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索动了动脖子,走下床,披上衣衫,便来到她身边:“我昨夜没做什么吧?对不起,你没生气吧?”池伊面上一派平静:“我能有什么事?”“洗漱用膳吧。”潇索不敢再造次,听话的在丫鬟伺候下洗漱,用膳。用膳时,一直帮池伊夹菜。就在这时,一人传来一张纸条:“王妃,这是卓大人传给您的信,请您务必一揽。”潇索顿时警惕,伸手一把将信笺夺过:“我先瞧瞧。”
“哈哈哈哈!”看着他垂死挣扎的模样,袁不为起身,得意的看着他:“是的,我下毒了,怪就怪你还会相信我。”
“我袁不为就是坏,坏得彻底!”
文缉熙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口,便嘴角流血,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这时,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从门外走进来,在袁不为面前恭敬道:“大人。”
袁不为从胸口掏出一块帕子,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把他处理掉!”
吩咐完,便走了出去。
只是刚打开院门,屋外便被重重包围。
袁不为心中一慌,便在一片火光中见到了为首的卓轩。
而身后也传来小厮惊吓的声音。
袁不为转身望去,却见文缉熙起身,擦了嘴角的血,迈着稳健的步伐走来。
这一刻,袁不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卓轩连夜升堂,拍响惊堂木:“袁不为,毒杀文缉熙,你可认罪?”
“大人,我不认罪,我就是文科状元,现在的翰林院修撰文缉熙,而这个——”袁不为指着文缉熙,面不改色,“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乞丐,见不得下官风光,便随意攀诬。”
卓轩满脸威严:“本官将你当场抓住,你还否认,本官已经查明,你今夜所用毒杀文缉熙之毒便是乌头毒,而文缉熙父母所中也是乌头之毒,本官查过,他爹娘中毒那段时日,你根本就不在京城。”
袁不为下意识否认:“我在京城。”
“传人证。”
不一会,万罗香便被传来了:“见过大人。”
卓轩问:“万氏,本官问你,五年前,文员外和夫人死时,你可在家乡见过此人?”
万罗香老实点头:“见过,当时我寄住在文府,他来了,说是文缉熙的兄弟袁不为,说是来报喜的,当晚,干爹干娘便将他留了下来,可谁知,第二日干爹干娘便死在房中,这件事情发生后,文缉熙才狼狈回府,被误认为凶手。”
“你还有何可狡辩!”
袁不为慌了,指着文缉熙两人:“他们是奸夫淫妇,他们狼狈为奸,冤枉我!”
“啪!”卓轩拍响惊堂木,一下定论,“要轮亲疏,万氏是你夫人,与你口中所说的乞丐毫无关系,又如何勾结,你根本就是胡言乱语。”
“来人!”卓轩正要发落,便听一道尖细的嗓音传来,“卓大人。”
卓轩望去,只见来人身穿宦官的服饰,抱着一杆佛尘,赫然是皇帝身边的赵公公。
毕竟是皇帝身边的公公,见他如见皇上。
卓轩情绪正激动,冷着脸问:“赵公公来此做甚?”
赵公公竖着兰花指指着跪着的袁不为:“卓大人不必介意,冒充状元乃欺君之罪,事关重大,皇上命小人来旁观。”
只是卓轩问一句,赵公公便会反驳一句,十分棘手。
最终卓轩无奈,起身离去:“休堂,容后再审。”
煜王府。
阳光洒进窗柩,落下斑驳的倒影。
“妲锦……”
潇索呢喃一句,一下从床榻上惊醒,望着熟悉的帐顶,昨夜的记忆一下回笼。
便是无尽的悔恨,在床榻上捶胸顿足。
这时,门被推开,池伊从门外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奴仆。
“你醒了,喝碗醒酒汤吧,醒醒酒。”
潇索浑身一僵,循声望去。
池伊一袭紫色襦裙,皮肤白皙,阳光映照在她身上,好似连绒毛都能看得清楚。
她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潇索动了动脖子,走下床,披上衣衫,便来到她身边:“我昨夜没做什么吧?对不起,你没生气吧?”
池伊面上一派平静:“我能有什么事?”
“洗漱用膳吧。”
潇索不敢再造次,听话的在丫鬟伺候下洗漱,用膳。
用膳时,一直帮池伊夹菜。
就在这时,一人传来一张纸条:“王妃,这是卓大人传给您的信,请您务必一揽。”
潇索顿时警惕,伸手一把将信笺夺过:“我先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