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宴芜都是要被绞死的,他便由着北国的公主,对这件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傅靳息呼吸一滞。他像是一个傻子,被女人骗的团团转。傅月柔……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此刻事实摆在他的眼前,他也不得不承认,在他面前温柔似水、对他嘘寒问暖的傅月柔是如此一个人。他眼中的光明明灭灭,最后化作对傅月柔的失望。他又在灵堂前喝起了酒,忽然听见一道声音。“哥哥,这是我特意为你熬的醒酒汤……”是傅月柔,她端着一碗醒酒汤款款走来。
“反正宴芜都是要被绞死的,他便由着北国的公主,对这件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
傅靳息呼吸一滞。
他像是一个傻子,被女人骗的团团转。
傅月柔……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如果,此刻事实摆在他的眼前,他也不得不承认,在他面前温柔似水、对他嘘寒问暖的傅月柔是如此一个人。
他眼中的光明明灭灭,最后化作对傅月柔的失望。
他又在灵堂前喝起了酒,忽然听见一道声音。
“哥哥,这是我特意为你熬的醒酒汤……”是傅月柔,她端着一碗醒酒汤款款走来。
“你绞死了宴芜。”他冷不丁的出声。
傅月柔端着白色瓷碗的手抖了一下:“是她先推我入水,要我死。”
傅靳息眯了眯眼,冷声道:“真的是这样吗?”
他在她身侧安排了数名死士保护她,只待一声令下,召他们来问话,便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声音渐弱,瞳孔微缩:“是……这样。”
傅月柔放软了声音,捧着醒酒汤:“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先把醒酒汤喝了好不好?”
她眼里闪过一丝哀求,一副怯懦的样子,傅靳息看到她袖子里露出熬汤烫红的双手。
他接过,一口喝下——7
傅靳息骤然抬手紧紧按着脑袋两侧的太阳穴,那里头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噬,让他思绪混乱。
身体不自觉燥热起来。
她在酒里下了药!
傅月柔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心下一慌,下意识要扶他,却被傅靳息的手挡住。
他看着她的眼神极其冷漠厌恶,刺的她心头一痛。
“为什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他问。
她目露哀色:“是,从小到大,我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我说我不想嫁给萧帝,你同意了!我说我要成为公主,你也同意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做你的妹妹!”
为什么?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可是突然有一天傅靳息就带回来了一个乞丐,一个脏兮兮的乞丐!多么恶心!如此不入流的草民怎么可以进入王府?!
她看着他们每日一起去训练,看着他们每次一起出门,心里的羡慕嫉妒每日剧增。
一次又一次,而她却只能呆在闺阁做着女红。
她不甘心,为什么一个死人会在他心里占据那么多位置?
思绪翻涌到这里,傅月柔差点没能控制住表情,她第一次在傅靳息面前揭露自己的真面目。
“是!我喜欢你!任何靠近你的女人我都恨不得他们死——”
傅靳息讥讽:“我从前竟是如此眼瞎,看不清你的心是如此。”
傅月柔看着他,嫉妒道:“宴芜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如此念念不忘?你忘了吗?她已是不洁之身,没人要的破鞋而已——”
剩下的话还未出口,便被打断。
傅靳息眸色如墨,眸色发红,像一只暴怒的狮子,扼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
“你疯了……我是北国公主……”
“是吗?”
须臾,他扯下她脖子上的长命锁。
傅月柔脸色变得煞白。
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在她以为她要死去的时候。
窒息感如潮水退散。
“我不会杀你。”傅靳息在她耳边低喃,随即放开了她,“但是你从今往后,只能困在这摄政王府中,不得跨出府门一步………”他声音凉薄。
傅月柔咬住下唇,发着抖,脚步轻挪,似乎想要后退。
一旁的傅靳息冷冷瞥她一眼,跨步离开她的屋子。
他吩咐下人,从今天起,傅月柔搬离他的院子,并且不许她再踏入他的房间半步!
傅月柔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狠狠的砸碎身边的花瓶,眼眸几乎扭曲。
她的婢女小心翼翼的收拾碎片,傅月柔看着那张脸,横竖看越看越觉得是宴芜那贱人的脸,她捡地上的碎片狠狠一扬,对准婢女的脸就是一划。
“啊——”
鲜血滴落,那婢女痛苦的捂着脸,立马有人将她拖了下去。
傅月柔这才畅快的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