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爹从来都没有谋逆之心,前世也是因他的撺掇,才会反叛。说到底,他楚穆宸是最大的祸端。冉卿陌说的一点没错,他真该死。褚将军不解:“你这是何苦?之前不是拒绝她数次?”“……爹,这是我欠她的。”楚穆宸心中苦涩无比,他摆摆手离开。“爹,我有些醉了,回房睡了。”“祝您诞辰快乐,百岁无忧。”……冉卿陌回到宫中。心中情绪久久难以平复。楚穆宸疯了。一想到那些画,冉卿陌就觉得恶心。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紧紧盯着她,简直毛骨悚然。
冉卿陌行事还是不够稳妥。
她久居后宫,不懂前朝之事。
楚穆宸无奈地摇了摇头。
“爹,此事我能处理,无需您操心。”
褚将军眉头皱得更紧:“究竟是何事!你就连爹都说不得?”
“儿子只是不想操劳爹,今日可是爹的大寿之日,莫要操心。”
楚穆宸一笑而过。
褚将军虽然不悦,但也知道他这个儿子十分聪明,应该不会胡来。
楚穆宸想起了什么,又说:“爹,你答应儿子一件事。”
“何事?”
“不要动她,不要谋逆,护她一世。”
闻言,褚将军愣住。
回神后,狠狠锤了一下楚穆宸的肩,呵斥说:“你这臭小子胡说什么!我可没有任何谋逆之心!”
楚穆宸苦笑:“那便好。”
是的,他爹从来都没有谋逆之心,前世也是因他的撺掇,才会反叛。
说到底,他楚穆宸是最大的祸端。
冉卿陌说的一点没错,他真该死。
褚将军不解:“你这是何苦?之前不是拒绝她数次?”
“……爹,这是我欠她的。”
楚穆宸心中苦涩无比,他摆摆手离开。
“爹,我有些醉了,回房睡了。”
“祝您诞辰快乐,百岁无忧。”
……
冉卿陌回到宫中。
心中情绪久久难以平复。
楚穆宸疯了。
一想到那些画,冉卿陌就觉得恶心。
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紧紧盯着她,简直毛骨悚然。
她不敢想象,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不知楚穆宸还做过什么荒唐事!
她真的能斗得过他吗?以她这拙劣到谁也瞒不住的手段。
冉卿陌颓然躺下。
指尖轻轻摩挲那枚小小的玉坠,冉卿陌喃喃。
“喻臣,你在天上看着我吗?”
“你会保佑我吗?”
她对喻臣所说的所有话,都注定再也得不到答案。
几日后。
冉卿陌正在梳发。
乌黑亮丽的头发,瀑布一般垂在肩头。
冉卿陌忽地想起前世,她死的那一天清晨,她也在梳发。
那干枯发黄的发,比冬日的枯草还要丑。
冉卿陌漠然看着镜中自己。
可漂亮又有什么用呢?换不来喻臣的一条命。
这时,忽然来了不速之客。
“公主,首辅大人求见。”
冉卿陌眼都没抬一下。
“不见。”
“是,奴婢这就去传话。”
片刻后,玉珠又端着一个锦盒进来。
“公主,此物是首辅大人送您的,他说若您不收,他便日夜不休地前来。”
冉卿陌颦眉:“……放一边。”
这楚穆宸又想耍什么花样?
她才不愿整日都见到楚穆宸。
冉卿陌只瞥了一眼那锦盒,模样朴素,嵌了一颗琥珀石。
没有多看,冉卿陌随手丢在一边,便忘记了这个东西。
下午。
冉卿陌出宫去面见父皇,她要请父皇帮忙,为她寻一位太傅。
冉卿陌学了四书五经,却从未学过朝政与兵法。
她曾经以为,作为公主,她本该一辈子都不会去管这些。
走到殿前,却迎面撞上一人。
是楚穆宸,他还在殿前。
冉卿陌皱眉:“首辅大人就没有别的事可做吗?”
楚穆宸满不在乎道:“臣以为,面见公主便是最重要之事。”
冉卿陌漠然:“本宫与首辅大人向来没有交集,能有何事?”
在大庭广众之下,冉卿陌还是会与他周旋一二。
楚穆宸行礼,沉声说。
“公主,臣教你如何应对前朝之事。”
冉卿陌愣了一瞬,冷笑:“你是在讽刺我手段粗略?”