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闷头敷衍了一句便将电梯门合上。苏霑走到一半才猛然惊觉:“嘶——刚才那女人看着眼熟啊,好像是前几天在百里香害那婆娘!”只是她来找苏诀干什么?他俩什么关系?苏霑走到旁边的会议室给楼下前台打了电话,很快得知“那婆娘”姓唐,大约几分钟后手底下人就把唐惊程的资料发到了他手机上,包括苏诀正在意图挖她来苏梵,甚至前几天苏诀在美术馆被她打的事。……唐惊程站在苏梵大厦门口给虞欢喜打了电话,并说了苏诀找她的目的。
唐惊程气鼓鼓地出了苏诀的办公室,进电梯的时候撞了人。
“对不起!”她闷头敷衍了一句便将电梯门合上。
苏霑走到一半才猛然惊觉:“嘶——刚才那女人看着眼熟啊,好像是前几天在百里香害那婆娘!”
只是她来找苏诀干什么?他俩什么关系?
苏霑走到旁边的会议室给楼下前台打了电话,很快得知“那婆娘”姓唐,大约几分钟后手底下人就把唐惊程的资料发到了他手机上,包括苏诀正在意图挖她来苏梵,甚至前几天苏诀在美术馆被她打的事。
……
唐惊程站在苏梵大厦门口给虞欢喜打了电话,并说了苏诀找她的目的。
“凭什么他女朋友喜欢我就得卖给他啊,还说什么多少钱他都给!看着就不想跟他聊下去!”她在电话里对着虞欢喜一通抱怨。
虞欢喜也只能劝:“不卖就不卖吧,没必要跟他置气。”
“可他当时那样子真的很讨人厌,难道她女朋友看中的东西他都给她买回去?”
“嗯啊,这事倒不假!苏诀这人吧,虽然做生意手段狠辣,为人也有些不近人情,但对他女朋友真的没话说,几乎千依百顺,宠得不得了。”
“就他那样还会宠女人?我不信!”
“真的,我亲眼见过,有次业内聚会他携女朋友出席,那姑娘傻乎乎的就看中了当时现场餐厅里的一个冰雕,足足有三四米啊,他二话没说当晚就找餐厅老板买了回去,回去后把那冰雕搁那姑娘家后花园里,第二天就化了一半,为这事圈内还笑了好一阵子。”
“哈哈……真有这种事?”
“对啊,当时很多人在现场,大家都看得真真儿的,所以这个苏诀对他女朋友是真宠,不过宠也有宠的道理。”
“难道他女朋友貌若天仙?”
“不是,因为她女朋友身后背着一座金山!”
“什么意思?”
“知道他女朋友谁吗?德丰银行董事会主席姚海政的独生女,家里开银行的,可不就背着一座金山嘛!这也是苏诀这两年在苏梵能够扶摇直上的原因之一,要不然苏闳治才不会放权给这个不得宠的私生子!”
“你说什么?苏诀是私生子?”
“嗯,圈内传言他是苏闵治早年在外头跟歌厅舞女生的私生子,长到十多岁才被接回苏家养,苏闵治有明媒正娶的发妻,发妻还生了个苏霑,所以起初这个苏诀在苏家根本没地位可言,如今这一切都是靠他自己争取来的。当然,姚家也功不可没,他自然要伺候好这位姚小姐……”
虞欢喜说了一大堆,唐惊程脑子里有些绕不过弯来,理了半天才捋明白。
“听你这么说,我怎么感觉他对那姚小姐也不是真的喜欢,无非是看中她的身份而已!”
“这事别人就不清楚了,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虞欢喜顿了顿,“哦对了,再告诉你个事儿,那位姚小姐据说脑子有点问题。”
“什么意思?”
“就是有些轻度弱智,能生活自理,但跟成年人的智商没法儿比。”
“……”
真是好“犀利”的故事啊,唐惊程已经没兴趣听,只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什么叫乱七八糟啊,可都跟我工作息息相关的,而且我干经纪人这行不得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嘛!圈内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听着就像个狗仔间谍?”
“去!”虞欢喜吼一声,“言归正传,杨曦那边怎么样?有没有真找律师要跟你打官司?”
“暂时没有。”
“这就对了,我估摸着她也就吓唬吓唬你,好歹还得顾忌你家老邱的情面吧。”
听这话唐惊程心里又疼了,没接话。
虞欢喜说完也知道得咬自己舌头,赶紧道歉:“那个惊程,我…不好意思。”
“没关系。”她猛抽一口气,“就如那天你在美术馆跟我说的话,梦总要醒,病还得治!既然是事实我总要去面对,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这话把电话那边的虞欢喜说得一愣一愣。
“这几天不见真是长见识了啊,你唐惊程有天也能生出这番感慨出来?”
“不是感慨,是醒悟!”
换句话而言,是成长,是蜕变,不然难道真在家等死?
唐惊程揉了揉眼睛:“不过杨曦那女人我领教过很多次了,她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果不其然,下午唐惊程就收到了杨曦那边发过来的律师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