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柔不为所动。“是我啊。”她轻轻说出这句话。“为什么?!”傅月柔骇然,脸色一寸寸白了下去,最后徒然化作扭曲怨恨。宴槐失控的笑了,笑这个女人的可悲,笑她的上辈子居然因为这个女人被她身边所有所爱之人伤的体无完肤。傅月柔看着她发疯的笑,居然有些害怕的往后缩,可脸上如毒蛇一般的怨恨不减半分。见状,宴槐嘴角扬起讥讽:“你是怎么好意思怨恨的?这本来就不属于你的身份。”一顿,道:“莫非你真的没脸没皮?”随后她扬起手,狠狠的将当年在牢狱中的那一巴掌还回去。
不过是离开皇宫一天。
宫内便有了人仰马翻的变化,北国公主是假的事已经传遍皇宫,北明王气冲冲的去找 江诏漓理论,被人拦下。
而 江诏漓依旧很淡定,对她出宫的事就仿佛掀篇。
没有任何惩罚,甚至要将皇后之位赠与她。
宫人大气不敢出一个,对宴槐的态度都极其小心翼翼的。
只有她知道,他是怕留不住她。
她去到了锦绣殿,与从前不同,她是被鸾轿抬到殿门口的。
一身红衣,她缓缓的下了轿。
极高的殿门“咿呀”缓缓而开。
门一开,她出现在了消瘦的傅月柔面前。
傅月柔缩在角落里,看了看她,又伸出手比划了两下,俨然一副要疯的样子。
可宴槐知道她不过是装疯卖傻罢了。
她背着光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神色隐藏在暗处,勾起她的下巴,冷冷道:“想知道是谁告诉北明王,你霸占北国公主身份的吗?”
傅月柔不为所动。
“是我啊。”
她轻轻说出这句话。
“为什么?!”傅月柔骇然,脸色一寸寸白了下去,最后徒然化作扭曲怨恨。
宴槐失控的笑了,笑这个女人的可悲,笑她的上辈子居然因为这个女人被她身边所有所爱之人伤的体无完肤。
傅月柔看着她发疯的笑,居然有些害怕的往后缩,可脸上如毒蛇一般的怨恨不减半分。
见状,宴槐嘴角扬起讥讽:“你是怎么好意思怨恨的?这本来就不属于你的身份。”一顿,道:“莫非你真的没脸没皮?”随后她扬起手,狠狠的将当年在牢狱中的那一巴掌还回去。
“啪——”殿内瞬时一静。
傅月柔的左脸肉眼可见迅速的红肿了起来,她捂着脸死死的盯着宴槐。
全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她曾经害死的人。
宴槐收回手,淡淡道:“也不是全然无脸无皮。”
“傅月柔,明日便是本宫的封后大典,也是你的死期。”
傅月柔瞪着她,气的发抖,恶狠狠道:“我不信!”
她不信 江诏漓会违背向她父亲的誓言!
宴槐转身离开,不想再管这个女人。
身后的傅月柔见状眼底暗色一闪而过,一把夺过殿内的剪刀,红着眼冲过去,哪知宴槐有如神料般侧身躲开了。
傅月柔一愣,却听这个女人道:“同样的招数,你已经用过了。”
眼前顿时浮现昔年她从宴槐身后想要推她落水,却被她避开,那时候她看见北明王在侧,便一不做二不休,自己闭眼跳进湖里。
她喃喃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不可能……她明明已经死了……”
宴槐转身看着她:“你再好好看看我。”
傅月柔霎时像是被抽取灵魂,脱力般的瘫坐在地上,望着殿门处愣愣地发呆。
很快便有人高马大的禁军进来快速制住她。
几乎是同时,禁军一剑刺死了傅月柔,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她的鲜血从后涌出,喷在了宴槐一袭红衣上,可这红,远远没有盖过她身上的红。
昔年,宴槐的身上流的血,也是这么滚烫。
可是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