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初满脸是血,还是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耳鸣充斥他的整个耳道,让他无法冷静下来。1“先生,你也受伤了……”“不用管我。”还没到医院,温慕初的血压突然开始下降,急救人员急忙通知医院。“患者血压下降,即刻准备好手术室,两分钟内到。”到达急诊楼,手术室已经派了移动担架床来接温慕初。商瑾序跌跌撞撞下车,听见有人问:“患者什么血型?”“O型,无传染疾病,无药物过敏史。”商瑾序下意识回答,快步跟了上去。
“温慕初!醒醒!别睡!”
商瑾序惊恐不已,想要伸手摇晃她的身体,却又害怕会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可不管他怎么呼喊,温慕初都没有一丝反应。
心脏像是停止跳动,他无法呼吸,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想拿出手机报急救,手却抖得厉害。
商瑾序强撑着冷静下来,先打了电话,通知情况,又抖着手触碰温慕初的脖颈。
几秒后,他重重舒了口气。
还好,她还活着。
“温慕初!温慕初!”
“……”
他检查了车子的状态,确定没有漏油的情况,才又回到温慕初所在的一侧,一遍一遍喊着她的名字,希望她能听到。
可直到救赶到,温慕初也还是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
急救队将车门卸下,又割下安全气囊。
有人固定着温慕初的身体,安全气囊刚一被摘下,被遮住的视线明朗起来。
周遭都是倒吸凉气的声音。
商瑾序也一眼看到,温慕初胸口的那道血窟窿。
她的身体被利器穿透了。
急救人员为她戴上氧气罩,把她搬到救护车上。
商瑾序跟着上去,看着急救人员一直忙碌,维持着温慕初的生命体征。
温慕初满脸是血,还是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耳鸣充斥他的整个耳道,让他无法冷静下来。1
“先生,你也受伤了……”
“不用管我。”
还没到医院,温慕初的血压突然开始下降,急救人员急忙通知医院。
“患者血压下降,即刻准备好手术室,两分钟内到。”
到达急诊楼,手术室已经派了移动担架床来接温慕初。
商瑾序跌跌撞撞下车,听见有人问:“患者什么血型?”
“O型,无传染疾病,无药物过敏史。”
商瑾序下意识回答,快步跟了上去。
他感觉到自己的停滞,反应都变得迟钝,一直跟到手术室外,他还觉得脑子在嗡嗡作响。
温慕初受了很严重的伤,刚才一路,她都没有醒过来一秒。
商瑾序第一次感到害怕,在手术室外坐立难安。
这种感觉就像他们还在上学时,一同遭遇绑架,但他却无能为力。
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温慕初,才让她失去声音,说不出话。
这次发生这样的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忙于父亲的后事,无暇顾及她的情绪。
以为只要不断推脱,她就会后退。
等一切水落石出,温叔徐姨就会自动回家,他们就能一家团聚。
可他没想到,温慕初对自己已经没有信任了。
而自己还将她伤成这样。
看着自己仍在发抖的手,他忍不住想,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在和温慕初置什么气。
明明他还关心她,担心她,此刻的恐惧也让他的心脏无法负荷。
他那样对她,真的对吗?
“温慕初,我拜托你,一定要活过来。”
他的祈求声音刚落,手术中的灯光熄灭。
医生很快出来,他还没靠近,就看到医生在摇头。
商瑾序如遭雷劈,踉跄几步没有站稳,跌坐在地。
怎么会这样?
“患者受伤太过严重,失血过多……”
后面的话,商瑾序已经听不进去。
等他再有意识,已经是到太平间领取温慕初的遗体。
裹尸袋在他面前打开,他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眼泪止不住的流。
“以前都是我的错,我求求你,活过来……”
温慕初却再也无法回答他。
……
商瑾序没脸为温慕初操办葬礼,也不敢将这件事告知温叔徐姨。
他甚至不敢把温慕初送去殡仪馆火化,而是让她入棺土葬。
温慕初的离世像是一阵匆匆的寒雨。
只在他的心里结成了冰。
商瑾序每每去看她,都觉得心被千百根针扎着。
“如果你回来,来看看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