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卿点头:“应是全本。”薛太医喜极而泣:“晏御侍当真是及时雨,我这就去研究透彻,且看能不能从里头找到对付此疫症的法子。”又是三日过后,薛太医来向晏卿报喜:“晏御侍,我等已从千草方中找到可行的法子,从初次试药来看,症状有所缓解,至于能否治愈,或有些遗症,需观后效。”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晏卿不禁热泪盈眶:“那便好,薛太医,如今平州府疫症更加紧急,里头不仅有百姓,还有数十万将士,若能研制出疫方,还请您尽快带几位太医赶来平州府。”
“去吧。”晏卿站起转身,瞬间红了眼眶。
小姑娘走出几步,甜甜的冲她喊道:“姐姐,我叫二丫!”
晏卿擦干泪回头:“我记住了,二丫,我叫晏卿。”
别苑药房,听着里头痛苦的哀嚎声,晏卿终于鼓足勇气踏了进去。
才试过药的一名病患痛得呕了一地秽物。
薛太医连忙将晏卿拦住:“晏御侍请回避,呕吐物与排泄物都极易传染,若溅到身上便不好了,此处危险,尤其您不懂如何防范,若有进展,我会第一时间告知您。”
临行前,齐豫千叮咛万嘱咐,务必要照顾好晏卿,薛太医生怕她有半分差池。
看着病患痛苦的模样,晏卿失魂落魄的点点头:“好,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转身之际,听得一名太医低声与病患道:“此方性烈,或腹部痛感强烈……”
他话未说完,病患已然咕噜噜喝了个干净:“痛又怕甚,只要能多出一分研制出疫方的机会,痛死也值!”
晏卿将泪意憋回眼眶,喃喃自语道:“我能做些什么?一定能再为他们做些什么。”
外祖母曾给她留下许多古籍,其中有一本名曰千草方,里头记录了许多对症的药方。
她一并带来了,只是因着事务繁忙忘在了脑后。
在房内好一顿翻找,晏卿终于找到了那本古籍,急忙给薛太医送去:“薛太医,我外祖母曾留下这本古籍,您看是否能派上用场?”
薛太医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千草方?!”
“是全本吗?!”薛太医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相传这是神农尝百草后所作,就连皇宫内都只有一半残卷!”
晏卿点头:“应是全本。”
薛太医喜极而泣:“晏御侍当真是及时雨,我这就去研究透彻,且看能不能从里头找到对付此疫症的法子。”
又是三日过后,薛太医来向晏卿报喜:“晏御侍,我等已从千草方中找到可行的法子,从初次试药来看,症状有所缓解,至于能否治愈,或有些遗症,需观后效。”
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晏卿不禁热泪盈眶:“那便好,薛太医,如今平州府疫症更加紧急,里头不仅有百姓,还有数十万将士,若能研制出疫方,还请您尽快带几位太医赶来平州府。”
薛太医心中一惊:“晏御侍这是要去平州府?”
“是。”晏卿坚定的点点头,“我本就是为去平州府而来,只是需得先将庆城的一切安顿好了,才能再无后顾之忧的前去平州府。”
“晏御侍不妨再多留几日,待我等确认此方可信,您再……”
不顾薛太医的挽留,晏卿心意已决:“不等了薛太医,如今庆城稳了,平州府却人心涣散民不聊生,我该带着他们那份粮草与赈灾银过去了。”
在她转身之际,薛太医哽咽着开口:“晏御侍,有您这般天子近臣,是邺朝一大幸事,我们会尽快研制出疫方,平州府再见,万望保重。”
“疫难之际,有薛太医这等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的医官,亦是国之幸事,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