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眉心，一脸烦厌：「你怎么说？」我如实道：「答应了，我不希望在我爸的官司开庭之前，你我受到任何影响，我会想办法拖住她的。」裴颂：「她一直这样，是时候有个了断了。」他们俩的事我不想评价，也不感兴趣，于是转移话题道：「不是跟我聊我爸的案子吗？」裴颂轻轻扬了扬嘴角：「听不出来，是我找的借口？」我心心念念想的还是我爸的案子，这几天老是梦见我爸又被抓进监狱，我妈难过得闹自杀。「你一定能赢的，对吗？」「为了你，我会全力以赴。」裴颂凝视着我的眼睛，「那你呢？能不能为我也做点儿牺牲？」
返程飞机上，商务舱里我跟周律坐一起，蓝晓京跟裴颂在我们前面几排。
周律师问我：「你知道晓京怎么突然过来了吗？听说是抓奸来了。」
我扯了扯嘴角：「会不会是误会？」
周律：「那肯定是误会，贺律向来不近女色，我跟他应酬过很多次了，他这个人还是很正直的，不知多少大佬给他送过女人，都没成过的。」
我：「……」
周律：「不过听说贺律发脾气，还找人把晓京赶出酒店了，唉，贺律真不应该，女孩子这种时候应该好好哄才行，这会儿两人估计在闹别扭。」
原来谣言真的可以跟真相出入那么大。
我朝他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说些什么
然而在飞机准备起飞时，裴颂突然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老周，我们换个位，关于沈栗爸爸的案子，我需要跟她聊一聊。」
周律师愣了愣看了眼蓝晓京的方向，无奈地点头，「好。」
没一会儿，周律就给我发信息：「我说得对吧？这两人真的闹别捏，你好好开导一下贺律，作为男人应该大度一些，真是的，晓京眼睛都哭肿了！他也不怕他师父削他。」
我回头看了眼裴颂，他正好看过来，于是我直接把手机屏幕给他看。
裴颂懒懒道：「别管。」
我关掉了手机，收好。
飞机起飞时，他握住我的一只手跟我十指紧扣，我看向外面的白云蓝天，一切好似非常美好。
等飞机平稳后，我极小声对裴颂道：「蓝晓京找我了，让我帮她查查你身边的女人是谁？还说我不帮就找私家侦探查你。」
他捏了捏眉心，一脸烦厌：「你怎么说？」
我如实道：「答应了，我不希望在我爸的官司开庭之前，你我受到任何影响，我会想办法拖住她的。」
裴颂：「她一直这样，是时候有个了断了。」
他们俩的事我不想评价，也不感兴趣，于是转移话题道：「不是跟我聊我爸的案子吗？」
裴颂轻轻扬了扬嘴角：「听不出来，是我找的借口？」
我心心念念想的还是我爸的案子，这几天老是梦见我爸又被抓进监狱，我妈难过得闹自杀。
「你一定能赢的，对吗？」
「为了你，我会全力以赴。」裴颂凝视着我的眼睛，「那你呢？能不能为我也做点儿牺牲？」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现在除了答应他，事实上我也别无它选，何必说些让他不高兴的话，影响他的心情。
至少等到官司结束以后。
「好，只要你能帮我爸洗脱冤屈，我都答应你。」
裴颂并没有特别愉悦的神色，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最后叹了口气在我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凌晨五点儿多，飞机顺利落地。
裴颂的秘书小梅已经在机场等我们，计划是他依次把我们先送回家里，第二天各自照常上班。
然而一下飞机蓝晓京就独自生气走了，车里周律对裴颂好言相劝道：「贺律，你要不要去哄哄晓京？我跟沈栗可以另外叫一台车回去。」
裴颂突然开口道：「我为什么去哄她？她又不是我女朋友。」
小梅跟周律满脸惊讶。
尤其周律：「分手了？不是吧？就因为这点儿小事分手？」
「我什么时候承认过晓京是我女朋友？」裴颂语气清冷：「，是你们误会了。」
车厢里的气氛更加诡异。
「啊！好像真没有。」小梅不可置信：「可你们不是经常约会吗？蓝律师的朋友圈，可经常发你们一起的动态。」
裴颂：「我对她从来没有过越矩的行为。她是我师父的女儿，我一直把她当妹妹。」
周律哭笑不得：「一年多了，你之前怎么不解释？」
「之前我没有女朋友，也不想让晓京难堪。」裴颂说着目光转向我。
我避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
小梅跟周律恍然大悟，大概明白了这一年多都是蓝晓京在自我代入角色。
周律好奇道：「那前晚在你酒店的是你女朋友？」
裴颂没回答。
周律也不好意思再问，车厢里异常安静。
然而蓝晓京不是裴颂女朋友，这事很快就在整个律所都传开了。
蓝晓京也好几天没有回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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