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将手收回来,纤细的手腕就被邹冥握在了手里。邹冥就着程心的手,把勺子里的小米粥吃进嘴里。“嗯,很甜。”手腕被邹冥放开后,程心赶紧收回手,像鸵鸟一样把头低下,白嫩的脸蛋红得像涂了腮红。心跳砰砰砰的像战鼓一样激烈。先生好温柔啊……昨晚的邹冥,阴郁的有些吓人,眼神冷漠得像腊月的冰雪,让人不寒而栗。今天的邹冥,收起了敌意多了两分温柔,狭长好看的瑞凤眼像是自带笑意,特别好看。
朝阳透过纱窗照在床上。
娇小的程心依偎在男人怀中,男人光裸着上身,肌肉线条优越的臂膀环绕着女孩的腰。
程心醒了,迷迷糊糊的想翻个身,结果动弹不了。
睁开眼,人傻了。
是昨晚那位冷冰冰的先生……
她为什么会跟他睡在一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程心眼神闪过惊慌失措,抬手小心的推了推邹冥的肩膀,却被邹冥更紧的锁在怀里。
“别乱动。”
此刻程心被邹冥紧紧拥在怀里,邹冥说话时,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程心小巧的耳廓,让程心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
好麻,好痒,好热。
程心快要急哭了,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和异性接触过,一觉醒来却被男人抱在怀里,程心不免有些害怕。
“先生,你放开我好不好。”
程心双手搭在邹冥的胸口,试图将邹冥推开些。
程心染上哭腔的声音让邹冥清醒了。
张开眼,看向程心水汪汪的眼睛。
“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程心有些焦急的回忆着。
昨天她好像和他在公交站牌底下避雨喝酒,然后她好像喝醉了,抱着他说了好多好多话。
她说她无家可归了,他说,给她一个家。
然后她就一直黏着他不放……
再然后的事,程心就记不清了。
邹冥松开程心,坐起身。
被子从邹冥身上滑落,露出伟岸紧实的身躯,胸口和小腹上,竟有指甲的刮痕。
程心看着,脑子一片空白:“我、我、”
难道昨晚她喝醉了对邹冥做了出格的事!?
邹冥道:“你昨晚说要对我负责的,你忘了?”
“我记不清了。”程心眼眶都急红了,从床上爬起来,有些胆怯的看着邹冥,“先生,我,我对你做什么了吗?”
邹冥眸色一深,眉尾不着痕迹的扬了扬。
看来程心还真是喝断片了。
“你半夜哭醒了,抱着我不放,一遍一遍的问我是不是真的要给你一个家。”
“我怎么说你都不信,非得要在我身上盖章才行。”
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是假的,身上的抓痕,是因为程心睡得不安稳,做噩梦时挠得。
但程心想不起来了。
怯生生的看着邹冥,见他神情自然,不免相信的红了红脸。
“先生对不起,我有没挠挠痛你?”
程心还真是单纯,在男人怀里醒来,第一时间竟然不是怀疑自己有没有失身,而是信了他的胡话,甚至道起歉来。
邹冥起了想要逗弄的玩心,靠在床头,朝程心勾了勾手指。
“痛,很痛,你帮我呼呼就不痛了。”
呼呼?
程心呼吸乱了,浓密的睫毛颤抖着。
这样是不对的,但邹冥身上的伤痕是她挠的,她确实要负责。
程心深呼吸一口,鼓足勇气将双手撑在床上,探身凑近邹冥。
睡了一夜,程心身上的衣服早就乱了,这个姿势让宽松的领口往下落。
邹冥抬眸,就看到了程心纤细的脖颈和锁骨下的春光。
原来,小家伙也并非没有料,只是衣服太宽松,显得她像是发育不良一样。
暖暖的气息吹在胸口,邹冥呼吸一窒。
在早晨最为活跃的荷尔蒙,像是打开了门,彻底被激发。
程心抬头:“先生,还痛吗?”
“不痛了。”程心撩人而不自知,但邹冥受不住了。
一个二十八岁的成年人,在朝气磅礴的早晨,被香甜可口的女生这般撩拨,简直是折磨。
程心嘟着唇吹胸口上的伤,尚且能撑住。
可若是吹腹肌上的伤……
他怕吓坏了单纯的程心。
肉要吃,但绝对不能这么着急。
洗漱完毕,程心被邹冥带下楼,坐到了餐桌前。
一旁站着个和蔼的老奶奶。
“少爷,心心小姐,早餐备好了。”
邹冥颔了颔首:“嗯,李姨你也去吃早餐吧。”
李奶奶笑着点头,冲程心露出一个和蔼的笑,便退出了厨房。
“坐。”邹冥拉出一张凳子。
程心乖乖坐好,有些局促的看着邹冥。
邹冥在程心旁边坐下,将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放到程心面前。
“先吃早餐,有什么问题一会聊,嗯?”
“谢谢先生。”程心昨天喝醉已经把胃吐空,这会儿是真的饿的受不了了,所以也顾不上不好意思,说了句谢后就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暖暖的小米粥下肚,程心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程心转头,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我吃相很难看吗?”
“没有,很可爱。”像只小仓鼠,脸颊吃得鼓囊囊。
程心抿唇笑了,腼腆又乖巧。
犹豫了下,舀了一勺递到邹冥嘴边:“很甜的,先生你也快尝尝。”
程心话说完,就后知后觉的感觉不对,这样太亲密了。
刚要将手收回来,纤细的手腕就被邹冥握在了手里。
邹冥就着程心的手,把勺子里的小米粥吃进嘴里。
“嗯,很甜。”
手腕被邹冥放开后,程心赶紧收回手,像鸵鸟一样把头低下,白嫩的脸蛋红得像涂了腮红。
心跳砰砰砰的像战鼓一样激烈。
先生好温柔啊……
昨晚的邹冥,阴郁的有些吓人,眼神冷漠得像腊月的冰雪,让人不寒而栗。
今天的邹冥,收起了敌意多了两分温柔,狭长好看的瑞凤眼像是自带笑意,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