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谈话显然是崩了,白孟夏没再理陆槐序,扔下一句:“你高兴就好。”就回了画室。从那晚以后,陆槐序一连好几天没回家,白孟夏乐得轻松,白天在工作室,晚上回家画稿子,中途给薛之航打过两次电话,催他离婚协议的事情。薛之航说已经在跟中垣集团的律师接洽了,让她别着急。这天,白孟夏正盯着工人搬运画作,就接到了来自父亲白文政的电话,叫她回趟家。白孟夏很长时间没回家了,老头子估计是一个人在家没意思了,回去路上路过一间点心铺子的时候,她买了些父亲爱吃的点心带回去,哄老头开心。
陆槐序组织好语言开口:“苏钰……”
白孟夏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她抢先一步说道:“我同意把画廊给苏钰拍广告。”
刚才在画室,她想通了不少,这五年,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可苏钰一回来,就抹杀了她所有的努力,归根结底,还是陆槐序不爱她,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再执着。
陆槐序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话题怎么会扯到这上面来,紧接着就听见白孟夏略带商量的语气:“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就把画廊让给苏钰怎么样?”
她想了想,加上一句:“不过你得兑现诺言,重新帮我找个展馆。”
陆槐序感觉到自己额角的青筋在跳动,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笑出来的,“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白孟夏点头,煞有介事的模样,“那当然了,人总得为自己打算,你说对吧?”
对个屁!
“我要是不呢?”陆槐序沉下脸。
“那我就不让地方了。”白孟夏耸了耸肩,刚才的面条不太好吃,她肚子没填饱,此刻心情一般般,“离婚以后咱俩没关系了,我当做生意,万事好商量,不离婚我凭什么要给我丈夫养在外面的小三行方便,我又不是脑残。”
“你一口一个离婚,说上瘾了是吧?”陆槐序语气森然,字里行间都在压抑着怒火。
白孟夏不解地看向他,怎么还轮到他生上气了?
白孟夏怕两人闹得不愉快,影响财产分割的事情,专门解释道:“苏钰不是已经怀孕了吗?再过几个月她肚子大了……”
“热搜我已经让人撤下去了,消息都压下去了,你还想怎么样?”陆槐序黑眸紧紧盯着白孟夏,“别得寸进尺。”
白孟夏气笑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次谈话显然是崩了,白孟夏没再理陆槐序,扔下一句:“你高兴就好。”就回了画室。
从那晚以后,陆槐序一连好几天没回家,白孟夏乐得轻松,白天在工作室,晚上回家画稿子,中途给薛之航打过两次电话,催他离婚协议的事情。
薛之航说已经在跟中垣集团的律师接洽了,让她别着急。
这天,白孟夏正盯着工人搬运画作,就接到了来自父亲白文政的电话,叫她回趟家。
白孟夏很长时间没回家了,老头子估计是一个人在家没意思了,回去路上路过一间点心铺子的时候,她买了些父亲爱吃的点心带回去,哄老头开心。
白孟夏到家的时候,白文政在后院逗狗。
母亲离世以后,哥哥也不怎么回家,她跟陆槐序住在外面,白孟夏怕父亲一人在家孤单,去年给买了两条狗放在家养,也能给父亲解解闷。
白文政和李茵然年少夫妻,一路打拼到现在,年轻时妻子跟着他吃了不少苦,本以为晚年能享几天清福,谁料患了癌,没坚持几年就撒手人寰,留下一双儿女和他一个老头子。
“爸爸,我回来啦。”白孟夏一边往后院去一边喊着。
白文政听见女儿的声音,放下手里开了一半的狗零食,不顾狗一直呜咽的声音,站起身看着女儿,佯怒道:“你还知道回来?”
白孟夏小跑着扑到父亲怀里撒娇,“爸,你看我都回来了,你怎么还这么说我?我还给你买了你爱吃的那家点心。”
说着,举起手中的袋子,献宝般递给白文政。
白文政本来也没真生气,只是想逗逗女儿,闻言开怀地笑起来,接过她手里的袋子放到桌上,问:“一个人回来的?”
白孟夏神色僵了一下,开始咬指甲。
“什么毛病,一紧张就吃手,都多大人了?”白文政打她手,“跟陆槐序吵架了?”
“也不是吵架。”白孟夏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父亲,“爸,我想跟他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