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芷初这才瞥见一件粉色的礼服挂在了她的衣帽架上,在几件衣服中是那样的扎眼,她清晰的感觉到心被撕裂的痛。原来,还是因为姐姐的事情。瑾司哥依旧不是特意来看她的,只是因为来送伴娘服,才碰巧来看看病重的她。时间真快啊,转眼就是瑾司哥和姐姐的婚期了。温芷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隔绝了她的视线,也阻挡住了她即将掉下的眼泪:“瑾司哥,你出去吧,我累了。”傅瑾司没有察觉出温芷初的异样,只以为温芷初经此大病后是真的累了,便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就起身离开了。
温芷初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水。”她嗓子痛的厉害。
傅瑾司像是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给温芷初倒了杯水。
温芷初刚准备坐起身,就被傅瑾司制止了,只见他拿了根一次性吸管放在杯子里,然后递到温芷初的嘴边:“你昨天什么都没吃,又反复高烧了一夜,现在身体虚的很,就这样喝吧。”
抿了两口温水,温芷初的嗓子瞬间舒服了不少,那股刀片划过嗓子的感觉也减轻了不少,只是身上依旧还是没什么力气:“谢谢瑾司哥。”
“什么时候跟我这么生分了?”傅瑾司放下水杯。
温芷初压住即将脱口而出质问的话,硬生生的在嘴里转了个弯:“没有,瑾司哥怎么来了?”
明明是他眼里对她都是疏离,明明是他说过的,她不需要知道他的事情,就连出国这样大的事情,他都觉得她无需知道。
傅瑾司见温芷初欲言又止的模样,只以为是温芷初现在有男朋友了,对他说话开始有所顾及,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想到温芷初现在身体虚弱的很,便也就顺着温芷初的话道:“过几日就是婚期了,我是来给你送伴娘服的。”
“伴娘服?”
温芷初这才瞥见一件粉色的礼服挂在了她的衣帽架上,在几件衣服中是那样的扎眼,她清晰的感觉到心被撕裂的痛。
原来,还是因为姐姐的事情。
瑾司哥依旧不是特意来看她的,只是因为来送伴娘服,才碰巧来看看病重的她。
时间真快啊,转眼就是瑾司哥和姐姐的婚期了。
温芷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隔绝了她的视线,也阻挡住了她即将掉下的眼泪:“瑾司哥,你出去吧,我累了。”
傅瑾司没有察觉出温芷初的异样,只以为温芷初经此大病后是真的累了,便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就起身离开了。
咔嚓一声,门关上了,将她与世隔绝,也彻底将她和傅瑾司隔绝开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终于,一切都安静了。
她的世界又回到最初,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过着生活,不敢打扰麻烦任何人。
温芷初以前很羡慕姐姐可以活蹦乱跳的可以和同学们玩儿,羡慕姐姐可以肆无忌惮的和爸爸妈妈相处,直到傅瑾司出现的时候,她才不用羡慕姐姐,因为她有自己的月亮了。
可是现在,曾经照着她的月亮,现在照着别人了,她又要开始羡慕姐姐了。
或许从心脏病降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被上天遗弃。
温芷初想,她就不该活着,甚至就不应该被生下来,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惹所有人不高兴了。
温芷初拔了手上的点滴,任由血液从针眼处往外流,窗外的太阳升起又落下,凄冷的月光照进暗淡的屋内,又落在了伴娘服上。
又是一天没进食,温芷初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外面偶尔有佣人路过,可是脚步都是匆匆,嘴里讨论的都是这个“喜”字贴在哪里,那个彩带系在哪里。
整个温家,都因温馨愿的的出嫁,而变得喜气洋洋,与她房间里的死气沉沉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