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卫父脸上的喜色,卫母的的脸色却变得无比难看。这嫁进来多年都未孕,突然一朝怀孕着实让她接受不了。这时,一直站在一边的卫涟漪突然站了出来:“我有一个一直用的郎中,不如让她来给轻轻看看身子骨如何?”这话正顺了卫母的意。“如此甚好,漪儿你快将人请来。”江云絮半垂着眸,藏在袖子里的手紧张地攥成一团。卫涟漪答了声好,随后便转身走了出去。走之前还轻蔑地看了眼江云絮的小腹,唇角勾起一抹讽笑。
裴慕川面色随即冷了下来,放下了怀里的猫。
随即看向了江云絮动了动唇:“一起去看看。”
江云絮袖子里的手不由得缩了缩,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
还未走到正厅,在半道上就碰到了卫母以及卫家长姐卫涟漪。
卫母看到裴慕川时,脸上本来还堆满了笑,但看到他身后的江云絮时,脸上的笑变成了震惊。
“你不是在江南身故了吗?”
这话一说出来,裴慕川立即沉了脸:“母亲哪听来的谣言?还是说侯府做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
府邸里有母亲安插进来的眼线,这事他一直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但如今听到母亲的话,他才发现自己的小家好像半点隐私都没了。
站在卫母身旁的卫涟漪立声为母解围:“卿珩,母亲这不是关心你嘛,再者你本来早就和江云絮和离她住这里多少是说不过去的。”
听到卫涟漪的话,裴慕川瞳色瞬间冷了下来:“我和江云絮没有和离。”
说完着话后,他不顾两人惊异的表情,拉着江云絮就朝着正厅走去。
卫母和卫涟漪见状,急忙跟了上去。
江云絮凝着裴慕川的背影,心弦被轻轻拨动。
这是第一次,他公然为了她顶撞卫母。
前院正厅。
裴慕川一踏进厅内就看到卫父背手站在圣上御赐的题字匾额前。
“父亲。”他微微低首轻唤了一声。
卫父闻言转过了头,在看到江云絮时和蔼一笑:“我早就猜到了你会将轻轻接回来的。”
他对这个儿媳妇向来都是满意的,但孩子一直也是他心里唯一过不去的坎。
江云絮走上前,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卫父淡淡点头,只说了句:“回来便好,以后你们两夫妻还是要齐心些。”
话刚落,卫母就在门外走了进来,冷着脸接道:“什么夫妻。我儿的妻是谢郡主。”
裴慕川的眉宇紧锁,很是不悦:“本侯方才已经和母亲说的明白,我不会休妻,更不会娶谢婉姚。”
见儿子如此执着,卫母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把拉住裴慕川的手。
苦口婆心似的开口:“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就像你姐姐说的,嫁进多年毫无所出,这样的女子何用?”
裴慕川面无表情地扯出自己的手,一字一顿:“她是我的发妻,此生也只会是我唯一的妻,再者。”
说到这他顿了顿,目光看向了江云絮扬起了唇角:“她已有身孕。”
这话一落下,无异于像是个巨型炸药。
“当真?”
卫母和卫涟漪异口同声,震惊的瞪大了眼。
江云絮闻言也是一愣,在看到裴慕川脸上慈爱的笑时,她都生出了错觉来。
就好像在自己的小腹中,真的有一个小生命。
裴慕川颔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本侯何时撒过谎?”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卫父,他摸了摸发白的胡子放声笑了出来:“这是喜事,你为何不早说?”
“这段时间朝中事情多,儿子一时忙忘记了。”裴慕川面色沉静的解释道。
相比卫父脸上的喜色,卫母的的脸色却变得无比难看。
这嫁进来多年都未孕,突然一朝怀孕着实让她接受不了。
这时,一直站在一边的卫涟漪突然站了出来:“我有一个一直用的郎中,不如让她来给轻轻看看身子骨如何?”
这话正顺了卫母的意。
“如此甚好,漪儿你快将人请来。”
江云絮半垂着眸,藏在袖子里的手紧张地攥成一团。
卫涟漪答了声好,随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走之前还轻蔑地看了眼江云絮的小腹,唇角勾起一抹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