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霓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一点点的将虾饺包好放进蒸锅中途好几次,洛成榆被蒸汽烫到手,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等到虾饺出锅,洛成榆端着虾饺走出厨房,径直从阮霓旁边走过。他走到沙发边蹲下,眼眸温柔:“阿芸,吃饭了。”阮霓僵硬的站在原地,看着洛成榆带着‘阮霓’来到餐桌边。明明他对面没有人,可是他却一直往那个碗里夹菜,直到那个碗都堆不下。阮霓很清楚,她早已经不爱面前这个人了。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再爱他。
洛成榆像是看不到周遭的一切,阮霓跟着他回到屋子里。
看着他一个人在厨房忙碌着,时不时的,他会朝外面看一眼。
洛成榆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阿芸,你看电视不要看看太久,画画那么久,你眼睛也需要休息休息。”
“来,靠着。”说着,他拿起一个靠枕放在沙发中央。
就好像,那里真的坐着一个人。
做完这一切,他又转身回到厨房里,就像是做这一切做了无数次一样,他将新鲜的虾处理好,然后开始包虾饺。
一边包还一边笑着说话:“阿芸,明天你想吃什么?做白切鸡好不好?”
大概是幻觉中的人拒绝了,洛成榆停下手中的动作思考了片刻,然后又问道:“那做菠萝咕咾肉?”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洛成榆才继续:“好,明天就吃这个。”
阮霓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一点点的将虾饺包好放进蒸锅
中途好几次,洛成榆被蒸汽烫到手,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
等到虾饺出锅,洛成榆端着虾饺走出厨房,径直从阮霓旁边走过。
他走到沙发边蹲下,眼眸温柔:“阿芸,吃饭了。”
阮霓僵硬的站在原地,看着洛成榆带着‘阮霓’来到餐桌边。
明明他对面没有人,可是他却一直往那个碗里夹菜,直到那个碗都堆不下。
阮霓很清楚,她早已经不爱面前这个人了。
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再爱他。
因为心里那份信任,早已经没有了。
就像是一面镜子,被打碎过之后,原来的那面镜子就不存在了,即使拼好,也不可能和从前一样。
可是看到他这样,阮霓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泛酸。
洛成榆病了,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病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桌上的虾饺都彻底冷掉,洛成榆才终于从幻觉中清醒过来。
他看着桌上的虾饺,又看了看站在原地的阮霓,脸上忽然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神情。
洛成榆有些局促的站起身,然后看着阮霓,嘴角扬起一抹苦笑:“阿芸,你都看到了。”
“多久了?”阮霓问他。
洛成榆摇了摇头:“没什么要紧的,这样挺好。”
他放在身侧的手攥紧,然后抿了抿唇:“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
她靠在墙上:“洛成榆,去医院吧,去看医生。”
他笑道:“阿芸,对我来说,我宁愿一直沉浸在幻觉里,至少,还有你。”
“你说,要我好好生活,你看,我现在做的很好。”
洛成榆指了指桌上的虾饺。
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门被大力推开。
闻肆带着一群人闯入,黑衣保镖将洛成榆按在地上,他毫不反抗。
阮霓被闻肆抱在怀里,他身上好闻的草木香传来:“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阮霓摇了摇头,只觉得十分疲惫:“闻肆,放了他,我们回去吧。”
闻肆将阮霓打横抱起,在洛成榆不甘的眼神中往外走。
回到家,闻肆始终将我圈在怀中,脸色阴沉。
靠在他怀里,阮霓将看到的一切说给他听。
闻肆紧紧攥住阮霓的手,忽然问道:“你会不会心软。”
阮霓看着他,抬起头吻了吻他的下颌:“你忘了,我现在是傅之遥。”
“阮霓,早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