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姜依雪,她来做什么?他刚到大厅门口,便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秦君邢和明显哭过双眼通红的姜依雪坐在里面等着。“姜大小姐找本王有何事?”姜依雪还未开口,坐在轮椅上的秦君邢先叫了起来。“哥,姜家嫡次女那个臭丫头呢?”秦君夜轻责了他一句,“没大没小,你现在该叫她嫂子。”姜依雪听着这话心中起了奇怪,晋王不是刚从宫里回来么?按道理应该早就知道姜凝儿失身的事情了,怎么还让七皇子唤她嫂子?
晓春捂着脸,她也不知道掉的银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马车里了。
刚刚她乘着马车回府拿银子,又乘着马车来布庄交银子,一路根本没有看到座位上有东西啊。
这可真是邪门了!
但她不敢跟小姐顶嘴,只能紧咬着唇道:“小姐,都怪那个姜凝儿。”
姜依雪瞪她,“关姜凝儿什么事?”
“小姐,如果不是她拿走了国公府十八万两府里没钱了,库房也不会批个五千两竟让您等了一个时辰这么久。”
晓春说的也没错,布庄跟沛国公府其实只隔一条街,一去一回顶多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才对。
若是早些把银子送来,她倒是可以继续优雅淡定,旁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因为富贵人家买东西钱不够回去取是常有的事情。
可足足等一个时辰的话,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有些会察言观色的,一看就会猜测不是沛国公府财政有了问题,或是她在府里不受重视。
等到最后别说是旁观者了,就连赵芊芊和林月寻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姜依雪想着今日在布庄里的屈辱,气的将衣袖绞成一团,“宫里可有晋王妃不贞的处决了?”
晓春摇了摇头,“似乎还没动静呢。”
姜依雪虽不认为皇后会轻饶姜凝儿,但也不知道会等到什么时候。
那十八万,还是得想法子尽快弄回来才行。
最后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眸色一转,“走,去找七皇子。”
秦君夜回到王府时,就看到门前停着两辆马车,都不是王府里的。
他刚下马车正要问是谁来了的时候,侍卫先禀报道:“王爷,七皇子带着姜家嫡小姐来了。”
秦君夜眉间微蹙,七皇子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来这倒是不稀奇。
但是姜依雪,她来做什么?
他刚到大厅门口,便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秦君邢和明显哭过双眼通红的姜依雪坐在里面等着。
“姜大小姐找本王有何事?”
姜依雪还未开口,坐在轮椅上的秦君邢先叫了起来。
“哥,姜家嫡次女那个臭丫头呢?”
秦君夜轻责了他一句,“没大没小,你现在该叫她嫂子。”
姜依雪听着这话心中起了奇怪,晋王不是刚从宫里回来么?
按道理应该早就知道姜凝儿失身的事情了,怎么还让七皇子唤她嫂子?
但想了片刻,她觉得也有道理。
毕竟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总不能大肆宣扬自己被带了绿帽子吧。
于是她重整心态,继续她的计划,走上前去跪了下来。
“晋王爷,依雪有罪,今日特来请罪。”
秦君夜撇了姜依雪一眼,一时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但看在秦君邢的份上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姜大小姐这是何意?”
“王爷,我那妹妹命苦,算命的说她是天降邪星,如若不是在义庄养大将会年幼丧命,为此我父母只能忍痛让她在府外长大。”
“但没想到,前阵子母亲想她想的紧,便将她接回府中相聚,她因为出身乡野,没有见过什么荣华富贵。知道皇上将我赐婚给王爷后竟然…竟然贪慕王府繁华,将我打晕后锁进了柴房自己换上喜服上了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