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了她的对立面,只用了短短几十分钟的时间,就将她的罪名判下,让她进入了监狱中。从那刻开始,沈初凝就真的对宋时宴死心了。可是如今,她好不容易劝自己真的放下,她好不容易才真的释然。但这个时候,宋时宴却仿佛是突然醒悟了一样,不禁来找她说想要成为她的律师帮她再次上诉,还一副仿佛后悔到不行的样子,向她道歉。沈初凝不禁扯了扯嘴角,在宋时宴的心里,她究竟是什么?她是他的玩具吗?她围着他转的时候,宋时宴一副对她厌恶至极的样子,如今她醒悟了,放下了,决定离开了,他又回头,仿佛她是他什么很珍贵的东西一样。
宋时宴的话音落下,沈初凝一瞬陷入了怔愣中。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浑身都不住的开始发抖了起来。
“初初……初初!冷静下来!深呼吸!”
方衍之焦急的声音终于让沈初凝回过神来。
她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自己憋住了呼吸。
听到宋时宴的话,沈初凝忽地喘气。
她的胸膛大幅度起伏着,只感觉自己每一口呼吸都像是有小刀在嗓中喇过。
一股股血腥气从自己的嗓中呼出,可又被她强行咽下去。
听到宋时宴这迟来的道歉,沈初凝心中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她只觉得嘲讽和荒谬。
当初不论她说什么,宋时宴都不相信,他总是觉得只要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没有一句是真的,好像她沈初凝天生就是一个骗子,一个撒谎精。
直到最后,她用了一整夜的时间给他写了一封信,她几乎都要把自己的心剖出来,放在信中给宋时宴看,可换来的,却是一个沉重的、莫无须有的罪名。
那时候的她甚至都没有想过要宋时宴的道歉,她想要的,其实只是宋时宴的信任,她就已经知足了。
可是宋时宴是怎么做的?
他站在了她的对立面,只用了短短几十分钟的时间,就将她的罪名判下,让她进入了监狱中。
从那刻开始,沈初凝就真的对宋时宴死心了。
可是如今,她好不容易劝自己真的放下,她好不容易才真的释然。
但这个时候,宋时宴却仿佛是突然醒悟了一样,不禁来找她说想要成为她的律师帮她再次上诉,还一副仿佛后悔到不行的样子,向她道歉。
沈初凝不禁扯了扯嘴角,在宋时宴的心里,她究竟是什么?
她是他的玩具吗?
她围着他转的时候,宋时宴一副对她厌恶至极的样子,如今她醒悟了,放下了,决定离开了,他又回头,仿佛她是他什么很珍贵的东西一样。
沈初凝心中一阵涩意。
宋时宴是上天派过来折磨她的吗?是来让她更痛苦的吗?
可是她原本的人生,就已经足够苦了啊……
沈初凝几乎是从牙缝中恨恨挤出来一句:“宋时宴,你难道不觉得你自己说的话很搞笑吗?”
没等宋时宴回答,因为她的情绪起伏极为剧烈,只感觉自己的全身忽地袭来一阵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疼痛。
沈初凝再也无法维持脸上的表情,五官一瞬扭曲。
“初初!”
两声同样惊慌的惊呼声响起,沈初凝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下一瞬,她便眼前一黑,没有了意识。
等沈初凝再次醒来,入目的是一片熟悉的雪白天花板。
沈初凝眨了眨眼,脑中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只记得她似乎是和宋时宴吵架了,然后便晕了过去。
这时,一道低沉嘶哑的男声将她从思绪中惊醒。
“初初,你醒了。”
沈初凝迟缓的转头望去,就见宋时宴正坐在病床边看和她。
对上她的视线,宋时宴竟然是狼狈的转过头,仿佛在掩饰着什么一样,语气急促的说道:“你感觉怎么样,要喝点水吗?”
沈初凝点头。
宋时宴将她扶起,随后就去倒水。
可他刚刚拿起水壶,就听见沈初凝喑哑的声音响起。
她问道:“方衍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