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晚,我虽是御医,却也是一分上等官职,受皇上赏识。”景翊洲逐字逐句的说道:“如果你再敢散播流言说我与晴晚和离,你会将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这流言怎么可能空穴来风,最想认自己和秦穗蕴和离的,唯有那总是在自己身边的顾晚晚,才做得出来。顾晚晚被吓得脸色一白,随后又故作镇定道:“浩霆你在说什么?那些民间的流言蜚语,怎会与我有关?”景翊洲冷不伶仃的说道:“与你是否有关你自己心里应该知晓,我景翊洲的夫人是秦穗蕴,也只有秦穗蕴一人,劝你好自为之。”
秦穗蕴下葬的这一天,景翊洲早早在苏府门外等。
他一袭白衣,默着脸色,不紧不慢地跟在行丧的队伍身后。
莫子逸恨极了他,断然不会答应他跟来。
行丧的队伍慢慢停下来,景翊洲便跟着停下。
他目光死死地盯着莫子逸的将士铲土,秦穗蕴的棺材放进去,埋好棺材,立墓碑。
待所有人离开后,景翊洲才走至墓碑前。
看着墓碑上写着秦穗蕴的字眼,突然抽离了所有力气,直直跪下来。
这些天他压抑已久的情绪袭涌而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自己心被连血带肉的撕裂开来。
“秦穗蕴……”他呢喃着,冲动的去双手挖地,“晴晚,你醒过来,我不会再不相信你,我不会再跟你吵架,只要你醒过来我们一起生活下去,和和睦睦的过下去。”
景翊洲挖的指甲细缝里全是泥土,指尖几乎要挖出血来。
“浩霆!你做什么!”顾晚晚尖叫着制止景翊洲的动作。
本来今日秦穗蕴下葬,她想去墓碑前好好嘲讽一番秦穗蕴,竟没想到景翊洲像是癫狂似的挖土。
顾晚晚看景翊洲满手污渍,正想用手帕替他擦拭,可景翊洲用力一挥,将她的举动打断。
“顾小姐,我记得我曾说过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景翊洲阴冷的眼睛瞧着顾晚晚,脸色虽是污渍依誮却仍旧得让人心生畏惧。
顾晚晚有些没缓过神,不可置信的说道:“浩霆,你从来没有这般语气跟我说过话的……”
景翊洲站起来,后撤几步,漠然看着前方,俨然不想与顾晚晚有任何眼神接触。
“顾小姐,以往我对你的行为或许让你误了什么,但你毕竟是丞相嫡女,还未嫁人,少于已有家室的男子来往。”
“已有家室?”顾晚晚觉得有些可笑,“浩霆,你忘记了,秦穗蕴已经死了,全上京的人都知道了你们和离的事情!”
“顾晚晚,我虽是御医,却也是一分上等官职,受皇上赏识。”景翊洲逐字逐句的说道:“如果你再敢散播流言说我与晴晚和离,你会将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这流言怎么可能空穴来风,最想认自己和秦穗蕴和离的,唯有那总是在自己身边的顾晚晚,才做得出来。
顾晚晚被吓得脸色一白,随后又故作镇定道:“浩霆你在说什么?那些民间的流言蜚语,怎会与我有关?”
景翊洲冷不伶仃的说道:“与你是否有关你自己心里应该知晓,我景翊洲的夫人是秦穗蕴,也只有秦穗蕴一人,劝你好自为之。”
顾晚晚不再敢说话,怒视着景翊洲离开的背影。
她没想到景翊洲已经调查到了她身上,或许从秦穗蕴死后景翊洲便没信过她了。
眼前不管自己能不能嫁给景翊洲,她顾晚晚堂堂丞相之女,至少不能落得个善妒的名声。
离开墓地后。
景翊洲很少再回沈宅。
太医院里就属景翊洲最匆忙。
从给某位宠妃开了安胎药,后又为皇上诊治看病。
忙完出宫,他便待在苏府周遭转上一转。
只有再子夜时,他才会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恰逢这日,景翊洲刚从苏府这边离开,便听见一个身影从另一处走来。
“景翊洲,你还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