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洐怎么在这?不,这不是重要的,而是他现在莫名其妙的举动,是想干嘛?抓在腰间的大掌很用力,她小脸微皱,边挣扎边怒声:“陆景洐你松开。”怀里的小女人,小脸绯红,一双美眸早已染了醉意,扬起的眼尾,撩人的紧。她喝酒了!怒火蹭得下,越烧越旺。沉声怒喝:“时念,你还要不要脸了!”“你凭什么骂我,我现在已经不是你老婆了,要不要脸都不关你的事。”时念也气得不轻,这男人有病,都分手了,还在她面前刷什么存在感。
“晚晚,我必须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陆景洐松开苏晚的手,转身快步离开病房。
身后传来苏晚的叫声,都没能留住他。
酒吧里。
时念跳累了,从舞池里退了出来,和秦烟一起被叫周易的少年邀请着去了旁边的卡座。
周易还有几个朋友,看穿着打扮,都是公子哥,桌上摆的都是几千上万一瓶的贵酒。
一杯酒送到时念的手上,周易勾着笑说:“小姐姐,请你喝。”
那是一杯名叫“星空”的鸡尾酒,不仅好看,还散发着淡淡的果香。
时念尝了尝,没什么酒精味,以为度数不高,就连着喝了好几口。旁边的秦烟正和另一个少年聊得火热,没注意到她,等到她扭头看向时念的时候,那个杯子已经空了。
“小烟,这酒挺好喝的,像果汁。”时念笑着说道,自己没发觉,她眼底渐渐染上了酒意。
“鸡尾酒后劲足,你少喝点,别醉了。”
秦烟提醒她。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站在时念的身边,手臂一动,时念就像被拎小鸡一样地拎出了座位,被男人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时念微微仰头,看到一张熟悉的俊脸,愣怔住。
陆景洐怎么在这?不,这不是重要的,而是他现在莫名其妙的举动,是想干嘛?
抓在腰间的大掌很用力,她小脸微皱,边挣扎边怒声:“陆景洐你松开。”
怀里的小女人,小脸绯红,一双美眸早已染了醉意,扬起的眼尾,撩人的紧。
她喝酒了!
怒火蹭得下,越烧越旺。沉声怒喝:“时念,你还要不要脸了!”
“你凭什么骂我,我现在已经不是你老婆了,要不要脸都不关你的事。”
时念也气得不轻,这男人有病,都分手了,还在她面前刷什么存在感。
“对,念念都不是你老婆了,你凭什么管着她,她今晚即将迎来第二春,你这个前夫靠边站吧!”秦烟插着腰,狠狠怼陆渣男。
陆景洐脸又黑了几个度,悄然紧眯的黑眸,甚至多了一抹似有似无的杀机。
第二春?她敢!
他心口闷闷的,狂躁地想要弄死那个黄毛小子。
“我们还没正式离婚,你现在身份还是陆家的儿媳,为了陆家的脸面,最好检点点,别不知羞耻地勾搭男人。”
说完,就强行将女人往酒吧外拽。
周易要去拦,但被朋友拉住,“别去,那人是陆景洐,陆氏集团的继承人,我们惹不起。”
秦烟可不管陆景洐的身份,看到时念被带走,当即就追了上去,但是被陆景洐的保镖给阻拦。
车子停在酒吧门口,司机恭敬地站在车门边,看到陆景洐出来后,立即将车门打开。
时念被推进了车子里,小脸差点撞到车垫。
车门“砰”的声关上,陆景洐也坐了进来,时念去拉另一边门的车把手,但被落了车锁。
她捏着拳头,扭头愤怒瞪向男人,“你觉得我丢了陆家的脸,那你明天就召开记者发布会,对外宣布我们已经离婚。”
“奶奶过几天要手术,不能刺激她。在奶奶手术前和手术后的这段时间里,都不能让她知道我们离婚的事,所以,时念,你给我安分点。”
陆景洐冷声警告。
时念直接气笑了,“你这时候怕刺激奶奶了,那你为什么要迫不及待地和我离婚。陆景洐,明明是你先不忠的,现在却倒打一耙说我不检点。”
委屈的泪水快涌出来,时念仰起头,拼命忍着,她说过不再为陆景洐哭的,不值得。
“这段婚姻本就不是我所愿……”
陆景洐想继续说,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屏幕,按了接听。
“晚晚,怎么还没睡?”
他声音柔和了下来,和刚刚冰冷的语调完全不同。
时念目光从男人温柔的脸庞上移开,看向车外的霓虹灯,车窗里那双黑幽幽的眸子深处藏着痛意。
“陆哥哥,没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要你抱着我睡,还要唱歌哄我。”
安静的车里,娇滴滴的女声很清晰。
“还需要一会。”
“好吧,虽然才分开不久,但我已经想你了。陆哥哥,你想我吗?”
陆景洐鬼使神差地朝旁边的时念看去,然后说道:“乖,早点睡,我先挂了,还有事。”
电话挂断,陆景洐的时念说:“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让我下车,我自己回去。别让你的晚晚等久了。”她没有了之前的愤怒,似乎所有的情绪被冰冻住,语气也变得淡淡的。
陆景洐讨厌看到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停车!”
他命令前面的司机。
车子迅速地靠边,车锁打开,时念立即拉开门走了出去。
刚下车,还没走几步,脑袋就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她拼命地想站稳身体,不让自己倒下来,她手胡乱地抓了抓,很幸运她旁边正好有路灯,但刚抓住,身体就软了下来,直接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