿过她的电话,冷冷开口,“在我这里。”
说完就挂了电话,行云流水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