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老,这…这怕是变异牛啊,这么大的巨牛寻常情况下,怎么可能长那么大!?”“这个?”莫说别的,王老去过的农村何止千百,什么样的水牛没见过?被陈房书一提醒,心中也是生出更多疑惑。转而皱眉望向陈房书,虽未开口,却满目皆是询问之色。这陈房书也不愧高材生出生,立刻就给了两个极具参考价值的答案。“依我学医多年经验,这牛能长到如此巨大,要么服了过量的生长激素!从而导致脑垂体分泌紊乱,造成了巨牛症。”
麻了,彻底麻了。
他的整个身子骨,都如那上了条的发机,疯狂微颤。
无他,就在他抬头那一刹。
一张血盆大口中,一根无比湿热的大舌头,正唰唰的舔着他的大脸。
这一瞬,他万念俱灰。
只求不要死的那么难看。
自己一生勤政爱民,怎么就落了这么个下场?
心中一道哀呼,“天道不公啊!”
正当他转念一想,想要鼓起最后一丝气力,回头让那些同僚赶快逃跑时。
嗖——
一道人影,却是突然一拍他的肩膀,同时耳畔传来一道稚嫩的童声。
“哟,领导呀,发什么愣?快上车啊!俺村长让俺来拉您嘞!”
“啥??!”
上车?
村长?
拉我?
惊魂未定的黄县长,顿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连忙后退半步,堪堪躲过了那挡着自己视线的大舌头。
这才看清身前这怪物…
只是这看清之后,依旧是被吓得差点一个娘腔,摔将过去。
好在身旁小孩,一把扶住。
才没出了这洋相。
只是眼神却是死死盯着眼前的这个怪物,一刻不敢离开。
少许,定了定神,唇角才轻颤的缓缓吐出几字。
“牛???”
“这他妈是头牛?”
莫名的,就连一向口头甚严的老黄,都是忍不住爆了一声粗口。
不过冷静下来,他又再度细细打量起了眼前的这“怪物”!
“这角,这皮,这体态,这还是只大水牛?”
“可…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大水牛???”
一瞬间,老黄的内心是诧异的,但更多的是羞耻。
自己刚刚居然被一只大水牛,给吓的差点魂不附体。
可,能怪自己么?
你见过一只仅是站那,就比自己都高出一个脑袋的大水牛?
这么大的水牛,你还敢管他叫水牛?
就算阿三国的大野牛,也就是那堪称世界上最大的大野牛,这体型也不过如此了吧?
要知道正常水牛,按品种来算,也不过常人胸口那么高。
若非要拿句话,来形容黄县此刻内心最真挚想法的境况。
那便是: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
而就在此时,身后那些扶贫队员,看看老黄没受攻击,心中也是忐忑,这才缓缓试图向前靠近。
要知道,这么大的大水牛,谁见过啊?
正常人,谁还没个巨物恐惧症了?
关键是这么大个玩意儿,还是突然从路边林子里,悄无声息出现的。
能不吓人么?
可仅是试探了几下,发现好像还真…似乎没什么危险?
众人相视一顾。
又是小心翼翼的,向黄县长处靠近了几分。
而就在这紧张时候,人群最后处的陈房书却是吓得面如白纸。
手臂更是拽着王老,死死不让他向前。
“王…王老,这…这怕是变异牛啊,这么大的巨牛寻常情况下,怎么可能长那么大!?”
“这个?”莫说别的,王老去过的农村何止千百,什么样的水牛没见过?
被陈房书一提醒,心中也是生出更多疑惑。
转而皱眉望向陈房书,虽未开口,却满目皆是询问之色。
这陈房书也不愧高材生出生,立刻就给了两个极具参考价值的答案。
“依我学医多年经验,这牛能长到如此巨大,要么服了过量的生长激素!从而导致脑垂体分泌紊乱,造成了巨牛症。”
“要么,还有种可能,就是接触了什么放射性污染源,从而导致基因变异,才长成那么大!”
可话音刚落,他又眉头紧皱,稍有不解的说道:“按理说,一个深山老林的小小村落,哪来的核污染源?”
可再一想,又是大胆一猜,“王老,您说这村子该不会是,当年鬼子进村时的秘密军事实验基地吧?若真是这样,咱可得赶紧上报组织,让组织派人来彻查此事啊!”
话毕,他不再思索,拉起王老的手臂,一个极速扭头,就要拽他原路返回。
甚至一边拽着,还一边不断嘀咕。
“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走,赶紧走!切不可再靠近这村了!”
……
好家伙,我直呼一个好家伙。
一直神念默默注视这边一举一动的李修闲,差点没把一个好字当场喊出来。
他是万万没想到啊。
这莫名其妙的,自己居然还多出了个好队友。
只是,你下山归下山,本座说不定还许你些好处的。
可你喊组织,是几个意思?
嫌我这人不够多?不够闹腾?
不顾,当下也不予以计较。
相反,倒是看这陈医生,莫名有些顺眼。
至少两人在下山这件事上,目标还是一致的。
至于各自有什么盘算,他倒懒的理会。
甚至对着陈医生的举动,莫名多了几分关注。
想来说不定能是一个强援!
……
正当李修闲对着陈医生心生好感之时。
正要落跑的陈医生,内心却是莫名生出丝丝寒意。
还没等他迈出几步,身后便是传来几声催促。
回头一看,麻了!
那原本还吓得要死的众人,此时已然全都兴致勃勃的坐在了一辆大板车上!
正冲着自己和王老不断招手。
这一幕,看呆了啊。
整整十几个人啊…
就靠一头大水牛驮?
这是一头牛能做到的?
这究竟是头什么牛?
这长生村究竟又是个什么鬼地方?
咋就养出了那么个大怪物?
只是人家黄县长这么个一县之长都坐上去了,自己还能说啥?
要还再推脱,那场面上过不去啊。
无奈硬着头皮,被王老拽了过去。
只是上了板车,下意识摸出口罩,坐在了车子的最末尾处。
身为一名医生,面对这样一只病情不明的大水牛,这是他的本能。
众人也是笑笑,见怪不怪。
反倒是王老的脸色,越发凝重。
不说别的,但他对陈房书的专业,还是给予高度肯定的。
心中更是不免,又担心了几分。
望向老牛的屁股时,眼神也多了几分怜悯和愠怒。
毕竟正经村子的话,哪有那么大的水牛?
甚至他都暗暗想着,要真有什么泯灭人性的事情,在这村内发生,自己毫不犹豫就会报警。
而就这样一个村子,自己先前居然还想把8号的心愿,寄托在此。
现在想想,还真有点饥不择食了!
甚至内心更是对这村子的村长,产生了不小的厌恶情绪!
“丧心病狂啊!”
他轻哼一声。
可本着没证据,不判刑的原则,还得硬着头皮,坐在车上。
眼下别说8号了,就是这村子值不值得他帮,都得打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