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走了?”萧予怀撑着酒壶,呢喃着,眼神飘忽又空洞。“姜晗熙!”萧予怀对着空荡荡的书房嘶吼着,不停地叫着姜晗熙的名字。不只是酒的作用还是排山倒海的思念,他紧紧抓着酒壶哭了出来。他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如果姜晗熙要报复他,他心甘情愿的接受。他也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混蛋,明明心中那么爱姜晗熙,偏偏任由着自己那可笑的自以为是伤害着她……但姜晗熙的来来去去让他患得患失,快要逼疯他了。
十几个酒壶四散倒着,洒出的酒肆溢在桌上和地上。
萧予怀不停地将酒猛灌到自己嘴中,顺着嘴角流下的酒不断地浸透早已湿成一片的衣襟。
“王爷,您不能再喝了,您这还生着病呢……”
小厮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其实不过是担心自己罢了,若是王爷出了事,太后怪罪下来,吃亏的还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滚出去!”萧予怀将手中空了的酒壶狠狠砸向小厮,“滚!”
小厮险躲过酒壶,再也不敢多言,忙退了出去。
没人再打扰,萧予怀仰头再次将一壶酒喝尽。
“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走了?”萧予怀撑着酒壶,呢喃着,眼神飘忽又空洞。
“姜晗熙!”萧予怀对着空荡荡的书房嘶吼着,不停地叫着姜晗熙的名字。
不只是酒的作用还是排山倒海的思念,他紧紧抓着酒壶哭了出来。
他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
如果姜晗熙要报复他,他心甘情愿的接受。
他也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混蛋,明明心中那么爱姜晗熙,偏偏任由着自己那可笑的自以为是伤害着她……
但姜晗熙的来来去去让他患得患失,快要逼疯他了。
“姜晗熙……你要是恨我,你就,骂我打我,不要呃……”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也只剩下喘息着的抽泣声。
谁也不会相信,那个冷傲不苟言笑的摄政王萧予怀会有这般狼狈的醉鬼模样。
轰隆一声响雷,外面渐渐下起大雨。
萧予怀伏在桌上,伸手摸索着新的酒壶。
“……!!”
手被另一只小小的手握住,萧予怀睁大了双眼,抬起了头。
姜晗熙正低着头看着她,眉眼之间有些微怒:“王爷,你不要命了吗?”
萧予怀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到底是真的在这里还是他酒喝多了出现的幻觉?
姜晗熙将酒壶放远,坐了下来。
她望着脸色苍白满脸眼泪的萧予怀,柳眉紧蹙,伸手拭去他脸颊上残留的泪滴:“你哭了。”
萧予怀心一紧,挥开姜晗熙的手,痛苦地怒吼着:“姜晗熙!你是在耍我吗?”
姜晗熙黑眸一闪,沉默了一会儿,起身转了过去:“王爷若不想见我,我走便是。”说着,便就要往外走。
“不!”
萧予怀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姜晗熙,头埋在她的肩井处,努力地吸取着让自己安心的清香:“姜晗熙,你若再走,我真的会死的。”
他在祈求,祈求姜晗熙给他一点希望。
萧予怀不觉他现在有多卑微,现在姜晗熙让他跪下他也会毫不犹豫,只要她不走……
姜晗熙微微抬着头,看着门外的雨帘,幽幽说道:“我不希望你死……我想让你好好活着。”
“你要我怎样才不走,告诉我。”萧予怀又收紧了三分力。
“怎样……我也不知道。”姜晗熙无奈地笑了笑,竟露出了不合年龄的沧桑感。
萧予怀从她肩井处抬起头,摩挲到她小巧的耳垂旁,沙哑的声音混着浓烈的酒香:“你说你要做平常女子,想要平凡姻缘,那我们就做一对平凡夫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