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起桌上的水就朝嘴里猛灌,全身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身体有种说不出的难受。陈海用“神之眼”悄悄打量了向瑶瑶一眼,除了身体有些虚弱外,身上的脏东西都已经走了。他简单地把昨晚的事情讲述了一下,向瑶瑶听得心惊肉跳,汗毛倒竖。“不出意外的话,你下午就会来月事,再精心调养几个月,以后就可以正常怀孕了。”他刻意叮嘱道:“希望向小姐以后好好对待生命,否则你以后可能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向瑶瑶半信半疑,直到下午三点,她满脸激动地从厕所里走出来:“哥,我的身体恢复正常了!”
向瑶瑶昏睡了整整一日。
正午,阳光照射进屋内,陈海坐在沙发上和向明远谈事。
向瑶瑶头重脚轻,扶着额头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哥,陈大夫,事情成了吗?”
她抓起桌上的水就朝嘴里猛灌,全身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身体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陈海用“神之眼”悄悄打量了向瑶瑶一眼,除了身体有些虚弱外,身上的脏东西都已经走了。
他简单地把昨晚的事情讲述了一下,向瑶瑶听得心惊肉跳,汗毛倒竖。
“不出意外的话,你下午就会来月事,再精心调养几个月,以后就可以正常怀孕了。”
他刻意叮嘱道:“希望向小姐以后好好对待生命,否则你以后可能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向瑶瑶半信半疑,直到下午三点,她满脸激动地从厕所里走出来:“哥,我的身体恢复正常了!”
本来绝经的她,又来了月事。
如果说向明远本来对陈海的话还抱有疑虑,如今向瑶瑶亲自证实,他再也没有半点怀疑,急忙站起身子,朝陈海行了个大礼:“陈大夫,以后您就是我向家的恩人啊!”
这之后,向明远遵守承诺,给了陈海一份市里的工作。
只不过这工作比较特殊,制药公司里的眼线。
做戏要做全套,为了不被公司同事发现端倪,陈海拒绝了向明远的资金支持,待事成之后给予200万的酬劳和一个条件。
…
棉风村,陈海在芳草店铺门外坐了许久,算作一种告别。
乡村公交车在有些颠簸的小路上疾驰,摇摇晃晃,让人昏昏欲睡。
车窗外是一望无际的田野,风景很美。
阔别一年,陈海又拖家带口回市里,唯一的区别是,来的时候身无分文,走的时候口袋里有几万。
带着目的和希望,也带着一些未知与不安,他望着窗外发呆。
回忆着与芳草相关的记忆。
芳草对他的好,对他的爱,这辈子都无法弥补,而他们无法走到一起的原因就是因为贫穷,如果自己有钱,能和秃头男一样站在阮家人的面前,周丽会不会直接同意他和芳草的婚事?
陈海闭上眼,脑子里又想起吴漫妮、蒲志豪,医院同事,乱七八糟的人。以后,他活着只有一个目的,好好挣钱,为了家人,也为了自己,更为了不再遗憾。
…
南城。
当天下午,陈海带着母亲和兮兮去到一处老式小区内租房子。
要说起来这里还算市中心,只不过这是城中村,楼房密集老旧,生活气息浓厚,拆迁难度大,显得有些脏乱。
房东是个老太太,佝偻着背,手里拿着一串钥匙,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她边走边絮叨:“你们租我房子算是遇上了,别看我这屋外老旧,这里面可是我去年才装修的。”
说着,老太太虚着眼睛,找到钥匙后开始扭门。
她记性似乎不太好,反复试了三次都没有找对钥匙,直到里面从内向外的打开。
一个嘴里嚼着泡泡糖,蓝色短头发,穿着奇装异服的男孩子有些不耐烦地嚷嚷着:“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好意思啊,打扰你睡觉了,我带人来看房。”
房东老太太赶紧道歉,而后朝陈海介绍道:“小伙子,这位是冷欣,你的室友。”
“冷欣,这三位是新来的租客,以后可要好好相处哦。”
冷欣撇了一眼穿着朴素的一家三口和房东老太太,“切”了一声,转身进了屋。
“别介意啊,他人其实不坏,就是不喜欢说话。”
老太太笑眯眯的,眉眼间都是慈善。
陈海刚瞧见了冷欣脸上的半只眼罩,心想着是他是不是有残疾,所以脾气才那么冲。
一家三口全都默认为冷欣有残疾,所以都不与他计较。
陈海进去了看了看房子,三室一厅,家具和墙壁都很干净,确实如老太太所说,是新装修过没多久的。
最大的那间屋子已经被冷欣租了,刚好他一个单身汉也不需要住那么大的房间。
单独整租套二最低也要2000,但是与人合租,选两间小的,价格只要1600,节省了不少。
陈妈挺开心的,拉着陈海:“要不就这里吧,便宜,离市区也近。”
至于那个脾气差的小伙子,他们一家人多让让也没啥。
陈海当即就交了三个月的定金。
折腾到下午四点,这才算全部搬了进来,也累得够呛。
陈妈看了眼厨房,锅碗瓢盆啥的倒还算是齐全,但巡视了一圈,家里竟然连颗盐都没有。
她摇了摇头:唉,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做饭了,不健康。
“海子,你先收拾着,我下去买点吃的回来。”
“奶奶,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兮兮对新环境好奇,要黏着奶奶。
“好好好。”
陈妈笑呵呵,提着垃圾袋和兮兮出了门。
陈海继续打扫卫生,搬上搬下。
这时候,冷欣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只不过身上的奇装异服变成了家居服,蓝色头发变成了黑色,眼罩也没了,看样子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不算高的个头,整个人瘦瘦的,白白的,胳膊又细,要不是他那头乌黑的短发和浓浓的中性风短裤,陈海都要以为他是个女孩子。
“你眼睛没事?”
他有些惊讶于冷欣的变装速度,下意识地询问,自知说错了话,又赶紧闭上了嘴。
冷欣一只手插着裤兜,另一只手带着手表,看了眼时间,无语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瞎了?”
“抱歉啊,我那会看你戴着眼罩,还以为你…”
陈海有些不好意思,说别人瞎,这换作是谁都会生气吧。
“土不土,这叫cos懂不懂?”
冷欣一边说着,一边到处打量,他看了眼墙角边的蛇皮袋子,皱了皱眉:“这里面装的是啥?这么脏,拿下去丢掉!”
说实话,这种乡土气息的袋子放城里确实会被嫌弃。
陈海见他年纪小,也不恼,走过去将袋子扛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他从里面掏出一根红薯,在厨房里洗了又洗,而后递给冷欣:“我妈自己种的,白心的,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