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棉是谁?你惹的风流债?”薄修砚低嗓问一句。夜逸尘:“……”他像是个风流的人?以为跟薄晋一样呢。夜逸尘此刻在家里,面前的行李箱摊开,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女士衣服,各种颜色巴掌大的小内裤和性感文胸,他一张俊脸黑沉沉的难看,又格外的一言难尽。他也是回到家后,才发现行李箱不是他的。应该在机场拿错了。至于到底怎么混淆的,夜逸尘实在没有印象了。他的行李箱里,有一些重要的文件资料。
薄修砚回学校讲了一节课。
他全程讲解刑事案件,没怎么动手去接触黑板,一直到讲完这节课结束,教室里的同学都拿着笔记散场后,他才抬了抬右手,摸了摸手腕。
碰到伤口有些疼,止血纱布估计需要重新换了。
薄修砚整理着书本,准备离开。
“薄教授。”
一道柔甜的女声在台阶下响起。
薄修砚抬头,清冷淡漠的视线对上一个年轻漂亮的长发女孩的目光。
是陈甜甜。
陈甜甜今天穿了一条白色长裙,长发披肩,一张脸漂亮精致。见薄修砚看她时,女孩子眼中有几分羞涩和欣喜。
她笑起来,脸上的梨涡很甜。
跟她身上的香水味一样甜。
每次上薄修砚的课,陈甜甜都非常期待,精心的打扮,认真的听课。基本上,目光也从薄修砚那张俊美淡漠的脸上移不开。
陈甜甜搂着课本靠近,站在讲台下,目光落到薄修砚的右手上,眼神露着紧张和担心,她轻声的问:“薄教授,从上课一开始我就感觉到异样,果然是这样。你的手怎么了?”
“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紧的?”
女孩子声音透着关心。
薄修砚表情淡漠疏离,言语冷淡的说了一句“没事。”
跟他上课讲刑法时一tຊ样的冷沉严肃。
他收完书本,没再多看陈甜甜一眼,径直离开教室。在薄修砚转身走的那一刹那,陈甜甜无意中注意到薄修砚的左手,戴着一枚戒指。
好像是,婚戒。
薄教授结婚了?
什么时候他有了妻子?怎么可能的。
“薄教授。”
陈甜甜愣了会儿,有些受打击,很快追上去,问着薄修砚今天讲课内容的事情,见薄修砚的态度拒人千里,矜冷漠然,越是这样,就越是吸引陈甜甜,想要得到独一份薄修砚的青睐。
少女怀春,自是正常。
薄教授这个年纪的男人,不到三十,成熟冷漠,高冷禁欲,私下里被女同学称为法律系教授届的一只极其难摘的高冷之花。
因为薄修砚性子冷的很,不好接触。
光是那幅冷漠疏离的外表,看着就让人无比有距离感,让人生畏。
虽然听说薄教授没有女朋友,是单身,学校里一些女生对薄修砚有些想入非非,有过完美男朋友是薄修砚教授的这种幻想。可惜这种男人性格太冷了,驾驭不住。
很多女生也就想想,行动上望而却步。
可陈甜甜敢想,也想要突破。
她暗恋薄修砚很久了。
从第一次在学校骑单车不小心撞人摔倒,薄修砚出现在她面前,帮她捡起书本开始,她就对他情有独钟了。
再说,她的专业课成绩本来就是第一。
她长得又那么漂亮。
成绩好,漂亮,又很年轻。
她最有资格不过了。
陈甜甜心里这么想,快步跟上去,靠近薄修砚,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说:“薄教授,刚才你讲的案例我有一些没听懂,可不可以去你的办公室在详细帮我解答一下呀?”
说着,陈甜甜就去帮忙拿薄修砚手上的书。
薄修砚微微侧身避开,眉间不悦。
“谢谢,并不需要。”
拒人于千里。
哪怕,对面是个好心的年轻漂亮小姑娘。
他看着陈甜甜,声音冷冷淡淡的道:“哪里不懂的,可以上网查一下。若还是弄不明白,下次上课提问,我再重新讲一遍。”
陈甜甜脸上笑容一僵。
说完,薄修砚没再多说,径直离开。
回到办公室,薄修砚看到办公桌上的手机,才发现手机落下了。
他打开屏幕,显示有三个未接电话。
其中,两个苏禾的。
还有一个,是夜逸尘打来的。
薄修砚看了一眼打来的时间,在一个半小时前,他眉心微微拧了下,给苏禾回拨过去。
电话那头没人接。
薄修砚挂断,重新再次打过去,还是一样。
薄修砚想着苏禾可能有事,就给她发微信消息,问是不是有事,他刚才在上课,手机没有随身带在身上。
发完,他打给夜逸尘。
“薄少。”
夜逸尘很快接了。
“有事?”薄修砚坐回椅子上,有些累,低垂着眼看着自己的右手?刚才不小心碰到桌角,他的手撞到,纱布上已经染了一层血。
可惜,苏禾不在他身边。
哪怕他受伤了,他也不想让别人碰他。
医生也一样。
除了苏禾之外。
那只意外闯入他生命里的小野猫,无疑让薄修砚有了兴趣。她不仅夺了他的初吻,也是第一个敢伸手向他要钱,骂他忘恩负义的女人。
看她窘迫向他求救的样子,她笑起来的样子,加上对她曾经的愧疚和补偿心里,薄修砚莫名有一股占有欲,想得到苏禾。
想要把苏禾纳到他的羽冀下。
这个世界上,薄修砚没有想碰过任何一个人。
也不允许有人靠近他。
除了,苏禾。
他现在的妻子,他纳到他所属地的小野猫。
看着软弱可欺。实际上,有利爪。
夜逸尘问:“薄少,你认识秦棉吗?”
“不认识。怎么了?”
薄修砚不会觉得夜逸尘会突然无聊到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女人。秦棉,薄修砚在脑中搜索,认真细想了下,并无印象。
“秦棉是谁?你惹的风流债?”
薄修砚低嗓问一句。
夜逸尘:“……”
他像是个风流的人?以为跟薄晋一样呢。
夜逸尘此刻在家里,面前的行李箱摊开,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女士衣服,各种颜色巴掌大的小内裤和性感文胸,他一张俊脸黑沉沉的难看,又格外的一言难尽。
他也是回到家后,才发现行李箱不是他的。
应该在机场拿错了。
至于到底怎么混淆的,夜逸尘实在没有印象了。
他的行李箱里,有一些重要的文件资料。
不能丢!
本来毫无头绪,一头怒火的,发现行李箱拿错夜逸尘脸色阴沉滴水,想着怎么收拾人,在翻到行李箱里的照片,看到苏禾的脸时,夜逸尘情绪才渐渐控制,平息下来。
看来,这个秦棉和苏禾认识。
再看一眼秦棉身份证上的地址,是外地人。
但不是乡下。
夜逸尘心下疑问,苏禾怎么会跟这种住在别墅地段区的人有交集?苏禾不是来自乡下么。
他给薄修砚打电话,没打通。
他又没有苏禾的电话号码。
直到这会儿,薄修砚回来打给他。
夜逸尘蹲下身,没多看一眼的把行李箱合上,他站起来冷眼说:“薄少,你把苏禾的电话号码给我吧,我找她有事询问一下。”
薄修砚面无表情,“你找她有什么事?”
夜逸尘脸色阴沉。
“我收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