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传来低低的抽泣声。这五年,不论过得有多艰辛,苏挽星都没哭过,可现在却忍不住哭了。哭造化弄人。也哭就算再重来一次,他们注定生离死别。……陆斯年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只有林奕阳。“陆队,你醒了。”陆斯年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四处张望,没看到苏挽星,心一紧:“挽星呢?”林奕阳沉默,没有回答。陆斯年却误会了他的沉默,以为苏挽星受伤了,忍着腹部的巨痛就要下床。“我要去看她。”
眼前一片鲜红刺目。
苏挽星双眸猩红,只觉得回到了五年前眼睁睁看着陆斯年失踪那一幕。
她以为自己又要失去他了。
激愤之下朝着于连扣动扳机。
“砰、砰、砰——”
连续三声,响彻海面。
于连身上冒血,随后倒下。
随后苏挽星扔下武器,一头栽进了海里。
当林奕阳带人开船赶到时,就看到苏挽星一头栽进海里的场景,那一片鲜红刺痛了他们的眼。
“苏队——”
林奕阳望着海面,看她掉下去,急得眼眶都红了。
海面沉寂了几秒,一只海鸥从海面掠过。
同事们聚集在甲板,集体默哀,就在他们以为苏挽星淹死的时候,突然海面上冒出两个脑袋。
“是苏队!”
林奕阳的情绪还没来得及收,就看到苏挽星带着陆斯年朝船边游来。
他慌忙说:“快,快拉上来。”
众人合力将苏挽星和陆斯年打捞上来……
东海市人民医院。
陆斯年经过抢救,已经送进了普通病房。
只是还在昏迷中。
苏挽星和林奕阳守在陆斯年病床前。
林奕阳看着陆斯年:“幸好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呛了些水,陆队很快就会醒来了。”
他没想到五年了,陆斯年终于找回来了。
这五年,他眼看着苏挽星为了找陆斯年吃了多少苦。
现在只为苏挽星感到高兴。
林奕阳转头,看到苏挽星专注的望着陆斯年,好像有话要说。
他识相的说:“额,你们有话先说,我去处理案子的事情。”
说完就离开。
病房内只剩下苏挽星和昏迷的陆斯年。
苏挽星裹着毯子,缓缓来到病床边,握住他的手:“阿年,一切都结束了。”
“你知道吗?当你受伤掉下海那一刻,我真的吓坏了,那一刻我就在想,什么都不在意了,我们重新举行那场没举行的婚礼。”
说着,苏挽星声音哽咽,她话锋一转:“可现在,我做不到,我不能耽误你。”
病房内传来低低的抽泣声。
这五年,不论过得有多艰辛,苏挽星都没哭过,可现在却忍不住哭了。
哭造化弄人。
也哭就算再重来一次,他们注定生离死别。
……
陆斯年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只有林奕阳。
“陆队,你醒了。”
陆斯年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四处张望,没看到苏挽星,心一紧:“挽星呢?”
林奕阳沉默,没有回答。
陆斯年却误会了他的沉默,以为苏挽星受伤了,忍着腹部的巨痛就要下床。
“我要去看她。”
林奕阳连忙将他按回去:“你别急,苏队没事,她在家。”
陆斯年不信:“我不信,她肯定出事了,是她让你骗我对不对?”
“真没骗你,苏队在家休息,她还叮嘱我让你好好休息。”林奕阳苦口婆心,“不信我打电话。”
随后就拿出手机拨打了苏挽星的电话,将手机交给陆斯年。
不一会,那头就传来苏挽星的声音:“奕阳,什么事?”
陆斯年轻声开口:“挽星,你没事吧?”
那头,听到电话里传来陆斯年的声音,苏挽星松了一口气:“我没事,你醒了。”
陆斯年:“嗯,一切都结束了,你……”
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苏挽星连忙打断:“阿年,我还在忙,没时间聊了,下次再说。”
说完,不等陆斯年说话,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苏挽星挂断电话,捂着胃部,额头上满是汗珠。
忽然喉间腥涌,她匆忙冲进卫生间,对着洗漱池呕出一大口鲜血!
洗手盆里的鲜血染红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