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句:“宁国公一日不除,朕心难安。”慕晨羲微微愣神,宁国公,当今国舅。皇后的父亲,太后的兄长。慕晨羲不知如何宽慰他,但赫连城向来是一个有谋略的人。“皇上尽管放手去做,臣妾会一直陪着您的。”赫连城随即紧紧的拥住她,似乎想把她沁入骨血。两人静静的相拥,享受着独属于他们的静谧。翌日清明,慕晨羲在碧荷的撺掇下试上了祭祖需穿的宫袍。“娘娘,这腰身刚刚合身呢。”碧荷感叹道。
“臣妾也会做一个能站在皇上身边的人。”慕晨羲眼眶湿润的说道。
“好。”赫连城揽着她进入内室。
而后两人坐在榻上,赫连城环着她的腰身:“也快五个月了罢。”
“嗯,还有五个月,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慕晨羲感慨道。
“时间过的真快啊。”赫连城抱着她,目光幽深。
慕晨羲抚上他的手,她能感觉到赫连城似乎心情有些低沉。
“皇上,可是发生了何事?”
赫连城将头埋在她脖间,摇头不语。
慕晨羲默默的将手轻搭在他背后,一下一下轻轻拍着。
既然他不想多说,那她能做的便是陪着他。
不知何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句:“宁国公一日不除,朕心难安。”
慕晨羲微微愣神,宁国公,当今国舅。
皇后的父亲,太后的兄长。
慕晨羲不知如何宽慰他,但赫连城向来是一个有谋略的人。
“皇上尽管放手去做,臣妾会一直陪着您的。”
赫连城随即紧紧的拥住她,似乎想把她沁入骨血。
两人静静的相拥,享受着独属于他们的静谧。
翌日清明,慕晨羲在碧荷的撺掇下试上了祭祖需穿的宫袍。
“娘娘,这腰身刚刚合身呢。”碧荷感叹道。
慕晨羲也发觉到了,原以为会很紧,不想这般合身。
“想来是皇上特意嘱咐的。”碧荷笑道。
慕晨羲心中十分熨帖。
换下来又费了一番功夫,此时屋外有个宫女似乎有事禀报。
碧荷走近,随即只见那宫女在碧荷耳边说着什么。
而后碧荷的脸色瞬间变了,慕晨羲不由有些好奇。
“怎么了?”
碧荷连忙走上前:“娘娘,翊坤宫出事了。”
“什么?”慕晨羲诧异的看向碧荷。
“你仔细说说。”慕晨羲抚着肚子坐下。
碧荷立即将听到的说出:“今日早朝,御史状告宁国公侵占良田,结党营私。”
“哦?”慕晨羲有些意外。
不由让她想到昨晚赫连城的那句话。
莫不是赫连城动手了?
“然后皇上震怒,下旨查抄了宁国公府,皇后娘娘正跪在乾坤殿脱簪请罪,请求皇上网开一面呢,此事六宫传开了。”
“那太后那边呢?”慕晨羲又问道。
碧荷摇摇头:“奴婢不知,咱们的人只关注了皇后。”
“去打探。”慕晨羲瞥了碧荷一眼。
“是。”碧荷立即退下。
可还没走出殿门,便又被慕晨羲叫住:“等等。”
碧荷疑惑的转过身子:“娘娘?”
只见慕晨羲抚着肚子起身:“随本宫去乾坤殿。”
此时赫连城必定扛着巨大的压力,她想去陪着。
况且皇后此时也还跪在乾坤殿前,她也想去瞧瞧。
毕竟皇后几次三番想要害她,她想亲眼看看皇后的落魄。
来到乾坤殿,果然见到了皇后一身素衣跪在殿前。
慕晨羲经过她时微微止步。
“你不要太过得意,不过是狡兔死走狗烹……”宁清瑶话还未说完,便被身边的宫女急忙打断:“娘娘,慎言!”
“这难道不是你们咎由自取吗?”慕晨羲微微蹙眉。
“羲贵妃,本宫的今日焉知不是你的明日。”宁清瑶阴恻恻的盯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