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如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君秋漓揶揄话语中的拒绝。他如今既然是南靖的继承人,定不会再守佛门的清规戒律,这一点,君秋漓明白,而她,也给出了自己明明白白的答案。玄清垂眸:“是我唐突了。”君秋漓看着他,轻声开口:“但还是谢谢你。”玄清勉强扯了扯嘴角,转身离开。两日后,一匹汗血马出现在了藏图镇,马背上的人风尘仆仆却仍能窥见几分清玉之姿,纵然有人眼馋他身下的那匹马,也摄于他浑身迫人的气势打消了念头。岑临策从马上下来,朝一个路人问道:“镇中,可有什么打探消息的地方?”
君秋漓抬眸看向他,目光深沉,玄清心里一紧,却仍是站在原地等着她的答案。
片刻后,君秋漓轻叹一口气:“不会了,我与他之间,不仅仅隔着一个云筝。”
年少情深,却一腔错付,她和岑临策已经隔着太多太多的事。
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何须在拘泥于情爱之中?君秋漓早就在重新醒来的那一刻,决定之后的每一刻,都只为自己而活。
玄清看着她脸上浮现起一丝洒脱,让她整个人仿佛镀上了金边。
他不想再压抑自己,藏在心里的话不由自主的问出口:“那你可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君秋漓一怔,旋即露出一抹惊讶之色,半晌,她才神情古怪的看了一眼玄清。
“你可是名满天下的佛子,难道也会为情所困?”
玄清的脸色顿时黯淡下去,他抿紧了唇,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
聪慧如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君秋漓揶揄话语中的拒绝。
他如今既然是南靖的继承人,定不会再守佛门的清规戒律,这一点,君秋漓明白,而她,也给出了自己明明白白的答案。
玄清垂眸:“是我唐突了。”
君秋漓看着他,轻声开口:“但还是谢谢你。”
玄清勉强扯了扯嘴角,转身离开。
两日后,一匹汗血马出现在了藏图镇,马背上的人风尘仆仆却仍能窥见几分清玉之姿,纵然有人眼馋他身下的那匹马,也摄于他浑身迫人的气势打消了念头。
岑临策从马上下来,朝一个路人问道:“镇中,可有什么打探消息的地方?”
那人顿时喜笑颜开:“公子,自然是有的,不过藏图镇的规矩,找人带路,得要这个。”
说着,他举起手,拇指和食指做出了一个揉搓的姿势。
岑临策从腰间拿出一块银稞子,淡淡道:“现在,可以带我去了吗?”
“自然可以。”那人笑眯眯的领着他踏进了藏图镇。
岑临策走在街上,看着四周杂乱但又不失去秩序的各个摊位,眼里闪过思索之色。
藏图镇地处偏僻,禁卫军人多,应当不会这么快赶到,而南靖一方也会收到消息,出于建交礼仪,不会带着君秋漓先行离开。
也就是说,君秋漓一定还在这座镇上。
岑临策浑身疲累,但精神头却是极好,想到那道身影,他身体里仿佛被注入了无限的活力。
很快,领路人便带着他到了一处简陋的房屋外:“这就是镇上打听消息的地方,只要你提出要求,所有事情他们都有门路知道,公子你请自便,我就不进去了。”
岑临策点了点头,栓好马之后,踏入了屋内。
刚进门,便有人迎上来:“这位客官,要打听什么事?是找人,还是寻物啊?”
岑临策看了他一眼:“找人。”
“好嘞!”那人笑着,将他带到了二楼,里面,坐着一个看上去很是健壮的中年男人。
“鄙人陈中山,你要问什么,写在这纸条上递过来便可。”中年男人说道。
岑临策也不扭捏,笔走龙蛇的写下,而后递了过去。
陈中山垂眸看了一眼,神色顿时凝重,将纸条推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