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诺布站在程越安面前面色不善地盯着他,而程越安面色铁青地瞪着他,风度全无。我真不明白我以前是怎么看上程越安的。两人面对面站着,我发现南迦诺布竟然比程越安还高半个头,这让我心里有些暗爽。见我出来,南迦诺布不再搭理程越安,径直朝我走来。他牵过我手中的缰绳,示意我上马。我虽说马术不精通,但好歹也是学过的。我决心要让南迦诺布瞧瞧我的技术,踩着脚踏翻身上马。不料下一秒,他也跟着上马了。他握住我攥着马辔的手,细细地给我纠正姿势,教我怎样才能握得更牢不易挣脱。
我出门去看,南迦诺布正手拿着什么东西朝我走过来。
这里海拔高,天气冷,我刚从温暖的被窝出来不愿多动弹。
我站在原地不动,等着他走到我面前来。
他摊开手掌,里面赫然躺着两个和他耳垂上如出一辙的耳饰。
“哇!”我惊喜地接过来,抬头望他:“你这是在哪儿买的?这么快!”
他指指不远处的一个石台:“刚做的。”
我更惊讶了,没想到他还有这手艺!
“不错嘛!以后我就不用纠结买什么耳饰了,直接你给我纯手工打造!”
我开玩笑地撞撞他,他却认真点点头,煞有其是地回复我:
“好啊。”
我哑然失笑,这个男人总是把我说的所有话都当真,虽然有时候傻傻的,但是真的叫我无法不喜爱这样的南迦诺布。
我们在奶奶家吃完早饭就拜别奶奶,踏上了去往马场的道路。
奶奶家本就远离县城,因此距离马场并不远。
我们徒步走过绿绿的草地,一边走南迦诺布一遍给我讲这个地方的治沙经验。
“……就是一代又一代人的人力劳动,才造就了今天的绿林。”
听完他讲的那些治沙故事,我心中颇有感慨。
我的爷爷虽然是藏区英雄,但我只有每年过年以及祭奠的时候才会过来这边。
来了之后也只会去供奉爷爷墓碑的那个寺庙,从来没有去过西藏的其他地方。
我心中对治沙的印象仅仅停留在定义上,直到现在来到治沙成功的地方,听南迦诺布讲了那些治沙故事后我才明白这并不是纸上谈兵的事情。
沙地脆弱,非人力不可改变。但人力实在是自然界一大变数,他们使沙地变绿洲,他们又何尝不是藏区英雄呢?
我不禁有些失落,有多少平民英雄做的事情被埋没在这黄土中了呢?但是幸好,现在多了她知道,以后的以后,也会有更多人知道。
我们到达马场的时候,马场上已经有游客在跑马了。
那人影有些眼熟,我仔细一看,这不是姓程的那渣男吗!
程越安见到我来了,翻身下马朝我走过来,我正要上前一步骂他几句,就被南迦诺布挡在身后。
我索性不去管他,径直走向马场主人去马厩挑马。
我牵着马出去的时候,两人还在对峙。
南迦诺布站在程越安面前面色不善地盯着他,而程越安面色铁青地瞪着他,风度全无。
我真不明白我以前是怎么看上程越安的。
两人面对面站着,我发现南迦诺布竟然比程越安还高半个头,这让我心里有些暗爽。
见我出来,南迦诺布不再搭理程越安,径直朝我走来。
他牵过我手中的缰绳,示意我上马。
我虽说马术不精通,但好歹也是学过的。
我决心要让南迦诺布瞧瞧我的技术,踩着脚踏翻身上马。
不料下一秒,他也跟着上马了。他握住我攥着马辔的手,细细地给我纠正姿势,教我怎样才能握得更牢不易挣脱。
这时我才发觉我以前学的马术知识和实操多年的人教的马术知识是真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