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比我刚才说的那么多都要狠,霍经年眸光颤了颤,脸色苍白至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霍母搀着他,又看向我说:“阿安,你折腾这一趟也累了,你跟曦瑞都先回去休息吧,改天我带着他上门去给你道歉!”我心里忽然难受极了。霍经年怎么样我都无所谓,可我受不了霍母用这样小心翼翼的语气跟我说话。我鼻尖一酸,移开了目光,心里对霍经年的愤恨更深了一层。我摇了摇头,说:“伯父伯母要来,我随时欢迎,但霍经年就不用了,我不想看见他。”
泽木嘉央换了一身黑色的长风衣,左耳上却戴着一只白松石的耳坠,只是站在那里,就足够动人心魄。
我怔怔地看着,下意识唤了一声:“嘉央……”
霍经年神情顿时就变了,看着他的眼里满是震惊和不解:“你……你们?”
周曦瑞刚好震惊地接上那句:“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泽木嘉央只是朝我轻轻点了头,走到我身边,淡漠的眸子瞥向霍经年,说:“她不该嫁给一个朝秦暮楚之人。”
我抿了抿唇,心里有点发虚。
其实我和泽木嘉央还没有认真谈过这事,现在更没有确定任何关系。
但话已经说到这里,我也不能当众咽回去,只说:“霍经年,你只需要记住,我的结婚对象永远都不可能是你了。”
霍经年身形一晃,勉强扶着墙才站稳。
他粗喘了几口气,再抬起眼时,却满是怨恨地看着泽木嘉央:“我那么……尊重你,你竟然……趁虚而入!”
我听他这样说,心里窜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我上前一步,将泽木嘉央挡在身后,冷冷瞪着霍经年,带着警告说:“霍经年,你永远不会反思自己,只知道指责别人是吗?”
霍经年被我说得一怔,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维护姿态,眼里满是受伤:“阿安,你这么……在意他?”
我僵了一瞬,下意识回头瞥了眼泽木嘉央,见他依旧神情淡然,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霍经年还在继续不甘心地说:“你和他……才几天……我们,这么多年……”
我回过神,听到这话忍不住冷笑了声:“霍经年,你也知道我们这么多年?你和叶嫣然才见第一面的时候,就被她勾了魂吧?”
我走上前,手指隔空朝他点了点,满是讥讽地说:“你有什么脸跟我说这些?”
霍经年眼里满是痛苦,抬起手不堪忍受地捂住头,哀求着说:“求你,别说了,求你……”
他的声音嘶哑至极,感觉马上就要说不出话了。
霍母终究看不过眼,上去扶住霍经年,又是心疼又是埋怨地说:“行了,你别说话了!要不是你自己做出那些混账事,阿安这么心软的姑娘,怎么会铁了心要离开你!”
这句话可比我刚才说的那么多都要狠,霍经年眸光颤了颤,脸色苍白至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霍母搀着他,又看向我说:“阿安,你折腾这一趟也累了,你跟曦瑞都先回去休息吧,改天我带着他上门去给你道歉!”
我心里忽然难受极了。
霍经年怎么样我都无所谓,可我受不了霍母用这样小心翼翼的语气跟我说话。
我鼻尖一酸,移开了目光,心里对霍经年的愤恨更深了一层。
我摇了摇头,说:“伯父伯母要来,我随时欢迎,但霍经年就不用了,我不想看见他。”
霍经年红了眼,哑声唤我:“阿安……”
我恨恨地瞪向他,打断道:“霍经年,你本来有全心爱你的伴侣,有胜似血亲的好友,你什么都有,可你偏要亲手毁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