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公公,还请将这些东西带给陛下和娘娘还有殿下尝尝。”看到这东西,张来顺和冯祥两人眼睛都直了。冯祥诧异道:“侯爷,这是精盐?”朱枟笑着说道:“先前无聊,便弄了一些,倒是没想到误打误撞搞出来了这个东西。”“侯爷大才,咱家这就回去给陛下禀告。”冯祥欣喜万分,立即起身告退。一旁的张来顺诧异地问道:“侯爷,这精盐您是哪来的?”身为应天城巡卫,张来顺有捉拿私盐贩子的职责。但面对陛下册封的侯爷,他可不敢乱来,眼下这么问,也只是心中好奇而已。
到了茅屋之后,那巡卫将东西放下tຊ,便不顾朱枟的热情,告辞离开了。
如今朱枟乃是当今侯爷,真要将对方当成白身,那是脑子坏掉了。
“初雪,去给我拿个锅来。”
将糯米全部倒入到米缸之内,看着手中比拳头还大的盐矿。
朱枟心思玲珑,暗想就这盐也好意思偷着卖?
这盐矿整体呈现一种土黄色,明显是刚挖出来不久。
那私盐贩子再将这盐矿售卖给平民百姓之后,他们会自己敲碎盐矿,然后将其混入到饭菜之中。
这和朱枟记忆中的后世相比,中间少了熬煮、过滤以及浓缩三道工序。
初雪将大锅放在外面,看到大哥手中的盐矿,吓了一跳:“大哥,您怎么能买私盐呢,这要是被朝廷发现的话,是有重罪的!”
“别怕,张巡卫今日抓了私盐贩子,这是他给我的。”朱枟蹲在地上烧火,熬煮了一大锅的卤水。
一旁的初雪看到大哥这般动作,心中十分好奇,双手托腮:“大哥,您这是在做什么啊?”
“等会你就知道了。”
朱枟卖了个关子,找了些精细的布料将其彻底过滤出去。
看到遗留出来的细白的粉末状的东西,初雪眼睛睁得老大:“大哥,你什么时候学会变戏法了啊?”
戏法?
朱枟轻声一笑,捻起一点笑道:“你尝尝。”
初雪半信半疑地用舌尖接触了一下,一股咸意瞬间穿透味蕾。
她双眼大睁,难以置信地看向朱枟:“这是盐?”
朱枟笑着呵呵点头,将熬制出来的精盐放入到瓦罐容器内:“不错,你觉得这个东西能卖出多少价格?”
初雪眨巴着眼睛,轻声道:“现在市面的盐都是在七八文钱一斤,但大明律有规定,贩卖私盐是要砍头的啊。”
朱枟轻声一笑,对此他自然是知道。
所以眼下他是要想办法走通朱元璋的渠道,拿到皇商的身份。
只要身份到手,这就相当于有了贩卖精盐的许可证了。
就在他遐想的时候,外面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
“侯爷!小人张来顺求见!”
听到这声音,朱枟笑着走出去。
“张巡卫,在家中倒是不必如此客气了,进来吧。”
张来顺一手拎着鸡鸭,一手拎着两坛酒,寒暄着走了进来。
“侯爷,这是佬陈泰的糯米酒,您尝尝?”张来顺将东西归置到桌子上。
朱枟连忙声称上次送来的酒还没来得及喝,酒水入碗,他端起来仔细品尝了一口,眉头猛地皱起。
看到这一幕的张来顺心中一惊,诧异道:“侯爷,这酒水不合您的心意?”
佬陈泰的酒远近闻名,上到朝中大臣,下到文人墨客,几乎都喜欢他家的酒。
至于那些平民百姓,平日里倒是经常喝杂质较多的红泥酒。
朱枟轻声摆手,无奈一笑,虽然这佬陈泰的酒倒是不错。
但朱枟喝在其中,却发现一丝端倪。
一般的糯米酒酒香扑鼻,掀开盖子,香气就会一下子冲入到鼻孔之中。
入口之后,除去酒曲原本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的甜味。
而佬陈泰的糯米酒,其中则是带着一点馊味,这种馊味让朱枟十分的不适应。
当然,这种东西都是一个人一个味道。
但朱枟敢保证,不管谁喝到糯米酒,其中必然是没有这种馊味的。
“张巡卫,这佬陈泰的糯米酒倒是有点意思,但其中的馊味,你喝不出来?”
朱枟低声说着,轻声一笑。
馊味?
张来顺愣了一下,笑道:“侯爷很少喝酒吧,佬陈泰的酒自古以来便是如此,若说这酒不好,这天下就没比他更好的酒水了!”
朱枟听到这话,哑然失笑。
他正要开口,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太监疾步走进来,怀中还抱着一个大坛子。
朱枟认得此人,眼前这人正是跟在朱标身边的太监冯祥。
冯祥看到朱枟先是躬身跪拜,这才说道:“太子殿下看到此酒水酿造好了,特意派咱家给侯爷送来的。”
张来顺敏锐地听到酒水两字,心头十分疑惑。
“冯公公辛苦,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朱枟凑上前递过一锭银子,猛地,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回屋摸出瓦罐,舀出一点银白结晶状粉末。
“冯公公,还请将这些东西带给陛下和娘娘还有殿下尝尝。”
看到这东西,张来顺和冯祥两人眼睛都直了。
冯祥诧异道:“侯爷,这是精盐?”
朱枟笑着说道:“先前无聊,便弄了一些,倒是没想到误打误撞搞出来了这个东西。”
“侯爷大才,咱家这就回去给陛下禀告。”冯祥欣喜万分,立即起身告退。
一旁的张来顺诧异地问道:“侯爷,这精盐您是哪来的?”
身为应天城巡卫,张来顺有捉拿私盐贩子的职责。
但面对陛下册封的侯爷,他可不敢乱来,眼下这么问,也只是心中好奇而已。
“你说呢,张巡卫,这盐矿还是你给我的呢。”
朱标笑了笑,打开一旁的坛子说道:“尝尝这酒,看看和佬陈泰的糯米酒有何不同。”
坛子一开,酒香扑鼻。
还没喝,张来顺便夸赞了一声好酒,小心地倒了一碗,仰头灌下。
他砸吧着嘴:“侯爷,神了,喝完这酒再喝佬陈泰,这两者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啊,这哪里是酒,分明是仙露啊!”
坤宁宫内。
朱元璋和马皇后以及太子朱标围在桌上。
太子脸色微微荡红,打着酒嗝:“父皇,母后,宫中大臣酷爱佬陈泰的糯米酒,此酒若是问世,只怕佬陈泰的酒再也卖不出去了。”
一向不怎么喝酒的朱元璋也笑着说道:“不错不错,确实不错,赶明让枟儿多酿造一些,给那些大臣尝尝,让他们看看,这是咱儿酿造出来的。”
马皇后嘴角上扬,心中偷偷发笑,这真的是咱枟儿酿造出来的酒吗?
咱的儿怎么这么有本事呢。
“这酒若是拿出去卖,你们觉得如何?”朱元璋再度喝了一碗。
朱标微微蹙眉,虽说士农工商,但他知道父皇不会对商人有任何偏见,反而特别重视。
他沉思片刻,说道:“佬陈泰算是应天城卖得最好的酒了,十文一坛,除去给朝廷上交的赋税,一般是十之取三。”
“若是皇长兄这坛酒,想必价格会更高一些,赋税自然也会比佬陈泰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