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避讳,想起来的时候,仍旧是心脏砰砰的。“所以,他还是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那天酒店的事情我觉得不对劲,又去查了,就是他自己动的手脚,那是季家的产业,要不然谁敢这么做,陆鸣舟虽然可以仗着他的势,可却不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方清芷脚步一顿。“清芷,季宴礼比起陆鸣舟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且不说家世外貌。单说季宴礼这几年,据我所知,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他欲望低到可怕,从不给人把柄。”
他把方清芷按在墙角,拨动她衬衫上的飘带,轻轻一拉就能扯开胸前的蝴蝶结。
但是他没有。
他听见她呼吸加重。
季宴礼将她直接抱起来,放在一旁空荡荡的酒水桌子。
前后腾空,她害怕的抓着他的手臂,一不留神就能摔下去。
她今日穿着衬衫加一条鱼尾裙,脚上的平底鞋有一只被她掉在一旁,露出雪白细腻的小脚。
他往下看一眼,半蹲着,手指滑过她的小腿,一路向上。
她仰着头,既紧张又觉得刺激。
耳朵上戴着豆大珍珠,他起身靠近的时候,摘下来,将头埋在她温软的脖颈。
有些情动。
手伸向她腰间不停的摩擦。
搓红了耳垂以后,又一口咬住。
比起他在床上的忍不住和冲劲,此时此刻她反而更加有些招架不住他的引诱。
“季先生...”
她刚出声,就被他堵住了嘴巴。
唇齿里都是他身上香味。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衬衫被半解,露出香肩,他亲了又亲,用手在她雪白的背部摸索。
眼波撩人,季宴礼觉得方清芷是清纯和欲望的结合体,让人欲罢不能。
台下还播放着音乐,隔壁不知道有没有人,房外有人守着,可饶是如此,也太过大胆。
他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头亲吻她的脖子。
到最后的时候,她实在是没力气,整个人都开始散架一样的酸。
他还有些意犹未尽。
“方清芷,我再三邀请你了,可若是你一直拒绝我,我会换一种方式。”
总之他不可能让方清芷一直留在陆鸣舟的身边。
她气喘吁吁的,被他抱到了沙发上休息。
耐心的替她整理事后。
“季先生,你,喜欢我吗。”
这话问的没必要,喜欢两个字怎么说都好听,可做出来好看却不容易。
他要的不是说,而是做。
迟早有一天她会明白。
他需要走了。
门外有人敲门。
方清芷拒绝他送她的好意,将衣服穿好,心虚的从剧院侧门出来。
傅瑶已经结束工作等在这里。
两个人没开车。
这里不算偏僻,而且周围风景很好。
小道上。
傅瑶问她:“你这满面春光,啧啧,看来还是季宴礼有本事。”
“今天的表演我是一眼都没瞧上,就记得季宴礼亲我的那副神态。”
她倒是不避讳,想起来的时候,仍旧是心脏砰砰的。
“所以,他还是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那天酒店的事情我觉得不对劲,又去查了,就是他自己动的手脚,那是季家的产业,要不然谁敢这么做,陆鸣舟虽然可以仗着他的势,可却不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方清芷脚步一顿。
“清芷,季宴礼比起陆鸣舟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且不说家世外貌。单说季宴礼这几年,据我所知,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他欲望低到可怕,从不给人把柄。”
“陆鸣舟就是个炮王,他身边的女人多到我都害怕他会不会突然得病。”
这不夸张。
“清芷,不说合适不合适。于心而言,你最想选谁呢?”
选谁?她有资格选吗?
陆鸣舟确实好掌控,一个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罢了。
但季宴礼的权势滔天,确实让方清芷更为心动。
只是不知道有一天,季宴礼如果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得知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会不会恼怒的把整个京北都翻过来,连同她方清芷都不留一具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