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司步步紧逼,温馨愿一步步后退,他的每一句质问,都似是将温馨愿内心虚伪的一面展现出来。强装镇定的温馨愿梗着脖子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傅瑾司懒得纠缠,直接掠过温馨愿扔下一句:“我倒是要感谢你,不是你用这般拙劣的借口来刺激我,或许我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一切。”便快步离开病房。既然医生让他休息,那他就干脆给自己放个长假,给院里打了电话讲清楚身体状况缘由后,便驱车向温家驶去。
他不信,他会和温馨愿之间有什么。
一直以来,他那么喜欢芷初,陪着芷初慢慢长大,芷初的每一次设计比赛,他都会去参加,就想等着芷初毕业,他向芷初求婚。
可是,芷初毕业那天,他在干什么?
他在宣布,他和她姐姐温馨愿订婚。
芷初,他要去找芷初。
这般想着,傅瑾司便跨步向外走去。
温馨愿见傅瑾司根本就不想理她的样子,心底一慌,连忙上前挡住傅瑾司的去路:“瑾司,你又想丢下我一个人?”
她想故技重施,就像前天在医院病房里一样的,用这样的话来激起傅瑾司的同情,从而留住傅瑾司。
只是这次温馨愿失算了。
傅瑾司皱眉,隐忍着怒气:“让开!”婚礼的事情是他记忆错乱,误以为自己想娶的人是温馨愿。
但是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了,再不可能听信温馨愿的片面之词了。
温馨愿不死心的继续纠缠:“瑾司,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都已经在一起了,你……”
还想继续编下去的温馨愿话没说完,就被傅瑾司打断,语气中尽是不耐:“你不要忘了,我是一名医生,你昨天来医院的时候,温阿姨说你割腕自杀抢救,可是那天我接到消息就来找你了,你不在抢救室,反而已经在病房里了!你再看看你的手腕,上面有伤口吗?”
经傅瑾司提醒,温馨愿才惊觉发现,傅瑾司昏迷这两天,她处于一种放松的状态,完全忘了装割腕的这件事情。
傅瑾司冷眼盯着温馨愿急忙捂住手腕的动作,嗤笑继续道:“从你回国到现在,不过两个月,整个订婚的过程都是你占主导地位,你时不时刻意模仿芷初,一次家里吃虾,你夹起一只虾在剥,我说你虾过敏,不能吃,你当时立马回我说你不吃,是给我剥的。”
“其实那个时候,你就已经知道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可是你却没有提出质疑,反而顺着我的话,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在算计?”
傅瑾司步步紧逼,温馨愿一步步后退,他的每一句质问,都似是将温馨愿内心虚伪的一面展现出来。
强装镇定的温馨愿梗着脖子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瑾司懒得纠缠,直接掠过温馨愿扔下一句:“我倒是要感谢你,不是你用这般拙劣的借口来刺激我,或许我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一切。”便快步离开病房。
既然医生让他休息,那他就干脆给自己放个长假,给院里打了电话讲清楚身体状况缘由后,便驱车向温家驶去。
他要去找芷初。
直到刚刚听到温馨愿恶心的话语时,他才知道,原来他这般抗拒和温馨愿接触,先前之所以能接受温馨愿的订婚安排,不过是基于对芷初的爱。
他现在知道了,他错了,错的彻底,他把别人,认成了他心底最爱的芷初。
只是这般想着,傅瑾司脚下踩着的油门越来越用力,车速也越来越快。
迫切的想要见到芷初,他想要告诉芷初,这一切都是他的记忆出现了偏差导致的,求得芷初的原谅。
原谅他这两个月的混蛋行为。
幸好,幸好婚礼没有举行,幸好没有和温馨愿领证。
一切,都还来得及。
芷初,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