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吐的眼泪都出来了,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蜷缩起身体。好难受。“别走……”夏沐在害怕。她还害怕孤独。“我不走。”陆铭守在病床边,小声说着。可能是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夏沐这才放松了警惕,昏沉的睡了过去。……西街咖啡屋。宋甜甜原本是不想来见陆媛的,但又怕陆媛真的去医院闹,就一个人过来了。“你倒是听话,真的一个人过来了。”陆媛摘下沐镜,靠在椅子上看着宋甜甜。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女人哪里比夏沐好。除了她身体健康……
他是真的想让夏沐死?
离开小区时,陆铭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从夏沐病发到现在是十分钟的时间,夏建国上楼拿手机,居然用了十分钟。
“夏沐,你和你这个大伯关系怎么样?”
“以前两家不怎么常走动,我爸说和我大伯三观不合。后来,因为我要把爸妈死亡赔偿金拿给傅逸钧创业的事情,我们两家闹得很不愉快就很少往来了……经历离婚这件事,我才知道家人还是关心我的。”
夏沐叹了口气,大伯之前不让她把钱拿给傅逸钧,她那时候并不懂。
现在看来,长辈总有长辈的顾虑。
“别太善良,什么人都信……”陆铭蹙眉。“傅逸钧骨髓配型这事儿肯定瞒的很严,我可是专业查别人的都没有查到,你大伯什么关系,能知道这么交底?”
夏沐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行了,别多想了,我来查。”
夏沐病了,这段时间焦虑加上休息不好导致的感冒。
高烧不退又引起了一连串的并发症。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夏沐感觉天旋地转。
“呕!”忍不住趴在床边吐,夏沐只觉得耳朵嗡鸣的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大概……是活不了太久了。
“夏沐!”陆铭去拿药了,见夏沐吐的厉害,赶紧喊了医生,帮她倒水漱口。
“没事了,没事了……”陆铭轻轻拍着夏沐的后背。
“傅逸钧……”
夏沐喊了傅逸钧的名字,大概是习惯成自然吧。
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
陆铭叹了口气,不知道婚姻给女人带来了什么。
“漱漱口,把药喝了,好好睡一觉。”
夏沐吐的眼泪都出来了,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蜷缩起身体。
好难受。
“别走……”
夏沐在害怕。
她还害怕孤独。
“我不走。”陆铭守在病床边,小声说着。
可能是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夏沐这才放松了警惕,昏沉的睡了过去。
……
西街咖啡屋。
宋甜甜原本是不想来见陆媛的,但又怕陆媛真的去医院闹,就一个人过来了。
“你倒是听话,真的一个人过来了。”陆媛摘下沐镜,靠在椅子上看着宋甜甜。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女人哪里比夏沐好。
除了她身体健康……
“陆小姐是不是很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吸引傅逸钧哥,他会放弃那么好的夏沐姐?”宋甜甜今天很安静,坐在陆媛对面。
可能是傅逸钧和夏沐离婚已成定局,她什么都不怕了。
“说说看。”陆媛点头。
“陆小姐家世好,从小就锦衣玉食,和我们这种从底层打拼起来的人不一样,在我们老家有句老话,叫久病床前无孝子。”宋甜甜看了陆媛一眼。
沉默许久再次开口。“夏沐姐很好,他们的婚姻其实彼此都仁至义尽了,至少傅逸钧哥努力了。”
“站在人性最自私的角度来说,傅逸钧哥也没做错什么,他还年轻,才三十岁,他有能力,事业有成,未来还很长,难道要一辈子被夏沐拖累吗?”
陆媛安静的听着,眼眸越发深邃。
宋甜甜讲的是人性。
她想的却是美好的童话故事。
“就算傅逸钧哥愿意被拖累,找不到合适的骨髓配型,夏沐又能活多久?她迟早是要离开的,只是早晚的问题,到那时候,傅逸钧哥要守着他们之间的回忆单身一辈子吗?”
宋甜甜看着陆媛。“我爸爸和我妈妈也很恩爱,村子里的人都羡慕,可我爸病了第三年我妈就跟人跑了。”
“我恨了我妈妈很多年,后来再次见到我妈妈,看到她过得很幸福,我突然就理解了,人都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