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是糖霜?众人泄气了,本来还以为有好戏看呢!糖霜实际就是现代的冰糖,只是名字不一样。大概是因为沈嘉禾小时候经常吃不饱,长大后,她便特别容易低血糖。所以她都会随身带几块儿糖果。即便穿到了这里,这个习惯沈嘉禾一时半会儿还是没有改掉。这个时代,糖果虽然没有,但却已经有了冰糖。所以,沈嘉禾就找了一个类似小药瓶的瓷瓶,装了一些冰糖,只要出门就会随身携带着,偶尔吃一块儿。以前她都是挂在身上的,自从有了空间之后,就更方便了,她直接丢在空间里。
安若蘅自已都开口了,太后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很快,就有宫女搜了沈嘉禾坐过的地方,也搜了揽月跟摘星的身,但是,并没有搜出任何东西。
安若蘅虽然有些惊讶,竟然没在桌子底下搜到东西。
但她此时更加确定,那东西肯定被沈嘉禾发现了,然后藏在了身上!
轮到沈嘉禾了,太后并没有让宫女搜她的身,而是对身边的心腹嬷嬷说道:“高嬷嬷,你去。”
“是,太后!”
高嬷嬷走到沈嘉禾面前,屈膝行了个礼,说道:“沈美人,老奴得罪了。”
沈嘉禾点了点头,伸开双臂,毫不心虚地让高嬷嬷搜身。
众人都盯着沈嘉禾,安若蘅更是眼睛一眨也不眨地追随着高嬷嬷的手,就怕自已错过最关键的一幕。
高嬷嬷摸着沈嘉禾,虽然是在搜身,但她也忍不住老脸一红。
沈美人这妖娆的曲线,怪不得连一向禁欲的皇上,都把持不住。
高嬷嬷的手摸到沈嘉禾的后腰处,突然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难道沈美人真的带着雄黄粉?
高嬷嬷抬头看了一眼沈嘉禾,见她依旧一副坦坦荡荡地模样,心里倒是拿不准了。
当高嬷嬷从沈嘉禾身上,搜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时,众人哗然!
苑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微扬的唇角泄露了她的好心情。
狗咬狗,果然精彩。呵,就这群人,哪里值得她亲自动手。
此时,安若蘅更是欣喜若狂,大叫道:“沈嘉禾,你还敢说没有!东西都从你身上翻出来了,证据确凿,看你还能怎么狡辩!”
“太后,沈嘉禾谋害皇嗣,罪不可赦,您可要严惩啊!”
看着安若蘅大吼大叫的模样,太后眉头微蹙。
这哪是一个妃子该有的仪态!
太后虽然不喜安若蘅,但是看在她肚子里面皇嗣的份儿上,到底没开口训斥。
反观沈嘉禾,即使从她身上翻出了证据,她依旧不卑不亢,从容淡定。
这反倒是让太后另眼相看了几分。
“沈美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沈嘉禾坦然自若,“劳烦嬷嬷打开看看,里面装得到底是什么东西。”
高嬷嬷打开瓶盖,将瓷瓶中的东西倒了出来,然后又放在嘴里尝了尝。
这才对太后说道:“回太后,沈美人身上的并不是雄黄粉,而是糖霜!”
什么?只是糖霜?
众人泄气了,本来还以为有好戏看呢!
糖霜实际就是现代的冰糖,只是名字不一样。
大概是因为沈嘉禾小时候经常吃不饱,长大后,她便特别容易低血糖。所以她都会随身带几块儿糖果。
即便穿到了这里,这个习惯沈嘉禾一时半会儿还是没有改掉。
这个时代,糖果虽然没有,但却已经有了冰糖。所以,沈嘉禾就找了一个类似小药瓶的瓷瓶,装了一些冰糖,只要出门就会随身携带着,偶尔吃一块儿。
以前她都是挂在身上的,自从有了空间之后,就更方便了,她直接丢在空间里。
今日也是她运气好,沈嘉禾在桌子底下捡到的那个瓶子,跟她装冰糖用的瓶子是一样的。
于是她便将那个瓶子跟空间中的冰糖换了一下。
安若蘅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
她赶紧上前两步,拿起高嬷嬷手中瓶子,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竟然真的是糖霜?!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沈嘉禾根本就没有理会安若蘅,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太后说道:“回太后,嫔妾嗜甜,所以才会随身携带糖霜,偶尔拿来解解馋,让太后跟各位姐妹见笑了。”
见沈嘉禾脸颊微红,太后哪里还能不懂。
谁还没有点儿小癖好了,像沈嘉禾这种,已经算是最平常的了。
不过,既然不是沈嘉禾,那安若蘅茶壶跟杯子上的雄黄粉又是哪里来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太后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时刻注意着太后表情的沈嘉禾,知道是时候了。
她可不能让安若蘅就这么糊弄过去。
沈嘉禾开口说道:“太后娘娘,既然东西并不是嫔妾让宫女放的,那嫔妾有理由怀疑,在嫔妾的宫女给安美人倒茶之前,就已经有人在茶壶跟杯子上,涂抹了雄黄粉,因此,揽月倒茶的时候,手上才会沾上雄黄粉。而在这之前,安美人的茶水,都是由她的贴身宫女倒的,并没有其他人接触过!事关皇嗣,不能马虎,嫔妾恳请太后准许,让太医检查一下那两个宫女,看看是不是她们心怀不轨,想暗害安美人腹中胎儿!”
太后心中其实早就想明白了,她本想找个理由,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等私底下,她再敲打敲打安若蘅。
可是没想到,沈嘉禾竟然就这么说了出来,还是用皇嗣来说事儿,太后自然不能不许。
太后看了一眼安若蘅。
罢了,让她长长记性也好。
“准。”
张院使立马去查看,喜鹊跟黄鹂身上有什么异常。
喜鹊跟黄鹂傻眼了,心中更是紧张万分。
她们已经清洗过,想必太医应该找不出什么证据。
二人只能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已。
过了一会儿,张院使才说道:“回太后,这两个宫女手上干干净净,并没有雄黄粉。”
喜鹊跟黄鹂刚想松一口气,就听张院使接着说道:“但是,臣在这个叫黄鹂的宫女,袖口上发现了雄黄粉的痕迹,臣可以确定,她肯定接触过雄黄粉!”
沈嘉禾也适时补充道:“这两个宫女可都离开过宴席,可能出去净过手,自然手上的痕迹就没有了,但是没想到,沾染在袖口上的雄黄粉,却被她给忽略了。”
几个嫔妃相继点点头,她们可都亲眼看见,喜鹊跟黄鹂被安若蘅打发出去拿酸梅的。
黄鹂瞪大眼睛,想开口解释什么,却张不开嘴。她只能祈求地看着安若蘅,希望安若蘅能替她说句话。
没想到,安若蘅突然走到黄鹂面前,伸手就是狠狠地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