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荣生,她一句废话也不想说,只有冷冷的两个字:“滚开!”“沈婉,我到底怎么着你了,你要这么对我?”顾荣生走过来,阴沉沉的看着她。“我说滚开,你听不懂吗?”她的声音更沉,更冷,最后,她掉头就要上车。顾荣生立即上前一步,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他把她抵在车门上,死死的盯着她:“沈婉,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对我?”沈婉蓦的发笑:“你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你误会我跟陆欣了是吗?你怪我们走的太近了是吗?”他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我跟你说了,我跟陆欣是中学同学,毕业之后……”
最后一句话,他刻意加重了“纪”和“沈”两个姓氏,暗示纪诚是靠着沈婉一步登天,名不正言不顺。
纪诚没有理会他,沈婉已经听不下去了,怼着顾荣生就开骂:“我以前不知道,顾荣生你吃屎长大的吧嘴巴这么臭,你不用明里暗里的暗示纪诚跟沈氏没有关系,纪诚七岁来到我沈家,他不止我老公,他还是我哥哥,是我沈家堂堂正正的继承人,今天我最后说一遍,再让我听到任何污蔑我家哥哥的话,我沈婉第一个不放过他!”
噼里啪啦的一番话,震惊了屋子里所有的人。
小时候,沈婉也曾经这样护着纪诚,但随着她上了大学,认识了顾荣生之后,她对于纪诚,除了轻视就是辱骂。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护着他了。
顾荣生这才意识到,沈婉,已经不是他一直以来控制在手中的沈婉了。
他立即解释:“婉婉,你误会我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说,毕竟我在沈氏也很多年了,纪诚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可以帮忙的。”
“不需要!你听到了吗,不需要!”
沈婉毫不犹豫的拒绝。
这下,顾荣生和陆欣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沈振天不由得咳嗽一声,道:“婉婉,适可而止!”
顾荣生毕竟也是他的得力干将,总得留点面子啊。
沈婉还想说话,但是,她的手被人拉住了。
她回头,迎上了纪诚的目光。
那双一贯深邃的目光里,有着太多复杂的情绪,令她看不真切。
最终,他也是什么都没说,松开她的手,对沈振天道:“爸,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沈振天点点头。
纪诚独自转动着轮椅往外走去,清瘦的背影中,是一贯的孤寂与淡漠。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又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天生残疾,他早已习惯了把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离。
所以对于顾荣生的轻视,他不在乎,也不屑。
沈婉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阵阵的揪着疼。
现在股权书在纪诚的手里,顾荣生又被她今天这么一搞,想必他的计划已经被破坏了,接下来会消停一段时间。
所以,她一定要抓紧时间,治好纪诚的腿,让他可以堂堂正正的站起来,再也不必被任何人看不起。
于是,当天下午,沈婉就悄无声息的出发了,开车前往邻市。
邻市有一个人老中医,他姓白,一直居住在山上隐居。据说凡是他经手的病人,没有治不好的。
前世她也是在临死的时候才知道,那天纪诚本来是要去治疗的,但得知沈氏和她有难得消息,他没有去治疗,而是拖着受伤的腿去救她。
这辈子,她说什么也好治好他。
她一路狂飙,最后到邻市山下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她正准备连夜上山,忽然,一个人挡在她的面前。
她急踩刹车,却发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顾荣生。
他挡在她的车前,透过车前玻璃,正阴恻恻的看着她。
一瞬间,沈婉死死的握紧了方向盘。
她只想一脚油门冲过去,但是,纪诚的脸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还有她的父亲。
她死了,他们怎么办?
她强压下心头的恨意,开门下车,
对于顾荣生,她一句废话也不想说,只有冷冷的两个字:“滚开!”
“沈婉,我到底怎么着你了,你要这么对我?”顾荣生走过来,阴沉沉的看着她。
“我说滚开,你听不懂吗?”她的声音更沉,更冷,最后,她掉头就要上车。
顾荣生立即上前一步,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他把她抵在车门上,死死的盯着她:“沈婉,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对我?”
沈婉蓦的发笑:“你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
“你误会我跟陆欣了是吗?你怪我们走的太近了是吗?”他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我跟你说了,我跟陆欣是中学同学,毕业之后……”
“你们的故事我不想知道,恶心!”她狠狠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再说一次,放手!”
“不放!”他恶狠狠的看着她,警告性的道:“沈婉,别再挑战我的耐性!”
今天被她闹了一天,他已经够了,他已经彻底失去耐心了。
见沈婉仍然没有要妥协的意思,他忽然拿起她的手臂环在了他的脖子上,下一秒钟,他低下头去就去强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