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宇文炽却笃定:“无需狡辩,全天下都知道‘天命之女’占卜从不失手,她既然算出了是你害得她,就不会冤枉你。”“把解药交出来,孤可保你一命。”洛常心喉咙一哽,忽然觉得无趣。她甩了甩衣袖,直接朝门口走去:“你有闲心管我的命,倒不如多操心你自己,我看你不仅正堂发黑,还有一叶障目的面相。”这话,气得宇文炽额头青筋鼓起。洛常心继续说:“纵然你身负皇脉,可将来所谋划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不得好死——”“放肆!你咒谁呢?”
禁军迅速将洛常心围了起来,各个凶神恶煞。
洛常心却没有半点害怕,她缓缓站起身,看戏般睨向门口的霍氏和宇文炽。
“不知道我又做了什么,惹得二皇子和废后娘娘屈尊降贵来拿人?”
一句‘废后’,刺的霍氏脸色铁青。
“Ns贱婢!死到临头还不悔改!”霍氏骂着人,冲上前就要打下,“你嫉妒成性,竟敢下毒谋害‘天命之女’,恶罪当诛!”
洛常心侧身躲开霍氏的手,扭头嘲讽凝着宇文炽:“又是欲加之罪,你们算计人就不能有点新意?”
她今天就见了霍芊芊一面,手都没碰到她,怎么下毒?
但宇文炽却笃定:“无需狡辩,全天下都知道‘天命之女’占卜从不失手,她既然算出了是你害得她,就不会冤枉你。”
“把解药交出来,孤可保你一命。”
洛常心喉咙一哽,忽然觉得无趣。
她甩了甩衣袖,直接朝门口走去:“你有闲心管我的命,倒不如多操心你自己,我看你不仅正堂发黑,还有一叶障目的面相。”
这话,气得宇文炽额头青筋鼓起。
洛常心继续说:“纵然你身负皇脉,可将来所谋划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不得好死——”
“放肆!你咒谁呢?”
霍氏率先忍耐不住,朝左右吩咐:“都是死的吗?还不把她拖出去,给我乱棍打死!”
禁军正要动手,门外忽然传来一句:“慢着!”
洛常心回头,便见到太后身边的老嬷嬷走了进来。7
只见嬷嬷冲她点了点头,而后传话:“太后娘娘说,太庙见不得血腥,请二皇子和霍氏即刻离去。”
“人我就带走了,太后娘娘还等着洛姑娘泡茶。你们如果有冤情,就拿出证据再来抓人。”
洛常心被太后解围,大摇大摆离开。
霍氏和宇文炽气得满脸煞气,却也无法。
一个时辰之后,宇文炽一行人回到皇子府。
霍氏的怒气还没有消:“洛常心那小贱人,她以为靠泡茶攀上太后就能高枕无忧了吗?等我恢复了皇后之位,一定跟她好好算账!”
宇文炽正好端茶微抿,茶水入口,苦涩难当!
“砰——”
他黑着脸将茶杯放下:“这茶是怎么泡的?!为何比不上从前的半分?”
一盘的小厮吓得‘扑通’跪下:“殿下,并非我们不尽心,而是从前您入口的茶都是洛常心泡得,我等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
屋内忽然寂静。
软榻上,一直在装病的霍芊芊暗道不妙。
绝不能让炽哥哥惦记洛常心半点好!
“咳咳,”霍芊芊一边咳着,一边捂着心口站起,“如今正是炽哥哥恢复太子之位的关键时刻,不能得罪太后娘娘,下毒这事我看还是不要追究宁姐姐了……”
“那怎么行?难道就任由洛常心逍遥法外!”
霍氏第一个不同意,宇文炽也抿唇皱眉。
见状,霍芊芊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故又说:“我只是担心,宁姐姐现在攀上太后,若又故技重施在嫁炽哥哥……”
“她敢!”
霍氏大怒,但随即却又紧张,西晋成年的皇子可不止炽儿一个,且更不会要一个娶商户女的污名太子!
洛常心那女人邪乎的很,她可不敢堵上一个万一。
“炽儿,这事你怎么看?”
宇文炽沉着脸思索片刻:“这几日派人看着洛常心。七日后的狩猎节,我会夺得第一,届时求父皇赐婚。”
屋内气氛这才缓和下来。
……
接下来几日,侍卫都禀报,没有见到洛常心出太庙。
霍氏姨侄安心了许多。
宇文炽早出晚归,筹谋在狩猎节上一展雄姿,重新拿下太子之位。
转眼,便到了七日后。
西晋,皇家猎场。
洛常心三日前已经将太后治愈,太后为了感谢,便邀请她今日来参加狩猎节。
盛情难却,她只能来了。
听说猎场的林子有一只白虎,她起了兴趣,拿上弓箭纵马入林。
可她没想到,才进林子不久,一支锐利冷箭就直冲她的面门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