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慎之手指微动,将术法收回,神情淡然的回答:“在下许慎之,不过一修道之人而。”池伊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见他周身萦绕浓厚的仙气,怕是随时可以成仙。“是你救了我?”池伊起身,从竹榻上起身,神色淡漠的问起。“不是,是你自己救了自己,在下不过是将你带回来了而已。”许慎之坐在一旁的竹凳上,不卑不亢的回答池伊的话。池伊点点头,不在说话。许慎之看了她半晌,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吸收方圆百里的晦涩之气?”
想到这里,潇索脸色变幻不定。
看着下面恭敬站着的南阳,潇索神色一闪,问起另一个问题。
“梼杌如何得知池伊的行踪?”
虽说上神的行踪不是什么特别隐秘的事,但是也不是一个凶兽能够知道的,还专程在那里等候。
显然它还另有帮凶。
南阳闻言,拱手回答:“回帝君,这个暂时无从得知,属下本想寻找梼杌了解线索,只是寻遍了天界也没有它的踪影,想是已经遭遇到了不测。”
潇索眼神一凝,梼杌早就已经被他焚的尸骨无存,如何还能再找到。
他轻蹙了一下眉头:“本帝已知,你先退下。”
“是,帝君。”
南阳行礼之后恭敬退下。
殿内,潇索一人沉默不语,半晌,消失在主位上。
……
人间。
一处偏僻幽静的宅子内。
许慎之看着竹榻上萦绕着一丝气运之力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从他第一次在山脚下发现她开始,许慎之就发现她周身都是浑浊之气,不仅如此,周围一些戾气还不时的往她身体里涌去。
像是被吸引一般吸收着周围一些不好的气息,而被她吸收了浑浊之气的地方,空气重新变得清新起来。
许慎之看了良久,随后将她带了回来,不过从许慎之发现她开始到现在一个月的时间,她始终没有醒过来。
只是源源不断的吸收着周围的一些戾气,仿佛是一个无底洞。
不过现在,他突然发现此女子的额头出现一缕五彩的气运之力。
看来她要醒了。
许慎之沉默半晌,随后朝竹榻上的施法。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竹榻上的人已睁开双眼,许慎之眼中闪过一丝惊叹。
他从未见过如此幽深的目光,仿佛时间之事皆不入她的眼中。
池伊转头看向旁边的人,低声询问:“你是谁?”
许慎之手指微动,将术法收回,神情淡然的回答:“在下许慎之,不过一修道之人而。”
池伊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见他周身萦绕浓厚的仙气,怕是随时可以成仙。
“是你救了我?”
池伊起身,从竹榻上起身,神色淡漠的问起。
“不是,是你自己救了自己,在下不过是将你带回来了而已。”
许慎之坐在一旁的竹凳上,不卑不亢的回答池伊的话。
池伊点点头,不在说话。
许慎之看了她半晌,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吸收方圆百里的晦涩之气?”
人间不知何故已乱百年,百年间,百姓苦不堪言,他们心中所化的怨气使得世间随处可见晦涩之气。
由此诞生了众多的妖魔鬼怪,他们吸收这些恶气,快速增长妖力,魔力等。
许慎之本来百年前已经可以成仙,但因发现了人间突然多出的晦涩之气,故此停留了人间百年,就是想查清缘由。
不过最近人间晦涩之气与之前相比增加了一倍不止,不仅如此,凡人心里的暴戾,狠毒,自私之情等好像是被放大了。
原本是一件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事,也被放大了多倍,使得百姓经常相互斗殴,残暴至极。
听到许慎之的话,池伊眼神一闪,定定的看了他良久,随后起身看着外面,说:“我是池伊,本是掌管人间气运之神,因我的疏忽,丢失了气运之力,故此人间才会陡然生出如此多的晦涩之气,此乃我之前从窥天镜中投下的分身,专程下凡来处理此事。”
晦涩之气比瘟神恶气要弱一些,池伊丢失气运之力之后,整个人间的凡人心中不平的怨气顿时反噬到她的身上,变成了瘟神恶气,余下留下凡间的就是一些晦涩之气。
他们虽然脱胎于凡人,却也可以同样影响到凡人的心性。
许慎之眼神一动,随后看了眼池伊,目光不明:“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