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做,阿霓才不会这么痛。洛成榆起身,从一旁拿过水果刀,抵在自己的手臂上:“阿霓,你信我,我证明给你看。”说着,他用力往自己手上狠狠划了一刀,剧烈的痛让他微微皱了皱眉,暗红色血从洛成榆的手臂滴落在地上。阮霓脸上的漠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心疼的着急。她冲向洛成榆:“好,我信你,我信你。”她一边着急的按压洛成榆的伤口,一边说:“你怎么能够这样伤害自己?”明明受了伤,但洛成榆脸上却露出满足的笑意。只要不看到那样冷漠的阿霓,只要她眼里有他,怎么样都行。
又一个夜晚,洛成榆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他毫不犹豫拿起一旁柜子上的药瓶,倒出来一堆白色的药片。
洛成榆将手中的药一把塞进嘴里,就这样干咽了下去。
只要吃药,就能见到阮霓。
再次睁开眼时,阮霓就躺在他怀中,洛成榆心满意足的将阮霓抱得更紧。
可是下一秒,阮霓将他用力推开,她冷冷的看着他,满眼失望:“阿成,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害死我们的孩子?”
洛成榆的脸霎时间白了:“我没有,你信我,我没有那么做。”
“阿霓,那是我们的孩子,我怎么会忍心害他?”
阮霓却只是沉默的看着他:“是吗?那你用什么证明?”
洛成榆看着阮霓,那双往日盛满爱意的眼中此刻一片虚无,只有满满的疲倦和痛楚。
要怎么做,阿霓才不会这么痛。
洛成榆起身,从一旁拿过水果刀,抵在自己的手臂上:“阿霓,你信我,我证明给你看。”
说着,他用力往自己手上狠狠划了一刀,剧烈的痛让他微微皱了皱眉,暗红色血从洛成榆的手臂滴落在地上。
阮霓脸上的漠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心疼的着急。
她冲向洛成榆:“好,我信你,我信你。”
她一边着急的按压洛成榆的伤口,一边说:“你怎么能够这样伤害自己?”
明明受了伤,但洛成榆脸上却露出满足的笑意。
只要不看到那样冷漠的阿霓,只要她眼里有他,怎么样都行。
“阿成,外面的蔷薇花开了,我们去看看。”
阮霓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蔷薇花海里,洛成榆搂着‘阮霓’在跳舞。
在他的世界里,阮霓此刻正在他的怀抱里,浅笑着看着他。
淡淡的蔷薇花香弥漫在空气中,他们相互依偎着,就像是一对神仙眷侣。
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
远处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唱歌,庄园的湖边有几只蝴蝶在飞舞,阮霓忽然朝那边看过去:“阿成,那里有蝴蝶。”
说着,阮霓从洛成榆的怀抱挣脱,朝湖边跑过去。
她跑得很快,洛成榆立刻抬脚追上去:“阿霓,你慢点,等下摔着了。”
蔷薇花的花刺划破了洛成榆的手臂,他却毫无知觉。
洛成榆的眼里,只有不停往前跑的阮霓,他只想把她抱住.
只有她在他怀里,他的心才不会那么空。
‘阮霓’跑到了湖边,蝴蝶却飞到了湖中央,她毫不犹豫的走进湖里,慢慢的走到了湖中央。
“阿霓!”洛成榆瞳孔猛地一缩,他看着水一点点没过阮霓的小腿、膝盖,然后漫到了阮霓的腰间。
洛成榆的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揪住了,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阮霓躺在冰棺中的样子:“阿霓,你就站在那里,我马上就过来,你别动!”
阮霓朝他侧头一笑:“阿成,快来!”
洛成榆抬起脚,踩进了湖水中:“阿霓,你别动听到了吗?我马上就来!”
他怔怔的看着湖中央的阮霓,一步步往前走,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快步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洛成榆的腰。
陆漫宁用尽全身力气,拉着洛成榆往岸上走。
把洛成榆拽到岸上,两个人身上都已经被湖水打湿。
陆漫宁扑在洛成榆怀中,泪水一滴滴砸在他身上:“成榆哥哥,你醒醒吧,她死了!”
“阮霓早就死了,你还要这样折磨自己多久,难道一辈子你都要这样折磨自己吗?”
“你就是把自己”
“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
陆漫宁捧起洛成榆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成榆哥哥,你还有我,你还有我的,我一直都在呢。”
她抬起头,轻轻擦去洛成榆脸上的水痕。
可洛成榆沉默着将她的手拉开,转头看着湖中央。
那里刚刚还有阮霓,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幻觉被人打破了,洛成榆抿了抿有些发白的唇。
陆漫宁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心里的嫉妒满的几乎要从心里溢出来。
阮霓一个死人,为什么一直挡着她的路。
她藏起眼中的怨毒,拉起洛成榆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成榆哥哥,我怀孕了。”
洛成榆的头猛地转过来,看着她:“你说什么?”
陆漫宁轻轻勾起嘴角:“我说,我们有孩子了。”
“成榆哥哥,你振作起来,好不好?”
她满怀期许的看着洛成榆,可下一秒,洛成榆说出的话却让她浑身一震,像是坠入地狱:“打掉,把这个孩子打掉。”
说完,洛成榆站起身,毫不留情的离开。
陆漫宁的手还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可洛成榆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