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内,太后捶胸顿足地看着跪在面前的晋宁:“你陷害顾然,害得顾家家破人亡,你将皇家颜面置于何地了啊!?”晋宁妆容被眼泪冲花,却依旧不肯认错:“太后,我这一切都是为了轻寒啊!轻寒不爱姜韵,姜韵又不肯下堂,我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轻寒被姜韵折磨一辈子呢?”“啪!”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晋宁的脸上。太后含泪骂道:“荒唐!轻寒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若是他不愿的事,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会屈服。哀家若不是知道他这性子,怎么会已以权势逼迫顾家同意嫁女,多意也从未求哀家做主她的婚事,可你都做了什么!?”
程仲野止住脚步,用眼神呵退身后的宫女。
寝殿内,太后捶胸顿足地看着跪在面前的晋宁:“你陷害顾然,害得顾家家破人亡,你将皇家颜面置于何地了啊!?”
晋宁妆容被眼泪冲花,却依旧不肯认错:“太后,我这一切都是为了轻寒啊!轻寒不爱姜韵,姜韵又不肯下堂,我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轻寒被姜韵折磨一辈子呢?”
“啪!”
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晋宁的脸上。
太后含泪骂道:“荒唐!轻寒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若是他不愿的事,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会屈服。哀家若不是知道他这性子,怎么会已以权势逼迫顾家同意嫁女,多意也从未求哀家做主她的婚事,可你都做了什么!?”
轰隆一声。
程仲野脑只觉脑中一声惊天响雷,整个人都已经无法思考。
这三年他都干了什么?
误会姜韵,让她无辜遭受了三年的孤寂和委屈……
程仲野不知道自己如何回的王府,也不知怎么走到的寄秋院。
梅树下的花依譁瓣稀稀落落地被淹没在雪中,好似树干上的血迹一般扎眼。
程仲野颤颤巍巍地挪步环视着这方已无人的小院。
呼啸而过的寒风好像在嘲笑他这些年的愚蠢。
程仲野依靠着梅树,终是无力地滑坐下去,胸口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视线模糊中,程仲野看见孱弱的姜韵站在梅树下,期盼的眼神伴着嘴角的血线,微笑着看着他……
程仲野病重两日未醒。
宫中皇上听闻此事也是特地赶了过来。
看着程仲野苍白的脸色,皇上担心不已,但是他作为皇帝的尊严不能容许他承认自己的过错,只有满心的后悔。
又过了两日。
一丫鬟刚将滤好的药放下,正巧看见程仲野睁开了眼。
丫鬟立刻奔出房门,边跑边唤太医:“王爷醒了!太医!”
程仲野看着屋内的下人和太医,眼中尽是疑惑和探寻:“王妃回来了吗?”
此言一出,在场人都愣住了:王妃死了已经有五六日了啊!
程仲野见没人回应,立刻怒斥:“本王问你们话呢!王妃呢?”
下人们被程仲野的怒火吓得六神无主,立刻跪了下来,却无一人出声。
“一群废物!”程仲野撑着身子下了床,连外衣都没披就摇晃着出了房。
望着寄秋院的破败景象,程仲野稍稍愣住。
若不是那棵梅树,他真以为这里从未有个叫姜韵的人。
程仲野怒视着面前跪在地上的下人:“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
丫鬟小厮们一脸震惊地望着程仲野,心想王爷莫不是失心疯吗?
程仲野拂去肩头的一些细雪,语气淡而摄人:“叫人把这儿重修,若和从前有一丝不同,本王就杀了他们!”
当日半晌,程仲野魔怔般地在王府中走着,连一间小小的柴房都不肯放过一眼。
直到程仲野吩咐备马说去顾府,随从才壮起胆子问道:“王爷去顾府……为何?”
程仲野将披风披在身上,尽管光线阴暗,他眼底的柔光却足以将前路照亮。
“去接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